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限流副本里搞牛头是否弄错了什么?_(番外)说忌日快乐是不是有些太地狱了?(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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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说忌日快乐是不是有些太地狱了?(有) (第1/3页)

    ...他有些懵。

    这大约是一个幻境,但又不像,他行走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身后跟着的随从一言不发。

    “哎,你们听说过没有,今天穗华阁那个...”

    “谁不知道啊!那位花魁嘛,要我说这种事跟咱也没什么关系。”

    “对啊,不是说皇帝巡游的时候看上他,想着为他赎身结果他还不愿么?”

    虽是古风的街道,市民的言语却和现代人无异。

    “是...但远远看一眼也好嘛。”

    谢景书对此不感兴趣,但还是顺着人流走着,街道上的人不算少,目的地似乎都是一样的。

    穗华阁?

    他走到一半,身后的侍从忽然低声开口。

    “王爷,要是让陛下知道您...”

    侍从欲言又止,他却不在意。

    “看一眼算什么?”

    王爷?

    这么说的话,他这个身份的主人地位还不低。

    他不等走进穗华阁,便见到了那位“花魁”,在正式的大厅之外,穗华阁的牌匾上是二楼延伸出来的一层,用栏杆围着,上面坐着一位带着面纱的男人。

    ...好眼熟,但隔得太远,谢景书一时之间无法确认,又或许是落差太大,他也不敢武断的下决定。

    人太多了,他来得晚,只是站在外围,若有若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感谢客官们来捧场...十五夜,照例是10两银子起拍,出价最高者方可与玄音入室一叙。”

    “老规矩,我们穗华阁的子女,卖艺不卖身,若有意,便是良缘,莫要强求。”

    老鸨站在楼上,声音传了下来,但谢景书实在是不太理解。

    卖艺不卖身,砸那么多钱就为了说两句话吗?

    拍卖已经开始了。

    “175两银子!”

    “200两!”

    “205两!”

    “210两!”

    “240!”

    ...这群人真是。

    还真有人砸钱就为这?

    “带了多少钱出来?”

    身后的侍从一愣,从身上掏了两张银票出来。

    他站在人群中,周边嘈杂的讨论声和出价声令人烦燥。

    他又看向那站在楼上,拔弄着琵琶的人,视线相接,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那人着淡妆,一身红衣,眉眼柔和,他却莫名确认那是个男人。

    为什么?

    面纱遮过半张脸,他一时无法确认他的猜测。

    “好。”

    他将自己身上的银钱也都找出来给侍从。

    此时的价格已经到720两,来的有钱人还不少。

    “一千两。”

    他随后开口,探寻的目光落到这边,静了片刻,有人继续抬价。

    “一千二!”

    “一千五。”

    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淡,带着势在必得。

    这早已不是寻赏百姓能参与的竞价,但如此针锋相对的场面并不多见,想要吃瓜的人不在少数。

    “一千七!何必为一个妓子争抢至此呢?阁下下月再来不也一样?”

    “两千。说的比唱的好听,你别加价。”

    周围的百姓将目光在两边转着,小声交谈。

    “啧啧,这些有些人真是...”

    “不过要我说,如果我有这个钱,我也去碰碰运气,万一人跟我看对眼了呢?”

    “还没到做梦的点呢。”

    那人沉默了半晌,几乎要以为已经放弃了,忽然又开了口。

    “三千两,最后一次,再多我便不争了。”

    “三千一。”

    这所谓王爷付不付的清,手上一共有多少,他不关心,总归这只是一个幻境,他只要达成他的目的就好。

    那人果然没有再叫价,很快有人将他引进楼中,老鸨笑着迎上来。

    “这位爷真是大方,请随我来。”

    随从在一旁付清了价钱,欲言止地跟上。

    “不用跟着,我不希望有人打扰。”

    “…是”

    一掷千金只为见人一面,这种冤大头不多了。

    被带到门口,他推门进去,室内的装扮算得上高雅,一扇绘竹的屏风将房间分为半,他看不见另一边的样子,一个侍女走过来为他倒茶,他顺势坐下。

    三两声琵琶拔弦的声音传来,似是序曲,随后由悲转欢,又急促起来,他虽不了解青楼那种地方,但也并非从未出入类似场所,他听不出这是什么曲子,但绝非应在这里弹的——太过肃杀。曲声愈发急促而嘈杂,随着指尖迅速扫过留下一声沉闷的爆鸣,随后急转而下,缓慢而哀伤,一声声压清脆的乐旨中,他握紧手中茶杯。

    ——这是想告诉他什么?

    他有些烦燥,这种若有若无而看不分明的指向,若非刻意作弄,根本不必如此。

    乐音几度转折,正卡着他耐心的底线停下。

    “您现在可以进去了。”

    一旁走出一位侍女,随后开门出去,他起身,方才握于手中的茶原原本本放回桌上,绕过屏风,那人站在桌旁,正在放置手中的琵琶。

    “好兴致,特意把我叫过来折腾?”

    任谁被忽然拉到这种地方都会不满的吧。

    他步步紧逼走到身后。

    “你什么时候喜欢玩这套了?”

    一个乐于掌控人心,居于上位的人,突然喜欢扮一个青楼的小倌?

    覃星同转过身,脸上的面纱尚未取下,衬得他那笑容愈发不真切。

    “不喜欢么?”

    谢景书抬手去扯,却被半途抓住手腕,索性放弃,盯着那双假意委屈的眸子。

    “有事就说,我赶时间。”

    其实他没什么重要的安排,只是不想在这陪人消遣,身为邪神,覃星同无法出现在月烬空间中,所以他也默认用这种方式见面。

    虽然几乎都是没事找事...

    覃星同松开手,他今日似乎很不寻常,他那种危险的气质本不该被谢景书忽略到不敢认他,虽说见过很多诡异或者邪神,在谢景书眼里,他的气质也是独一无二,他们是同类。但今日,他身上却没有那样的痕迹,他身上的锋芒尽数收起,谢景书也察觉不到。

    很难将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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