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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151 (第2/2页)
的——” 话至最后,已成了执念似的嗔痴呓语,含含糊糊,听不真切。 可不就是全然地疯魔了? 一遍一遍,一遍又一遍,杜鹃啼血似的,反反复复地咀嚼着这个叫他心神俱碎的名字,满脸都是未干的泪痕,哭得可怜,却完全不知到底为何而感到悲伤。 脑中一阵眩晕,陈言捂着肚子滑落在地上,彻底地安静下来。 他浑浑噩噩地昏睡了过去。 一片惨白的光打在薄薄的眼皮上面,针尖似的,扎在眼球之上,唤醒了躯壳里疲惫不堪的灵魂。 陈言睁开了眼睛,茫茫然然地抬起头,同贺清居高临下望着他的漠然视线对上。 是贺清! 眼球捕捉到的场景,飞速地转变为可供运输传递的信号,欣喜若狂地传输至空白的大脑,一石激起千层浪。 瞬时之间,陈言木然呆滞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瞳孔微微放大,像是不敢置信似的。 徒劳地张了张嘴,好半天过去,陈言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嘶哑地开口说道:“贺清……” 靠坐在病床上的贺清,脸色雪白,神情淡漠,他不为所动,冷声质问他:“为什么逃跑?” 陈言皱起了眉头,咀嚼着这个字眼,艰难地思索着:“逃跑……?” 贺清淡淡地解释了一句:“你抢了一辆车,一路冲到了市郊,然后出了车祸。” “……那件事、不是……”陈言断断续续地回忆着,语言能力和记忆力退化得有些厉害,“……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是吗?那我为什么会因为救你而刚刚进了医院?”贺清面无表情地抬起手,让陈言看到他手臂上连接着的输液管。 陈言皱紧了眉头,脑子里的神经突突乱跳,他磕磕绊绊地复述道:“为了——救、我……?” 一滴,一滴…… 透明的输液管里,液体井井有条地流淌着。 在极其安静的病房里,似乎是构成了某种类似于指针走动的规律声音。 哒——哒——哒—— 一下一下,叩击着陈言死寂的心脏。 陈言苍白虚弱的面容之上,浮现出来一缕一缕挣扎的青色脉络,脑子里隐隐约约有个弱小的物体在剧烈地横冲直撞,但是他却不知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吗……? 真的是贺清救了他吗? 可是—— 心头的不安,却如同阴冷的潮水,在不断地扩散漫延。 时间错乱了,空间错乱了,记忆也错乱了,变成了一团酸臭不堪的浆糊,散发着腐烂的臭味。 他仰起脸,痴痴傻傻地看着贺清,条件反射似的,缓慢而又执拗地低声说道:“我、我很……抱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逃跑……” 贺清还是神色冷淡:“知道错了?” 陈言缓缓地点头,眼睛呆滞,神色黯淡:“嗯……嗯——知道、知道了……” 很显然,贺清没有那么容易糊弄,他气息冷冽,表情冷若冰霜:“说清楚,哪里错了。” “不应该、逃跑……”陈言麻木地重复自己的回答。 “所以,你要向我道歉。” “嗯、嗯……唔——应该、道歉……” 贺清不动声色地说道:“过来。” 这句冷漠的命令,几乎是快要成为了烙印在他骨子里的刻痕。 他违抗不了。 于是陈言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在贺清的病床边跪下来。 清淡的目光掠过身体,一道新的指令接踵而至:“脱衣服,自慰给我看。” 陈言脊骨发寒,屈辱的感觉塞满了浑噩不清的大脑,可是,除了顺从贺清,好像别无他法。 于是他只好按照贺清的要求,小心翼翼地爬到床上,用力地撑起身体谨防压到贺清,而后满脸羞耻地握住yinjing,十分生涩地撸动起来。 性器摩擦的时候,带出来黏黏腻腻的水声,透明的粘液越来越多,在冰冷的灯光之下,反射着晶莹的光泽,yin荡到了极点。 贺清的眉眼之间,蓄着微不可察的浅淡快意,平静漠然的表相之下,是天翻地覆的一片汪洋大海。 1 比起疾风骤雨的疯狂zuoai,其实他更享受于这种细水长流的乐趣。 不得不说,陈言笨拙青涩的表演,很大程度上地消弭了他内心翻涌的嫉妒和痛苦。 jingye射出来的同时,陈言又忍不住流出了眼泪,贺清轻轻地冷笑,毫不顾忌地索取更多的示弱和讨好。 鉴于身上还有不久之前动过手术留下的伤口尚未愈合,贺清干脆从容自若地躺下休息,出言示意陈言自己爬过来。 陈言羞耻得快要晕厥过去,可是贺清的态度十分坚决明确,他一定要玩坐脸,要用唇舌吃他的逼,没有任何商榷的余地。 这实在是一件非常变态,而且又很辛苦的事情。 赤身裸体的陈言,只能张着大腿,撑住身体,满脸潮红地坐到贺清的脸上,还得自己掰开紧闭的两瓣嫩rou让贺清舔。 他发抖得厉害,下面被贺清偶尔激动的动作吮吸得有些胀痛,贪婪的舌头像是条急于寻找洞xue度过寒冬的蛇,不住地往深处钻磨,勾舔过每一寸敏感的区域。 收缩痉挛的yindao内部,又热又胀,被古怪的快感填充得满满当当。 湿滑的yin水没完没了地流淌分泌出来,打湿了贺清那张冷清艳丽的脸庞,他的呼吸不免急促,嘬住那枚藏匿的通红rou珠,用力地吮吸,逼出了陈言一声既是欢愉,又是痛苦的呻吟。 1 陈言被贺清舔得直接高了过去,浑身抖得厉害,爽得眼睛发白,嘴里含含糊糊叫着,舌头都吐出了一截。 身体被掌控驯服的同时,好像就连心脏也跟着开始摇摇欲坠,不断跌入没有尽头的深渊。 骤然脱力之时,陈言的身体往下一坐,贺清的脸庞瞬间深深陷入了那处湿热黏腻的秘境,被温热柔软的暖流包裹着,呼吸霎时急停。 好像快要窒息了。 无论是陈言,还是贺清。 贺清深沉的眼睛里,塞满了沉甸甸的欲望,他使用了一点力道,不遗余力地取悦陈言,带给他一次比一次还要疯狂汹涌的高潮。 陈言又哭又叫,脑子里都被毫无意义的杂乱念头充斥了,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骤然之间,什么都忘记了,什么都远去了。 唯独那一双冷静淡漠的深邃眼瞳,像是能够拨开云雾,透过岁月,向他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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