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春光无限_年上x年下有点炼和比较那啥的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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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上x年下有点炼和比较那啥的x (第2/3页)

打算原路返回,鼻尖却嗅到一丝血味,隐隐约约,过了须臾却又浓厚起来。逐云未曾经历过惨烈的生死,不知道这种生生可闻得见的血味是要用多少条人命才能浇灌出来,是以他循着味来到一处奢华大院的墙外纵身跃进,看见一地尸首的时候巨大冲击感扑面而来,残肢断臂,还有些未曾咽气的人在垂死挣扎,低低的呻吟声入耳,他几乎站不住。稍远处传来金戈碰撞之声,似是还有活人在争斗,俯身干呕了一阵勉力撑起自己向光亮处走去,靠着残破的门板向里院看去,恰时薄云散去,月光倾泻而下,照亮了院中发生的一切,和一个他从未曾想过会在这里见到的人。

    跌跌撞撞跑回屋子,逐云在井边打了好几桶水当头浇下,夜深露重,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夜风吹来,冻地瑟瑟发抖,可这完全比不上方才看见的一切对他的打击。他看见柳浮暄在杀人,那柄宽厚的大刀随着重力落下又被提起,割裂血rou与布帛碎裂的声刺耳,刀刃拔出的地方大片的红色漫开,他看见刀尖处滑落的水滴,看见男人脸上和身上溅射的大片深渍,看见躺在地上的躯体抽搐一番归为沉寂,转头就跑的时候他应该是发出了很大的声响,也不知道男人有没有发现他,应当是发现了吧,毕竟他的武功在自己之上,如果想,他甚至能当场抓住自己然后逼问他看见了什么,他会把自己也灭口吗,因为他看见了一些不应该看见的东西,看见了掩藏在平和表面下暗潮翻涌的罪恶。收拾东西的手犹在发抖,但是他发现自己似乎没什么可以拿走的行李,这个房里除了几身衣物,名唤善臻的长刀还有宗门信物,其他的都不是他的归属物,就像他在这里住的这些时日只是一场黄粱梦。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被笼上了薄薄的雾,再一眨眼,湿滑的感觉顺着颊边蔓延,逐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哭过了,记忆中只有师姐跟他说他从前练刀因为姿势不标准被宗主提了几句结果哭了一个下午把人哭的直挠头想办法哄了半晌也没哄好的英勇事迹。用手背胡乱擦了几下眼睛,再去拿放在枕侧的羽纹配饰时,却陡然发现从背后传来的异样,腰间横上了男人强健的手臂,维持着去拿取物什的姿势被另一只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圈轮廓的手掌握住,“跑什么?”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从耳旁传来,贴的太近了,又因为他方才冲的那一通水浴,湿透的布料紧贴在背上,接收到男人火热的躯体传来的温度,甚至能感觉到说话间胸膛的震动。逐云吓傻了,他没想到男人这么快就回来,还无声无息,也不知他是不是早已跟在自己后头一路追回此处,如果是,那么他看了自己多久?看自己在井边冲冷水冷静,又看着他边哭边收拾行李,现在还来吓唬他。明明是他自己做了这种事情,却问他为什么跑,反倒是像他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一时间被欺骗恐吓的委屈感蜂拥而上,今夜大起大落的心情让逐云委实接受不能,还未张口说些什么,滚了许久的眼泪就先唰的落了下来,柳浮暄似是也有些惊讶,掰过他的脸细细看了一会。他是一路跟着逐云回来的,早在小孩儿躲在门板后偷看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还当自己掩藏地很好一样,杀人也是故意的,其实这种脏活累活他大可不必亲自出手,只是近日来他思索了许多,找了许多春宫图册观摩,又跑去本城最大的花楼唤了艺妓和小倌喝酒唱曲儿,确定自己确实只对逐云有这种,嗯,想和他干风月事儿的冲动,还在问询床底之事时被花楼的老鸨惊异地当见着什么金龟婿儿似的瞅了半天,最终决定在向人表白心意前寻个机会向他透个底,如若他能接受自己的这一面还好...如若不能,那他也就做一回恶人,将人强取豪夺来。故而那一刀是他故意给小孩儿看的,也如他所想,少年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被吓得扭头就跑,还想收拾行李开溜,这哪儿使得,他要是跑了自己的后半辈子可不就得告吹!谁知紧跟着回来还碰见人哭成个小花猫,他也知是自己逼得有些紧了,用手抹去睫翼上沾染的水液,却见人哭的愈发厉害了,边哭还边用手扒拉他横在腰间的臂膀,可惜以他现在的力气可谓是杯水车薪,逐云挣地有些猛,柳浮暄稍稍使劲摁住他,又看他哭的似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模样,索性把着人下颌吻了上去。这会逐云是真真切切地懵了,他睁大眼,望着面前男人放大的五官,感受到唇上湿润的热度,又感受到男人肥厚的舌撬开了牙关卷住他惊慌躲闪的软rou,唇舌交缠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深夜听的人耳热,他想说话,却因为被堵着嘴只能发出些许抗议的呜咽声,又因为刚哭过,带着些鼻音,像是在撒娇,引得柳浮暄吻得更深,上颚被细细舔过,敏感的地方哪儿经得起这种玩弄,逗得他软在人怀里闷闷扭动,最后被放开时还拉扯出一条银丝,薄润的唇瓣被吮弄地微肿发红,好不容易接收到空气只来得及大口喘息,一时间他也忘了自己本是在哭,闷闷指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刚被狠狠吮弄过还未恢复知觉,声音软地狠,柳浮暄也不说话,把人抱在怀里听他骂,可惜小孩儿不会骂人,只会说他是骗子,说他不是好东西,说他吓唬自己还亲他,没皮没脸不害臊,说着说着又开始小声抽噎,他一边给顺着气一边用自己的衣袖给人擦脸,待平复些后将人放在床榻上,自己则单膝跪在榻前的踏蹬处,又拉过逐云的手置于唇边轻吻。逐云从没见过这样式的待遇,被亲吻的指尖处密密地泛起酥意,男人的一双眼眸又紧紧盯着他,他说,“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你会理解我的,对么?”可是他杀了人,又要怎么理解他呢?逐云呆愣地摇头,又被男人凑上来压在床榻上叼着喉结轻咬,恍惚间像是要被野兽咬断脖子似的错觉,又听见男人的低语,“这就是江湖,你不杀人,就会有人来杀你,懂吗?你想我死么?嗯?”又摇头,就听见男人闷笑着叼住他的唇把后头未说的话语全堵了回去,交缠间腰带被扯下,那身湿透的衣服被剥了个干净,少年人精瘦的玉体在昏暗油灯的照耀下白得几乎发光,他从上到下被柳浮暄亲吻了个遍,小腹处流连的鼻息勾地人躁动不已,他方才哭的有些过了,现在全身都没什么力气,只能看着男人拉开自己的腿扛在肩上。玉茎被含住的时候逐云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他的反应极大,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的发生,柳浮暄把着腰后软rou温柔但又坚定地将其摁在床上,宽大的舌苔一点点舔过勃发的沟壑,而后整个含住吞吐,凹凸不平的舌面又剐蹭着柱头的小孔处,很快逐云就只剩下仰头喘息的份了,他去的很快,小腹抽搐的模样很漂亮,向后拉伸的腰身像是一弯新月,柳浮暄听见他快丢的时候还在小声喊自己的名字,但是他没抬起头,只是顺着狠狠一吸,如愿听见人哀声软语的喘。被坐起身的男人拖过去的时候逐云没再反抗,他现在全身都泛着漂亮的粉,未干的汗液和水渍在夜间反着微微的光泽,被折起扛在男人肩上的腿又白又直,想也知道这一双腿如若盘在腰间该是如何教人醉死的美景。身后被沾着微凉的脂膏的手指揉弄的时候逐云侧过头咬住了堆在颈侧的丝被,他从没做过这种事,但摒弃掉一些其他因素,他不可否认自己其实并不抗拒和柳浮暄做这种,他曾经在师姐话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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