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奴颠覆_娼妓国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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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娼妓国度 (第2/2页)

的家伙,只要花一点钱,那家伙什么证明都可以伪造,她可以向他买一台机器,那么她就可以自己打印自己的手术证明了,只需要每次调整时间戳,那可比修补处女膜省事太多了。

    希黎还指导过她,当她被一个酷爱性虐的糟老头子包养的时候,希黎经常深更半夜从窗户潜入她被拘禁的阁楼,看看她的伤情,教她怎么从一个窗户攀爬到另一个窗户,那样她就能去厕所喝水了。

    当然这些都是要花钱的。

    不过希黎一直没有答应同她交往,当她趴在楼梯扶手上,而希黎正好在上楼的时候,她笑了起来。

    希黎不确定她是否看见了自己的裤裆——这些娼妓们总是隔着老远就知道哪个男人的jiba是硬的,哪个男人又快又软,她们总会笑吟吟地向他们走去,把他们的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她们的手也伸下去,牢牢地握住他们的jiba,像牵着狗绳一样把他们往楼上带。

    “我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那小妞说,“他喜欢当着其他男人的面搞我,还喜欢在搞完我之后被人踩在脸上,用啤酒瓶捅他的屁眼。你怎么说,要一起来吗?价钱非常公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看着我被cao就行了,我想……如果我在你面前被cao,我会射出来的,他说那样他会付很多钱!”

    希黎拒绝了她。他不想日后服务主人的时候,被主人发现自己曾是一个用眼睛和耳朵卖过yin的婊子。

    可是当希黎走进自己房间,躺到床上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还不如接了这个客人呢!因为那小妞没有继续找别的男人,而是进屋和那客人直接干了起来,他们的叫床声隔着薄弱的墙壁吵得要命,他根本没法潜下心来休息,而且他们就在他的耳朵旁说话。

    那客人让妓女骑在他的身上,一边享受着阴xuecaojiba的快感,一边谈论希黎:“我敢说,他肯定早就不是处了。你们干过的吧?他的jiba大不大?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被他干,你那湿漉漉的小脏猫肯定爽翻了吧?”

    那小妞咯咯笑了起来。

    希黎完全可以肯定那嫖客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不可能不知道这屋子的隔音有多烂。

    希黎不知道那是哪个老嫖客,他不记得那小妞有什么酷爱被啤酒瓶干屁眼的糖爹,不过也不是毫无方法知道那是谁——他完全可以通过那男人的时间和次数来推断出那究竟是谁。

    希黎恶狠狠地想,他最好是约翰·布斯乔介绍来的那位,那是一位高官,政见上总是糊里糊涂的,对底层百姓唯一认知渠道就是这些妓女,而且有恋童癖倾向,因为他的yinjing软得可怜,根本不可能插进任何女人的xue里。在公厕,他总是张望着其他男人的yinjing,对它们深怀敬畏又不屑。

    如果是他的话,希黎现在就可以出门,等着他从妓女的房间里出来,再假装惊讶地说:“这么快,长官?不再多玩会儿吗?”

    但显然不是,那嫖客竟然还有闲心逸致打听妓女的性幻想,他要她说出她是怎么骑在希黎身上律动的,并且要求她像骑希黎一样骑他的jiba。

    那小妞又咯咯笑了起来。

    她没有马上接话,而是等着嫖客自己开价,当价钱加到40的时候,那小妞说话了。

    她当然知道墙壁隔音究竟有多差,而且她也亲眼看见了希黎走进了房间。

    她愉悦地笑起来:“是的,爸爸,你说的没错。我们在整个房子里zuoai,任何地方。真可怜,他的jingye射得满屋子都是。就像这样,蒙住他的眼睛,把他双手扣在床上,疯狂地在他的脸上摩擦我的屄,哦,是的,是的,他像你一样受不了,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要把我的屄放在他的脸上,把他的头塞进我的yindao里,嗯……来吧,用你的脸摩擦我的阴蒂,我打赌,我射在他脸上的比射在你脸上的更多……哦,cao……cao……cao我的yindao,你这个婊子养的。”

    希黎意识到自己被白嫖了,哦,不,他并没有答应那小妞,所以他被强jianian了。

    他还从来没有听过那小妞这么畅快淋漓的叫床声呢,她卖yin时的叫床声一直有一种矫揉造作的装嫩感,那声音是她的身价一直抬不上去的原因之一。

    他记得他教导过她,怎么卡稳那个节奏,想象她的宫颈是一个棒槌,客人的jiba是鼓面,她的呻吟是鼓点,每当棒槌接触到鼓面的时候,她就叫一下,当下一次接触的时候,她就再叫一下,而不是完全不理会客人,一个劲儿地乱喊,拜托了,那跟拙劣的假唱有什么区别?

    她听得咯咯直笑,但是她从来就对不好口型,现在希黎发现,原来她叫得那么好,那么性感,节奏感堪称完美。当她说出要把他按在地上,翻叠起来,拽着他的头发,用她的rou屄cao他的yinjing,当她骂着脏话大笑的时候,当她说要希黎管她叫“mama”的时候,希黎感到自己好像真的在被她强jianian。

    他的yinjing硬得要命。

    不,不是因为他对那小妞有什么性欲望,也不是因为他想要被强jianian,他能变得这么硬,只不过是因为他非常羡慕……羡慕那小妞可以尽情地享受一场性爱。

    她完全不需要像他这样苦苦忍着,她可以放肆地骑在某个男人的身上,使劲往下坐,让yinjing纳入她的容器里,填满她所有的欲望,对,就像她说的,她可以拿阴蒂使劲cao别人的脸,在她漫无边际的性幻想里,任何男人都只是让她任意取用的飞机杯。

    终于——她射了出来,淋漓尽致。

    她甚至射出了尿,喷了那嫖客一脸,可是那嫖客还傻兮兮地yin笑,他叫她喷得更高,更多,他叫她喷到天花板上,他说她喷得他满脸都是,那老嫖客不停地说:“我敢说,这是我嫖过的最好一次娼了,谢谢你,谢谢你……”

    他真的多掏了40块钱给那小妞,并且要求她分给希黎一半。

    希黎知道自己应该收拾一下,去趟公厕,那么他就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地从楼下上来,正好撞见那小妞送老嫖客出来。

    然后他可以假装毫不知情跟他们打招呼,假装自己从来没有被他们强jianian过。

    可是直到那小妞和老嫖客在门口亲吻告别,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开始哼着歌收拾床铺,希黎都没有动。

    他把手背遮在眼睛上,不是甜腻的喘息,也不是卖弄的呻吟,而是极力地将胸口里的欲望压成线,细长又微弱地变作忍耐的闷哼和颤音。

    那小妞当然可以听见,希黎知道,但那又怎么样呢?他的双手什么也没干,没有抚弄yinjing,也没有玩自己的屁眼,他甚至没有想象那些性爱画面,只是低吟而已,并不算犯戒吧?

    他的yinjing没有再次得到高潮,他的呻吟一直陪着它,直到它自己淌尽了汁液,疲软下来。

    他的大脑得到了高潮。

    它沉溺在那些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好像积累的苦闷和性欲都得到了宣泄,希黎不记得自己最后有没有喊叫出声,他有没有像楼房里其他妓女叫得那么大声呢?

    他想是没有的。

    因为当他出门准备去公厕清洗自己的时候,他发现房间门口别着一只信封,里面装满了钱。

    不是20块,是整整5000块,一个真真正正的处女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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