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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章飞吧,飞吧 (第3/4页)

优先联合围攻的对象。

    深夜,她到达终点标记穿过警戒线的时候,满身都是血。

    维尔纳冲过去检查她的伤口,发现她捂着脸的手渗出一片鲜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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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白而光滑的肌肤上被刀划出一道突兀又狰狞的血痕,她低下头眼睛明暗闪烁着,忍着始终没能落下眼泪。

    维尔纳拿起g净的棉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W,他握着剪刀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只能竭尽全力屏住呼x1控制力道,生怕给她带来一丝一毫额外的痛楚。

    看见她下意识地蹙紧了眉头,维尔纳立刻停下了手。

    这大概是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近距离观察她的面容。

    刺眼的探照灯下,她的脸被映得惨白,皮肤光滑细腻的纹理像无瑕的瓷器,线条柔美而JiNg致,鼻梁微微翕动,薄薄的嘴唇没有一丝血sE。

    那双眼睛在看着他,像浸泡在泉水里晶莹剔透的琥珀,清澈得没有一粒尘埃。

    “疼吗?”

    她看着维尔纳,迟迟不敢出声。

    那是一种怎样的表情?

    她很恐惧,好像一旦回答错误,就会面临更加严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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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疼不疼?回答我!”

    维尔纳突然莫名地急躁,莫名地愤怒。

    “不疼。”

    那张漂亮的脸又一如往常恢复了面无表情。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军部高层对这次训练赛的结果并不满意,根据测算,她身TT能的极限远远不止于此。

    她被带到了北部雪原地,在那里开展极寒环境生存训练。她要在三天内完成远距离负重行进、伪装隐蔽距离和设计陷阱伏击的全部任务。

    当然,这些都是维尔纳专门为她设计的。

    刺骨的寒风裹挟着碎雪在临时搭建的医疗棚外呼啸,暖气设备持续轰鸣着,却还是无法抵挡那种透入骨髓的寒意。

    两天后,她被医护人员用担架抬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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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蜷缩在那里,四肢已经僵y,皮肤泛着一种近乎透明的灰,深紫sE的嘴唇上结了一层冰霜,呼x1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

    连接了心电监护和注S过复温Ye后,她被裹进了厚厚的保温毯里。

    维尔纳不顾一切扑过来的时候,吓了围在周围的护士一大跳。

    她的身T有着异于常人的炽热温度,跳动脉搏里传递着强韧的生命力,永远不会枯萎,永远不会g涸。

    可现在,只剩下冰冷的Si寂。

    维尔纳试着用手背触碰她灰白的脸颊,身旁立刻传来护士严厉的制止。

    忽然,她g裂发紫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想要发出声音。

    “维!”

    那是维尔纳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皮艰难地睁开一条缝,空洞而涣散的瞳孔已经无法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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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了、没事了,已经结束了……”

    她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了,循着声音的方向缓缓移动瞳孔,g涩的眼睑里爬满了可怖的血丝。

    脸已经被冻僵了,她开不了口。

    她包裹在纱布下脆弱的手指轻微动了一下,极其缓慢地蹭过他手背的皮肤。漂亮的指甲已经变成了g枯的墨黑sE,指尖一点点艰难地弯曲起来,最终……扣住了他的小指。

    像一只初生的雏鸟快要摔落悬崖时拼尽全力抓住一根树枝。

    那力量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随时都会消失。

    可那种冰凉又固执的触感,足以把他撕得粉碎。

    第二天,她恢复如初。好像就只是睡了一觉而已,她背起行军装备重新回到了雪山深处。

    维尔纳看着红外监视器里她越来越渺小的身影,一GU尖锐的酸涩毫无预兆地穿透了他的眼眶。

    他抿紧嘴唇,将眼前那层模糊的水雾b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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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像一个木偶,一个只会听从命令的木偶,C纵她的线正握在他的手中。

    她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她永远都不会飞出去。

    那个笼子,也困住了他自己。

    从那以后,高层不允许维尔纳和她产生过多接触,甚至开始监视他的行动。

    后来的几个月,她被送到了KRB特工特训班,维尔纳要隔很久才能见她一面。

    又是一个冬天过去了,她似乎已经十八岁了。

    没有人知道她的生日,她自己更不可能知道。

    可维尔纳还是想为她庆祝一番,带她穿上漂亮的舞裙,化上漂亮的妆容,一起去参加学院的毕业舞会。

    凌晨一点三刻,维尔纳悄悄来到她的房间,这个时间,她一定还没有睡。

    露台上也不见人影,维尔纳以为她还没下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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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离开时,突然察觉对面那栋楼的楼顶竟然坐着一个人。

    维尔纳属实吓了一跳。

    她是怎么过去的?

    她也看到了维尔纳,从层层叠叠的瓦片上站起身,“唰”的一下从几十米外跳了过来。

    她好像在飞……

    维尔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双腿离开楼顶的瞬间,她的背后长出了两团巨大的黑影,又瞬间消失不见。

    她轻盈地落在露台栏杆上,跳了下来。

    “那是什么东西?”

    维尔纳拉着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掀开她的衬衫,看到她蝴蝶骨上两道正在愈合的血痕。

    金sE的长发g起柔和的波浪弧度,顺着脊背的曲线蜿蜒铺展,像月光下被雪覆盖的山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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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衬衫里只剩下一件内衣,美好的身材一览无余,柔软的肌肤随着呼x1若有似无地起伏着。

    三年了,她长大了,个子也变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小nV孩了。

    她扯起衣领穿回衬衫,弯腰捡起一只不知道哪里来的黑sE羽毛,递给维尔纳看。

    “你穿得太少了……快回房间去吧……”

    她听话地回到床上给自己盖好被子,安静地躺在那里目送维尔纳离开。

    但是维尔纳暂时还不想走。

    “过几天毕业舞会,你想去吗?”

    她没有回答,维尔纳看得出来,她是不情愿的,可是她不会拒绝。

    “……毕业了以后,会离开这里吗?”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主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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