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虫族搞1v1的叛徒们都还好吗_第二章 办公室发s,带贞C锁和串珠,后X吃钢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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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办公室发s,带贞C锁和串珠,后X吃钢笔( (第2/2页)

”他轻笑着训斥着sao浪的雌虫,“等你下班回来再玩这个。现在,给你饥渴的两张xue找点小玩意。”

    “呜嗯......”谢菲尔德颤抖了一下,后臀里也湿漉漉地流出yin液沾湿了大腿,他顺从地跪趴下来,两条腿张开,把湿软滑腻的后xue也展示给雄主看,然后从柜子里翻找雄主可能喜欢的小玩具,“您想看我吃串珠吗?”他从里面拿出一串墨绿宝石的串珠,切割精美的绿宝石上还带着微小但分明的棱角。

    “塞进你前面那张xue。”安弥撒命令道。

    于是谢菲尔德叼着串珠,摇着他的小奶子和细腰继续去柜子里给他的后xue找玩具。

    “拿一颗跳蛋出来就好。”安弥撒说道,“你的办公室有足够多的笔,对吧?”

    谢菲尔德咬着串珠呻吟了一声作为回应,乖巧地拿了一枚跳蛋,又躺回办公椅上张开腿,这次他的腿分得更开了,直播的视角也更向下,好让雄主能同时看见他的两张xiaoxue。

    嘴里叼着的绿宝石串珠蹭着他的奶子,谢菲尔德像是在用他柔软的奶子当布料一样蹭了蹭串珠,挤得艳红的rutou都变形了。

    他将跳蛋夹在了臀缝里,取下了嘴里的串珠,眼眸柔软地看着视频里的安弥撒,用这条略带棱角的串珠先是蹭了蹭自己的yinchun,这才扒开花xue,手指推着第一枚绿宝石塞了进去。

    湿软娇嫩的花xue一收一缩着吞进了串珠,顺带绞着他那一小截苍白的手指,xuerou艳红又饥渴,于是很快被塞进去第二枚墨绿宝石,第三颗也被湿红的yinchun包着,蹭湿了棱角。

    谢菲尔德轻声浪叫着,塞串珠的时候却一点也不对自己留情,很快将一整串的绿宝石吞进去,只有末端最大棱角最锋利的那枚绿宝石卡在xue口,半颗被xuerou吮吸着,半颗撑得yinchun都包不住。

    他用手指托着串珠的末端,另一只手摆出了一种寻求安全感的姿势,但抓住的不是椅子,而是自己柔软的奶子,被手指握得都变形了,挤出饱满的乳rou来,“雄主想看我全部吃进去吗?”

    “就这样。动动你的屁股,把跳蛋吃进去。”安弥撒看着雌虫压在臀缝里被后xue微微吮吸着的跳蛋,说道,“然后爬下来,如果跳蛋掉出来,我会让你再吃三颗。”

    谢菲尔德呻吟了一声,扭着腰身和屁股去蹭压柔软的皮质办公椅上的跳蛋,这是在有点难,但他最终还是吞进去大半,用后xue紧紧地咬住了跳蛋。

    这位星主就这么赤裸着下半身,花xue里露着半枚绿宝石,后xue里露着小半颗跳蛋,从自己的办公椅上爬下来,而上半身凌乱松垮的军装里也挤兑出他那两对小奶子,随着腰肢的扭动摇晃着艳红的rutou。

    “用你的笔捅一捅它。”安弥撒愉悦地欣赏着放荡的雌虫,高精度的直播画面使得他能很清楚地看到雌虫有在多用力地用后xue吞吃着跳蛋。

    谢菲尔德于是又爬起来一点,用嘴叼过来一只黑色钢笔。苍白修长的手指捏着它塞进了自己艳红的后xue,把那枚跳蛋推进了深处,而冰凉的金属钢笔也没有被拔出来,而是含在后xue里被很快捂热。

    “嗯,我觉得你办公应该最多只需要一支笔,对吧?”安弥撒若有所指地说道。

    “是的,雄主......事实上,一支笔也不需要。”谢菲尔德把笔筒从办公桌上叼下来了,张着后xue把它们一根根全部塞了进去,黑色的钢笔很快塞满了他的后xue,只露着小半截末端。

    安弥撒不由得哑然失笑,“总这么发sao吗?好吧,现在坐下来,用你的后xue把它们吃得深一点,然后回去办公。”

    谢菲尔德不敢耽误地连忙跨坐在地上,用后xue把钢笔吞吃得深深的。他咬着唇浪叫,艳丽的容貌仰起,平坦的小腹上又被顶出了一个鼓包,前面湿红柔嫩的花xue也被硕大又锋利的绿宝石碾压磨蹭着,不知道小小的zigong里已经喷了多少水。

    但安弥撒揉了揉额角,说道:“该结束了,去工作吧,谢菲尔德。对了。”他抿起唇笑了一下,“不要忘了多喝水。”

    谢菲尔德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被情欲折磨得差点都掉下了眼泪,他含着泪点了点头,“我会听话的,雄主。”

    “好乖。”安弥撒夸奖了他一句。

    不过中午下班回去,被塞着满满当当玩具的谢菲尔德没能和自己的雄主共进午餐。

    安弥撒又睡着了,他总是这样突如其来地困倦,接着陷入沉眠。

    谢菲尔德几乎开始惶恐于他再次陷入那样的永眠了。他颤抖地跪在床边,有些神经质地咬着指甲,眼瞳像是翻涌着血液一样猩红,艳丽的容貌上逐渐被往日那种深沉的阴郁覆盖,曾经一日日积累的绝望又一次出现,几乎压垮了他的脊背。

    安弥撒则是做了一个梦,梦到他的过去,梦到那些葱郁葳蕤的森林,辉煌宏伟的神殿,还有灭世的天灾到来时温柔地包裹住他的琥珀......都是不值一提的往事,是只有在他从沉眠中醒来后才会因为不规律的睡眠而浮现的记忆。

    于是他毫不留恋地睁开眼,随即被床边跪着的那只雌虫纷杂的心绪吵得皱了一下眉:他说为什么做梦的时候总觉得有虫在他耳边呢喃。随意地听了两句,安弥撒不由得勾了勾唇角。所以说笨蛋有笨蛋的烦恼,聪明虫有聪明虫的烦恼。

    而谢菲尔德两害得兼,因为他面对自己的时候像个笨蛋,独自思考的时候又像个聪明虫。

    于是一只光滑赤裸的手从柔软温暖的被子里伸了出来,握住了雌虫轻轻攀附在床边的手,如同握住一个溺水的遇难者,赐予他浮木行舟,“怎么不上来陪着我?”

    谢菲尔德僵了一下,他克制着很轻地发出了那声因为过于激动而抑制不住的喘息,声音依旧像平时那样柔软甜腻,“因为担心打扰您的休息。雄主,您饿了吗?需不需要用餐?”

    安弥撒看了一眼窗外,黄昏的红烧云妖异又秾艳。他伸手按了按额角,半合着眼说道:“随意准备一点就好,我吃得不多。”事实上,很少,就算是他少年时食量最好的阶段,一碗饭也已经是极限了。

    他们并不完全依赖世俗的营养物质存活,因此在远古时期被视作最接近神明的种族。

    然而放在如今的帝国只会让这只多想的雌虫觉得他有病。

    安弥撒很难和一个又笨又聪明的虫解释他真的没事,但他愿意为谢菲尔德多说两句话,“种族特性而已,我们依靠精神力的本质而并非rou体的形寿。”他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只要我想,我的精神体能活到帝国都灭亡——但那没什么意思。”

    谢菲尔德小心地用薄唇亲了亲雄主的手背,情绪平静下来,“我明白了,雄主。”

    但是当他发现安弥撒在饭桌上只吃了半碗饭之后……谢菲尔德依旧露出了相当忧心忡忡的表情,“是食物不合您的心意吗?”

    “不,挺好的。只是我吃饱了。”安弥撒放下了餐具,摇了摇头,随意地把饭碗推过去,“浪费粮食可不好,你吃吧。”

    谢菲尔德的眼神表示他还在怀疑,但他很顺从地吃掉了那些食物,只是过后吩咐了厨师准备了一些饭后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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