对天降竹马一见钟情之后_在酒吧遇见竹马被下药后挺身而出(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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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酒吧遇见竹马被下药后挺身而出(微) (第1/1页)

    顾危舟当然没有加宋意轻的微信,虽然宋意轻比小时候长的还要好看,戳在顾危舟的审美点上。但是顾危舟在情场横行,一不吃窝边草,二不睡家世显赫的,宋意轻全占了。

    在家里痛定思睡了一周过后,顾危舟把自己收拾得gay见gay爱,出门直奔死党开的酒吧,准备来个春风一度。

    这个太矮,没宋意轻身材好,这个脸上有点小雀斑,没宋意轻皮肤好,这个太舔,宋意轻才不会这样巴巴地上来套近乎。

    顾危舟双手抱胸坐在卡座,从墨镜背后挑剔地打量来搭讪的男人。

    这些人也都算人群中非常出众的了,放以前,顾危舟也就挑个顺眼的下手了,可如今见过宋意轻后,却觉得怎么看怎么不得劲。

    宋意轻啊宋意轻。

    顾危舟手搭在眼睛上,仰面无奈地叹了口气。

    突然听见坐在旁边的死党惊呼了一声:“我去!”

    顾危舟烦躁地说:“又乱嚷嚷什么啊?”

    死党连忙说:“顾哥,你看,这下来了个对你胃口了的吧,极品美人,真是极品。”

    顾危舟没多大兴趣,再极品能有宋意轻极品吗?再对胃口能有宋意轻对胃口吗?但他还是望向了死党指的方向。

    真·对胃口,真·极品。

    因为正是宋意轻本小花,他像是刚进来,目光搜寻着什么,穿着西装,一身冷然,与整个哄闹的酒吧格格不入。

    顾危舟“靠”了一声,连忙让死党把之前酒吧里存放的口罩拿一个出来。

    “你没毛病吧。”死党嘴上骂骂咧咧的,但还是让人把口罩拿了过来,“刚才那些你看不上,现在有你看得上的了,你还要躲着。”

    顾危舟戴好了口罩,才平静地说:“那是宋意轻。”

    “谁?”死党一时没反应过来,顾危舟也没搭理他,死党才想起来,“宋意轻?宋伯伯家的儿子?他不是老早就出国了吗?啥时候回来的?”

    顾危舟没回答他,面色不愉地看向了一个地方。死党顺着看过去,才发现有人拿着酒杯在跟宋意轻搭讪。

    “你是第一次来这儿玩儿吧?我经常来,没见过你。我没啥别的意思哈,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咱喝一杯?”

    宋意轻皱着眉头往后退,眼角却瞥见一个刻入骨髓的身影。宋意轻忍不住停下了后退的脚步。

    “兄弟,没看见人不想搭理你吗?别在这儿自讨没趣了。”顾危舟变着腔调说。

    对方皱着眉打量了一下顾危舟,乐了,来酒吧戴口罩,以为自己大明星啊,不过看着周身气度并非平常人,他还是语气缓和地开口问:“你们是朋友?”

    顾危舟自忖今天特意打扮过了,戴着口罩跟墨镜,又变了声音说话,应该不会被认出来,没怎么犹豫就说:“不是,我只是一个好心的路人,觉得你这手段太低级了一点,还往酒——诶诶!”

    宋意轻一把抢过那人手里的酒,仰头灌了下去。

    “不是你有病啊!你知不知道这酒里放了什么?!走!跟我去厕所吐了!”顾危舟又是生气又是着急,一下子也没顾着伪装自己了,拽着宋意轻就要往厕所去。

    宋意轻却站着不动,顾危舟回头一望,竟看出了几分凄然。

    “跟你走?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跟你走?”宋意轻冷哼了一声,把手用力地抽了出来,独自向慢慢地走去。

    顾危舟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宋意轻进了隔间就把门关上了,顾危舟也不好贸然进去,只好在外边扒着门边说:“宋意轻,你知道怎么催吐吧?对着喉咙抠,你快点吐,等会儿药效发作了有你难受的!”

    换来的是一声踢门的闷响,顾危舟只好闭嘴在外面守着。

    过了一会儿,门内响起了几声压抑的喘息,顾危舟心里一颤,小心翼翼地问:“宋意轻,你没事儿吧?”

    里面没出声。

    顾危舟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开门。

    门没锁,宋意轻靠着墙,裤子半解,低头看着自己充血的性器,却丝毫没有要自己动手的意思,顾危舟瞥了一眼,被其分量狠狠地震慑住了。

    这也太大了……粗长的粉紫色的性器昂扬着冲顾危舟示威,马眼处流出了一些清澈的液体,一张一合的,仿佛会呼吸,看得出来已经是硬的发胀,亟待释放了。宋意轻长得挺精致的,没想到下面的本钱这么雄伟,顾危舟更加坚定了不睡宋意轻的决心,他从来没睡过比自己那玩意儿大的,太伤自尊了。

    顾危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别开了眼,一边准备往外走,一边问:“那啥,我去给你找个人过来。你要男的女的?”

    “脏。”

    “脏?不是,你都这十万火急的程度了,我上哪儿给你找雏儿啊。”

    宋意轻眯着眼睛看顾危舟,一言不发。

    顾危舟却马上懂了他的意思:“不是,你不会想我来吧?那我也不干净啊。”

    宋意轻眉头皱得更紧了,周身散发着迫人的冷意。

    顾危舟见他还是不说话,有点无语,转身准备出去喊死党发布悬赏令,寻找最近的雏儿。

    “哥哥。”宋意轻难受地喘着粗气,牵住顾危舟的手,手指在他的手心轻轻地刮蹭。

    顾危舟身子一僵。

    “哥哥,我好难受,我等不及了,求求你,哥哥。”宋意轻又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顾危舟颓然地转过身,握住了宋意轻的性器,粗长的yinjing兴奋地又胀大了一圈,在手中激动得微微颤抖,像是得到主人安慰的犬类。宋意轻竭力控制着,才忍住没有在这双手上横冲直撞。

    “我真是欠你的。”顾危舟嘴上抱怨着,手上还是开始有技巧地上下抚弄着宋意轻的大yinjing,感受着灼人的温度,抚摸着茎身上的每一道青筋,也不忘了照顾两边沉甸甸的囊袋,时而又在马眼处轻轻地磨蹭,带给宋意轻生理上和心理上致命的快感。

    宋意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压抑地喘息,顾危舟虽然也高,但比他却矮了半个头,他做这个动作并不轻松,看上去也有些滑稽,但是宋意轻却乐在其中。

    还是一样的,只要我喊他“哥哥”,在他面前撒娇,他就会为我做任何事情。

    还是一样的。

    看着顾危舟发红的耳垂,宋意轻的喉咙上下翻滚着,眼睛露出病态的光芒。

    顾危舟并没有注意到,他一边抚慰着宋意轻的性器,一边琢磨着这也不算上床,等帮宋意轻释放了出来就走,也不用负责任,以后离宋意轻远远的。

    我们还是会相安无事的。

    对,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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