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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卫霍】渎灵 (第5/6页)

,霍去病也觉得自己吓唬舅舅有些过分了,他掀开旁边一个玄甲军的面罩,下面空空如也,“舅舅你看,什么都没有,您不用怕。”

    卫青方才也是情愁上头,如今得了去病坚定的表白,心中也放下了,红着脸夹了夹xue中阳具:“以后莫要动辄跟陛下比。他坏水多着呢,你跟他比,非得被他教坏。”

    去病不乐意,用力往他xue里一顶:“舅舅真是口是心非。既然陛下这么多坏水,舅舅怎么还想着他?”

    卫青低喘着辩解:“好去病,我这时只想着你,没想着他呀?”

    “舅舅还要嘴硬么?”霍去病将卫青放下来,依然用站立的姿势入到他身子里,捞着他的腰,顶着他转身看向灵堂门口:“您分明想陛下想得连幻像都结出来了——”

    殿门口,两列玄甲军正中,不知何时站立着一道人影,那站姿身形,不是刘彻又是谁?卫青惊疑:自己只方才乱喊名字时想了陛下一小会,这就足够凝成陛下的姿容吗?

    只有在房事中,霍去病才会向卫青展示他恶劣顽皮的一面。他揉捻着卫青的乳首,cao着他往门口走:“舅舅这么喜欢陛下,不如就让陛下看看您是怎么挨cao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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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青本该坚定拒绝的,可他居然犹豫了:反正只是虚像,也不是不可以……

    “——在床上清清白白,在梦里颠鸾倒凤。你们舅甥俩还真会玩啊?”

    动摇的思绪被劈空打断,卫青蓦然抬头,惊得心都要跳出来了——那道本该是虚像的人影,居然开口了。

    刘彻闯进梦境,纯属意外。

    按照三人约定,每月逢三七九,刘彻跟卫青睡;逢四六八,去病跟卫青睡;逢五的日子三人一起,剩下的时间卫青自己休息。今日初二,本该是卫青休息的日子,可侍者报知景桓侯跑到长平烈侯的寝宫去了。刘彻一听,心道不妙:这个霍去病,上次说找他舅舅下棋,上上次说找他舅舅看新出的兵书,上上上次说去古战场转了转带了匹好马的魂魄回来给他看……反正每一回都能把他舅舅拐到床上去。

    刘彻冷笑着从榻上坐起来:“他这回又是什么理由?”

    侍者乃陪葬木俑,沾了主人龙气,一落葬便生出精灵。它对这君臣三人的私房事见怪不怪,有啥说啥:“景桓侯说要给烈侯治病。”刘彻先是觉得可笑:仲卿已解脱rou身、成为魂魄,根本不会再似生前那样落下满身病痛,那小子去治哪门子病?旋又想起:卫青总犯噩梦,自己确实从别家寻了些能解噩梦的精怪牙齿,交了一枚给去病,让他抽空试一试效果。

    原来是自己错怪霍去病了。刘彻愧疚了一小会儿,但一小会过后,他又觉得霍去病也不冤枉——这狡猾的小子,治噩梦肯定也不耽误他跟仲卿滚到一个被窝里!

    刘彻越想越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起而更衣,往卫青的陵寝过去。他也想看看食梦兽牙齿的效果如何,顺便盘算着一定得去找点茬,就算坏不了那两人的好事,自己也得想办法加入,总之不能白白惯着姓霍的小子、让他又把自己的仲卿独占了去!

    他来得气势汹汹,寝宫里却声息沉沉,未有半点想象中的动静。刘彻绕过屏风,拉开床帏,只见暖熏熏的烛光里,舅甥两个头并头在床上睡着,身上中衣穿得整整齐齐,一派恬静温馨。刘彻有些惊讶,心念转圜几次,还是叹了口气。他是真觉有些惭愧了——自己怎么满脑子就想着那档子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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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占有才是温存,陪伴何尝不是?看着卫青久违的安宁睡颜,至尊天子由衷地悟出了一些人生道理,于是向来随心所欲的他也难得克制了一次,宽了衣裳,从另一边躺下,搂着仲卿睡了。没成想一沾枕头,即刻便被拉进这场梦境。梦里别有洞天,居然还是在当年的灵堂里面,自己的仲卿早被那“纯情”的好外甥cao得话都说不全了!

    看了看卫青泪痕阑干的面庞,又扫了眼他一片狼藉的腿缝,刘彻挂着咬牙切齿的笑,在舅甥两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迈步进了灵堂。卫青羞得不敢看他,霍去病好事被打断,有些不快:“陛下,您怎么来了?”刘彻阴阳怪气:“哟!你能来得,我就来不得?”卫青连忙打圆场:“陛下,去病不是那个意思……”刘彻又道:“喔!看出来仲卿是和他心心相印了,他什么意思,必得你才清楚。”

    两人被他噎了个正着,都闭上嘴不说话了。卫青觉得这时两人还嵌在一起似乎不太好,便想往前一步,好教去病从自己身子里出来。但他一动,霍去病就更加强硬地箍紧他腰腹,摆明了不要他走。见此刘彻又重重哼了一声,继续凉飕飕道:

    “朕本也没想来此,不过是看今天仲卿休息,怕他孤枕不安,才想守着他睡一夜。谁知道有人这么不体贴,打着幌子给舅舅治病,实际把人吃了个干净!”越说他越来气,走到二人近前,蹙着眉揩去卫青脸上的泪,直视霍去病的双眼,“好小子,真有本事,你就是这样给你舅舅治噩梦的?”

    “只要舅舅触此景而不生哀情,就算治好了,”霍去病直视回去,“这法子最有功效,更何况舅舅喜欢。不然陛下还要怎样?”

    “他喜不喜欢是一回事,你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刘彻被怼,反应却十分平淡。霍去病很少一次怼他这么多话,字数多,说明他心里急了。一想到此,刘彻自精神上便觉得胜利了,是以也不生气,只眯起眼睛,目光掠过卫青被苴衣反捆身后的双臂,和他胳膊、腰间散乱的指痕,“每次当着我的面,你都恨不得黏他身上去,对他千好万好,冲他撒娇撒个没完,还嫌我下手重。没想到私底下,你下手也不比我轻啊?”话说到此,刘彻眼神突然严厉起来:“他是你的舅舅,也是我的仲卿;你要是有什么不甘心,直接来找我,别一寻到机会就把火朝他身上撒!”

    陛下这是误会去病欺负自己了?卫青惊讶又想笑,并生着几分感动。霍去病脸色一黑:难道自己在陛下心目中就是这样一个形象?他立即开口道:“陛下多虑了,我对舅舅能发什么火?只希望到了明天晚上,陛下不要借题发挥,吃醋吃个没完,又把我舅舅弄得几日下不了床!”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挑衅了,卫青生怕两人吵起来,连忙解释:“陛下误会了!去病没欺负我。”霍去病听他这样护着自己,心里很是自责:自己方才确实有在欺负舅舅,而且欺负得还不轻。刘彻不信:“真的?”卫青点点头,向刘彻凝睇一眼,又红着脸将眼帘垂下了:“是……前几日,陛下在寝宫里这样弄我,去病他看见了,才想试试的……”

    这份心思竟被点破,去病不由得身体一僵:原来舅舅他早就猜到了。刘彻听了,脸色瞬间转晴,了然且颇为得意地打量了霍去病一顿,屈指抬起卫青的下巴,微微俯身,二人唇瓣只在咫尺:“仲卿不妨来说一说,同样的干法,谁干得你更舒服?”

    卫青脸似火烧,白了刘彻一眼,索性把头偏到去病颈窝里。只是,虽不再看他,却还是理他了:“臣比不了。都这么些天了,陛下的滋味臣已经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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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刘彻用拇指摩挲着卫青嘴唇,“那朕就干得你永远忘不了。”

    他刚才来时,在殿外看着舅甥两个caoxue,心想自己不该那么天真——不能占有,还谈什么温存?占有才能陪伴!占有才是一切的前提!天下间岂有爱人都被cao熟了,自己还为了一副纯情样子而端着不吃的道理?

    他这边想着,那边霍去病憋着一口气,已经开始动作了。许是顾及刘彻在,卫青仍有些拘束,只咬着嘴唇,隐忍着不肯出声。刘彻很喜欢他这样的反应——这么多年,只要是三人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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