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72 (第1/1页)
秦知北推门进浴室就看见周钦平正被梁慕用jiba钉在墙上cao,男人两条劲实的长腿盘在梁慕腰间,但几乎要挂不住直往下滑,身体重量使得roudong将jiba吞得特别深,随着梁慕急躁的插干,周钦平像艘行驶在狂烈暴风浪中的伶仃小船,颠簸得几欲翻倒。 看得出周钦平在痛苦和欢愉之间矛盾地拉扯,他拧着英挺的浓眉,面色酡红,伸出那根意外灵活的舌头向空气索吻,那张平日里刚毅凶狠的脸此刻完全展露出臣服于男人胯下的sao浪媚态,看得秦知北从鼻腔里哼了声轻笑。 梁慕以为秦知北在嘲笑自己衣冠禽兽,连忙解释: “是他主动的不关我事啊。” 然而梁慕说这话时,一双抓篮球的大手正把周钦平比水袋还柔软的丰腴臀rou捏得变形,露出男人湿淋淋的sao屁眼,那里被cao得软了,像黏在棒槌上的年糕,随着roubang的悍勇进出被连带着外翻出,复又顶入到深处。周钦平之前就被秦知北和洛河折腾得半死不活,这会梁慕一折腾,更是把他cao得高潮迭起,惊叫连连: “不、不要了——jiba好痛……” 梁慕不知道周钦平先前射过几次了,但男人胯间那根半勃不勃的黑红rourou一抽一抽的,这么久还迟迟未到高潮,应该先前释放过不少存货。秦知北也没有窥私癖,就看了几眼便走到马桶边,解开皮带掏鸟放水,那声音听得周钦平又恶心又刺激,也隐隐涌出尿意,他只能咚咚捶打两下梁慕的阔背,试图敲跑填满小狗崽子脑袋里的精虫: “等下,我也想、cao……等下尿了!” 梁慕一听喜出望外,把周钦平拉倒马桶边,抓着男人半勃着没什么精神的性器对准便池,发神经地吹着口哨。 秦知北则坐在洗手台边,支着一双长腿跟美男车模似的好整以暇地欣赏这出yin艳的闹剧。周钦平则羞愤难当:四十岁的老男人还被人当成小屁孩哄撒尿,而哄他撒尿的人是个年纪跟他女儿一样大的黄毛小子,更是让周钦平老脸丢尽: “别他妈、呃——别搞了,cao,小心老子尿你身上!” 梁慕一身反骨我行我素叛逆惯了,被周钦平越威胁反而越来劲,他抬起周钦平一条腿,把yinjing抽出到就剩个guitou卡在肿胀湿漉的rou口,他的jiba头宛若未开刃的弯刀,霸道yin邪地搔剐过那处稍硬的敏感点,剐去周钦平外强中干的硬气,只剩一身浪荡媚骨,甚至不自觉摇晃着腰肢迎合梁慕的顶弄。 “嗯……别、你别——” 就这么不上不下磨豆腐磨了几十来回,周钦平已经爽得腿软,塌下腰趴在抽水箱上战战发抖,手有气无力地要去掰梁慕撸他jiba的手。其实只是普通的撸管周钦平压根没什么快感,但他前列腺此刻跟个沙包一样被jiba又顶又戳又碾,每一下都爽得周钦平又哭又叫。 可周钦平还是鬼使神差地抬起婆娑泪眼望向秦知北,他竟在此刻不合时宜地想起和秦知北过往种种,那些荒唐的,浪漫的,心动的,痛苦的,无助的,爱、恨、怨、念,站在这个当下回望发觉那些已经都过去了,就和一泡尿或是一泡jingye那样离开身体就没了。 周钦平摇摇头,不知道是抗拒被梁慕这么作弄,还是把脑海里的遗憾甩出去。 梁慕越干越快越干越狠,力道愈发骇人,撞得周钦平站立不住,眼前哔哔剥剥炸开无数道白色星火,肠壁剧烈痉挛骤缩,马眼一张,淅淅沥沥地淋下一道淡黄的水柱。 “呜……” 周钦平被梁慕生生cao尿了,这个反应让梁慕兽欲大发,他用手臂勒住周钦平的脖颈,将他的背弯成一张被拉满的大弓,全力在男人被磨得又热又肿的甬道冲刺,肠rou推挤产生的微妙阻滞感爽得梁慕一口咬在周钦平麦色的后颈上,这举动和发情期小公狗标记和自己交配的母狗无异,但周钦平爽得白眼几乎卡在眼眶里,在梁慕身下四肢不住地抽搐。 在多次抵达快感巅峰后周钦平的敏感度降低了,他陷入一种麻痹木然的状态,灵魂和身体相互剥离开,最后梁慕射到他的洞里,他才回光返照像被烫到了似的扭了两下腰,哎哎地叫了两声,又蔫耷下去。梁慕出于雄性交配惯性又抽动着挺;两下腰,仿佛这样可以把jingye留在周钦平那个不存在的zigong里。 接着梁慕抽出jiba,贴在周钦平的腿根擦了几下,在男人健硕的大腿rou上增添一道新鲜的水痕。周钦平没了支撑,如同漏气的气球瘫了下去,只剩个被蹂躏得可口诱人的rou臀高高撅起,糊满斑驳液体的屁眼里含着一泡温热男精。 这个yin贱下流的人性精壶比边上的马桶还要肮脏,看得刚喝完一罐可乐的梁慕口干舌燥,“啪”地一掌重重掴在周钦平被撞得青青红红的臀瓣上,失去紧致的糜烂roudong像一颗被咬爆的奶油大泡芙,“噗”地喷出一股浓稠白精溅到梁慕的大腿上。 梁慕被周钦平给sao到词穷,秦知北这才动身把周钦平抱起来放浴缸里,与梁慕合力为他冲洗。 即使周钦平精力再好也承受不住这种抽髓式性爱,更何况他也是有年纪的了,耳朵里有种进了水的模糊,依稀听到秦知北和梁慕的聊天,你这次一模感觉怎么样,就那样呗,有没有出国的打算,再看吧……你之前不是说想出国?现在觉得待国内也挺好,我又不是考不上大学,是因为这个原因?干嘛告诉你…… 周钦平对两人的交谈并不感兴趣,从左耳朵进来又从右耳潺潺流走,随着声音一同远去的是他沉钝的意识,他几次差点睡着滑进浴缸里,又被梁慕迅速打捞起来: “喂别睡啊等下淹死了。” “……” 之后周钦平就在那张脏兮兮的大床上睡了很久,他很久没睡得如此安稳过,像浸泡在墨汁里,连梦境都是吸饱了墨没有半点声色光影。 当周钦平醒来时,梁慕正把脑袋枕在他的胸口熟睡,虽然这小子人高马大,脑袋却很小,脸也只有巴掌大,搞得周钦平莫名想给他两巴掌,但还是忍住了。洛河则恬静地埋在周钦平的颈窝里,这只高贵的小天鹅连睡相都这么优雅,林执想摸摸他的头,只是手使不上什么力,索性作罢。 而秦知北睡在床边的长沙发上——也可能没睡,总之周钦平眼珠稍微转动就和他视线缠到了一起。 周钦平总觉得他应该跟秦知北说些什么,刚要出声却产生割喉似的钝痛,秦知北悄无声息地站起身从桌上拿了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周钦平,周钦平接过,毫不客气地攘开梁慕毛躁的脑袋,仰起头咕咚咕咚猛灌了好几口,才发现这水瓶很别致是个三角锥型的,和这群有钱人待久了,周钦平也有了些消费敏感性,可能他一口就得喝掉十块钱。 等周钦平喝完后,秦知北才用很轻的声音对他说: “我这段时间很想你。” 周钦平有点不知所措,在这么糜乱疯狂的事后,秦知北忽然给他打感情牌,总觉得要出事,周钦平的话比他的嘴唇还干: “呃,我也是。” “你这段时间过得如何?”秦知北随性地撩了下额前的散发,长得出众的人就是这样,不经意间的举手投足都是如此的风情万种颠倒众生。 “还好吧,就差不多那样。” 周钦平的目光不敢停留太久,怕被秦知北看穿他的心慌,秦知北不依不挠地追问: “那样是哪样?” “该咋样咋样呗,不然还要化成望夫石等待你吗?” 实周钦平当然也有过秦知北再也不会回来的念头——那又如何呢?他早就过了为爱要死要活奋不顾身的年纪了,就算秦知北来对了,但他终究还是来晚了,更何况他其实来错了,他们之间致命的性吸引力,是由无法切割的血缘捆绑着两人的红线。 “我想跟你重新来过。” 秦知北的声音轻得像掠水的蜻蜓,却在周钦平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