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虫族搞1v1的叛徒们都还好吗_第七章 梦中幻游,少年谢菲尔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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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梦中幻游,少年谢菲尔德( (第2/3页)

旧如故,墙上贴着紫藤花的墙纸,桌子是浅绿色的,摆着一个空掉的花瓶,看上去有些淡淡的温馨。

    谢菲尔德眯起眼眸笑,从雄主怀里钻出来,在床头柜里找到了自己的糖,“那时候都没来得及吃完。”他有些遗憾地拿起一颗糖果,包装简单,口味也是大众的草莓味,但那个时候是他最喜欢的,尤其是这个颜色和他的眼睛很相近。

    于是安弥撒微笑了一下,从袖子里又拿出一颗糖递给他,“我明明现在也有给你买啊。”虽然被这个家伙和小玩具放在一个抽屉,他似乎觉得这些糖果能够让他的雄主再心软一点、好说话一点。

    他是对的。

    谢菲尔德狡黠地笑了一下,握着两颗糖果又坐回雄主怀里,转移话题,“那我和雄主说一下我和您分开那段时间的事情好了。”

    安弥撒摸了摸他的头,保持静默。

    “我的雌父找到了我,他是那颗星球的上任星主。”谢菲尔德抿唇笑了下,然而笑意却冰凉极了,“其实大家都知道并不是,他只是随手在街道上指了一下,选定了自己的继承人,并且独裁专断地不接受任何意见。”

    有时候现实要比戏剧更荒谬。没有虫在乎他的想法,政治、礼仪、律法......无数种世间的规理交锋斗争,他是在暴风中心被席卷而最不受关注的无辜虫。

    最后作为继承者的谢菲尔德在餐桌上处决了那位独裁又高傲的星主,从他身体里滴落的最后一滴血回荡着他的遗言,“做得不错,我将赐予你成为自己的权利。”

    安弥撒不由得又摸了摸他的头发,“抱歉,我以为你只是回去了:毕竟就像我刚才说的,我没有jianianyin幼雌的恶习。”

    谢菲尔德蹭了蹭他,软声软气地说:“可是除了雄主,谁会给我买糖呢?”稚嫩的童音里好像有些委屈和无助。

    “孤儿院。”安弥撒真诚地回答道。假如不是突然发生了意外,他应该也会把谢菲尔德送去更安全的孤儿院,然后给这只心眼多多的雌虫留一些足够他长大的金币。

    谢菲尔德张开了嘴,啊呜一下咬住了他的衣袖,像小羊咀嚼青草那样嚼着,不过因为是在梦里,所以衣服没被弄湿。

    安弥撒有些哭笑不得地把雌虫的脑袋往外抵,“好了谢菲尔德,你有点变幼稚了。”

    “因为我现在就是很小。”谢菲尔德无赖地把脑袋埋在雄主怀里,“总之雄主多疼疼我吧,多caocao我就更好了。”

    安弥撒沉默了一下,说道:“保持你的幼稚吧,谢菲尔德,也许那是一种好品德。”

    谢菲尔德又狡黠地避之不谈了。

    他们在梦境里短暂的休憩了一会儿。随后小小的雌虫从安弥撒怀里跳出来,从床头柜上拿自己的小零钱罐,摸出了一枚银币,走出了房间,很快捧着一大把的白色蝴蝶兰回来了。

    蝴蝶兰金白色的花瓣上还沾着露水,看起来娇美极了。谢菲尔德仰起头,把手里抱着的花束递给自己的雄主,“送您的花。”

    安弥撒微笑着收下了,“谢谢,它们很美。”他俯身用另一只手抱起了小谢菲尔德,说,“好吧,现在还没到早上。还想去哪里看看?”

    谢菲尔德思考了一下,“去我的少年期。”他又想了想,指正道:“起码得是一个雄主觉得不犯法的年纪。”

    “不,谢菲尔德。我觉得这不行。”安弥撒戳了一下谢菲尔德的脑门,“早上醒过来,你的yin水会把整张床弄湿的。”

    谢菲尔德歪了歪头,“不必担心,雄主。我会把它收拾得恢复如初的,请相信我。”他有一点遗憾,“那时候有很多雄虫喜欢我,如果只有雄主没能看见的话,我会难过到想把他们的眼睛都挖掉的。”

    真是的,总是会讲出一些这样糟糕的话。安弥撒又戳了下幼雌的脑门,怀里蝴蝶兰微凉的水露稍微沾湿了他的侧脸,“这是你的梦,谢菲尔德。”雄虫退让了一步,他交移了原本由他掌控的梦境控制权。

    又是默许。

    “我对您的爱总是与日俱增,雄主。”谢菲尔德软软的唇亲了亲他超级好超级温柔的雄主,像是棉花糖,有着黏糊糊的流心。

    安弥撒但笑不语。

    而后梦境的幕布再次变换,灰蒙蒙的天空与繁杂的人群交织混杂在一起,模糊扭曲直到完全消失,而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他所熟知的森林。

    安弥撒抬起眼,一张艳丽的面容如同玫瑰般盛开在他的面前。

    谢菲尔德穿着一件裁剪得当的华服,如墨般的长发扎成了高马尾,在身后摇晃着。他的面容要更青涩一点,像是尚未成熟但以足够美味的果实,有着足以引起食欲的微酸和已经酝酿好的甜意。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天真,而是在阳光下璀璨而锐利,可如今却荡漾着柔软的情波。

    安弥撒微笑起来,接住了扑进他怀里的雌虫,拍了拍他尚且有些单薄的后背,“是很漂亮,谢菲尔德。但你现在依旧美丽,这毋庸置疑。”

    谢菲尔德抿着唇笑,像是抿着一朵娇美的玫瑰,“那么,雄主来cao我吧。”

    安弥撒抱着怀中的少年,走向那片湛蓝的湖泊。湖泊旁暂时还没有盛开的蝴蝶兰,但被翻动过的湿润土壤证明种子正在萌芽。

    心念一动,一大捧白色蝴蝶兰掉落在谢菲尔德手里,被他惊喜地抱进怀里,“您把它带过来了吗?”沾着露水的柔美花瓣贴着少年娇艳的面容,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里有着真切的欢喜。

    安弥撒低头亲了亲他,现实中的木屋出现在了梦境之中,尚未破土的种子萌芽生发,开出了娇美的花朵,“这里是你的梦境,谢菲尔德。你可以想得再大胆一点。”

    谢菲尔德一只手搂着花,一只手搂着他的脖颈,甜甜蜜蜜地献吻,抿着唇笑起来的样子像是有些羞涩,“真的吗……呜呃!”他颤抖了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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