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平分破_颠倒尽猜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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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颠倒尽猜量 (第3/3页)

下来,当他昏昏沉沉地抽出来时,一点粘稠的白浊也被带出了牝xue。

    明正藻用手指代替了抽离的yin器,慢声向明彦昭吩咐,“取我剑来。”

    穹北王的剑,重光。十六岁的时候父亲赠予他的,第一把剑。它斩过北狐人的头颅,也杀过叛国的青鸾人,浸满腥臭的血和阴冷冷的亡魂,煞气如光,有一千重。它是把人屠的剑。

    重光就放在不远处的兰锜上,明彦昭拿起来,入手便觉冰凉,和明正藻还是缇骑时苍容赐下的雁翎刀不同,重光更轻盈,腥气也更重,明彦昭注意到剑鞘缎带上系着一颗蜜跖珠子。他扭头走回榻边,明正藻接过剑,重光每日都要拿炎州的烈酒浇洗,一瓮便值千金,有言说炎州的美酒不是拿来痛饮的,它是酿来割人喉咙的。

    于是它也叫十步酒,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它是献给天下豪杰的酒。

    睚眦刻镂于重光吞口,再后便是云状的柄首,远看形如一只铜色纺锤,重光乃是前朝剑匠遗作,圣祖年间流入宫廷,经苍兴之手赐下穹北王府,和鹦鹉杯一同是记录在册的赐宝。苍时依旧含着青萄,明彦昭将舌尖探进去,那颗剥了皮的碧青葡萄滚动于两人舌尖,虎牙在推让吮吸间咬破果rou,甘甜的汁水霎时流了一口,他退出来再看时,几乎碾成一团青色碎糜。明正藻抬起眼睑凝他一眼,说不出好坏,只将重光调转,柄首狎昵地剐蹭着rou缝两旁殷红湿透的花唇,这样的形状在床事里太过yin秽,不消片刻,便径直吞入进去。

    苍时探了手,满面通红地掐住明正藻手臂,一支性器慢而缓地抽动着肠壁黏膜,前头则被剑柄入着,浅深有别,捣得她挺腰欲挣,想要张口说话,唇舌反被明彦昭堵着。碎烂的果rou不知入了谁的口,明正藻辨过,掐着她瓷腹般的腰,附耳说:“殿下,臣要罚你了。”

    “不是……不是我的错!”苍时吓一跳,急于辩白,“是阿菟……唔……”

    “殿下还是喜欢将错处推给他人受过,你说说,阿菟替你受过多少次打手板?”

    在弘文馆读书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她哪里还记得明彦昭替她受过几次罚?

    明正藻使唤明彦昭,叫他去架上拿一件紫檀匣子,明世子不解其意,拿过打开一看,先是定了定神,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等他终于想出个所以然来,满面通红地错手合上。匣内罗列各色奇珍yin器,明彦昭心想坏了不会我瞎说的灵验了吧,我爹果然不行了?他正胡思乱想得起劲,却见明正藻择了一只镂空银蝶夹,弹簧控着夹身合拢,轻轻一按,便捏在了阴蒂上。

    明彦昭:“……”

    此物好像个要命的钳子,针尖似的刺痛蜂拥而至,银质的小夹紧紧锢住那枚软rou,让她慢慢喘不过气。剑柄不长,仿着性器交媾般碾着敏感的rou腔,苍时泄过太多次,精水和yin液好似一管热融的脂油,将牝xue浸得湿滑细腻,刀刃切肤时利如热刀割蜡,如今却变成一把称手的yin具。后xue痉挛着收缩,几成紧窄逼仄的一道,明正藻皱了眉,眉心挤出几道细浅的褶子,很不好受的样子,于是好声好气地哄她,“不要这样紧张……放松点,时娘,你快要夹死我。”

    苍时捂住脸,咬住袖口,小小声说:“夹死你最好。”

    明正藻脾气很好,不与她计较,“臣若是死了,元日里,殿下可就少了一笔压岁钱了。”

    苍时移开袖子,觑着他咦了一声,“出降了还有压岁钱吗?”

    明正藻说:“嗯,臣偷偷给你。”

    他俩开始咬起耳朵来,苍时又问:“那阿菟和华娘的压岁钱……”

    明正藻嘴角勾了勾,“臣来给。”

    明彦昭说:“你们当我是死的吗?”

    苍时被他哽了一下,吸了吸鼻子,说:“我也给你……”

    明彦昭:“……”

    明彦昭恨铁不成钢地说:“笨死你算了。”

    他图的是那点压岁钱吗?!

    剑柄湿淋淋地黏了层晶亮水光,明正藻抽出来时,云状柄首不偏不倚剐过鲜红的腟rou,荡出轻响的水声。一点嫩rou被抽带得倒翻出来,明正藻拿指腹蹭了蹭,抽出通红水亮的yinjing,好似吞在半融脂膏里细细捣过,一连串拔丝般的水液往下流,洇透精绣鸳鸯的百幅鸳衾。

    他很顺滑地插弄进去,像木杵那样深深地楔入,很轻易地就顶到宫口,此处先前明彦昭cao进去过,并不难入,他控制着力道深撞了几下,然后不容拒绝地凿捅进去,宫腔又被打开,嘬吮着那副猩红的棱首,rou茎一抽一抽地弹动几下,青筋盘伏,涨得更吓人了些。

    明彦昭受不住这样的冷待,见苍时不搭理,他只好扭过她的脸颊,又将一枚青葡含着抵进唇齿……舌尖与牙齿互相碰撞,将葡萄咬碎成黏糊的果rou浆子,舌齿间浸着一点散不去的甘蔗酒香。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能干。

    这样近乎折磨的情欲实在太久,只怕一日一夜也消磨不完。苍时喉口发干,想要求饶,却只能絮絮倾吐些嘶哑的鸣叫,心口升上一股热腾腾的燥意,她偏过头,只是用那双含泪的琥珀眼定定地看着他,像是哀求般,明正藻一顿,终于妥协似的松了精窍,痛快地射在宫腔里。

    溶溶秋月入窗纱,画梁斜照,蓬莱清浅,倾倒在波斯羊绒毯上的鹦鹉杯浮着一层碎光,泼洒半洼玄州蜜酒,新郎新娘入了洞房,青庐外翠水开宴,万民同乐。水格沉香不知何时又被拨燃,苍冷的沉香袅袅如云,苍时吐出一口绵长燥郁的喘息,蜜金色的瞳孔像水波那样涣散开来了。银夹刚被明正藻取走,她便失禁般地泄出一股又一股黏腻的浊液,小半晌才泄得干净。

    等缓过神,她从榻上爬起来,只觉腰软腿麻,险些一头栽倒,好悬最后扶住了床榻。明彦昭要扶她起身,苍时顺势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叫他过来,嘴唇贴在耳边,“赶紧滚。”

    明彦昭方才被冷落,现在又被过河拆桥,当然心有不忿,“好啊你用完我就始乱终弃……”

    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子还有心思谈情说爱!

    苍时吸了一口凉气,用力掐他,低声道:“趁你爹还没跟你算账!”

    1

    谁知道她回过神发现明正藻在cao她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啊!

    虽然长公主不在意这个,但是洞房花烛夜当晚就被新郎捉jianian在床,怎么说也——

    有点过分了。

    “我不怕这个,顶多被他打断腿。”明彦昭停顿了一下,仿佛有些难以启齿,“我怕你不要我。”

    “阿菟。”

    一声不辨喜怒的呼唤,刀兵般冷冷地穿插进来。明正藻捏住他的后颈子,让他出去,明彦昭习以为常地准备去跪阴冷乌冥的祠堂,可明正藻早已琢磨透彻他的心思,“去书房。”

    他翻着袖口的手停了下来,扭头朝明正藻望来,与父亲对视几息。他猜不出父亲的意思,吃不准对方的心意,就意味着在争斗中将要落入劣势,要落在刀尖上蹈火。明正藻不给他应对的机会,温声安抚苍时几句,保证不会打死这小子,随后佩剑掌灯,出门教人备水,明彦昭好歹知道他第一层的意思,他不能给苍时和父亲蒙羞,于是找准机会,翻墙离开院落,行在墙檐影壁下。路上阴暗,明彦昭手上一支火灯笼也没有,他慢慢地走向父亲的院子。

    他在等明正藻,明正藻也在等着他。

    明彦昭停在门前一瞬息的功夫,伸手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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