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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合集 宗三左文字篇+江雪左文字篇  (第2/6页)
    审神者甚至还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呼唤了他的名字。    “你,”他的主人俯身贴近他,侧过头,在他脖颈间轻轻地说,带着点笑意,“……很敏感啊。”    令人战栗的吐息抚过那个新鲜的牙印。    江雪清醒着,却什么也没想,睁着眼,却什么也没看到。他浑身上下只剩下瞄准了审神者的感知,感到主人挑开了自己的衣服,感到他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感到他——    “唔——!”    他直接插了进来。    干涩的xiaoxue僵硬而脆弱,被烙铁一样guntang硕大的凶器毫不客气地突破了防线,勉强挤进去半个guitou。xue壁裂开细小的创痕,就着鲜血,审神者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若无其事地在他身体里顶弄了几下,把整个伞状的前端送入付丧神青涩的身体里,硬生生撑平了xue口边的褶皱。    末了,漫不经心地问:“疼吗?”    当然是疼的,只是所有痛呼都被江雪咬进了牙关,只留下闷哼声。    审神者彻底压在了他身上。属于主人的体重和体温让付丧神第一次有了被征服的实感,身体里的男根依然在往前进,这次顶到了前列腺。顶到那个腺体的一瞬间,江雪的身体就被火热的快感从头至尾烧了一遍。    他抓紧了床单,手背上弓起青筋,倒吸一口气,痛呼里掺上一丝难耐的呻吟:“嗯——呼、呼啊——”    “欸,这就开始舒服了啊。”审神者轻笑着调侃他,“严格来算的话,我可是在强jianian你啊。”    这个词唤回了半分理智,付丧神总算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被解放’了,乖乖地推他,钉在男人性器上软绵绵的、欲拒还迎地挣扎。    阳具碾过敏感的腺体,继续往里突进,挤开每一寸未经人事的xuerou,顶着鲜血长驱直入。等全部捅进去之后,审神者抹了一把交合处的血,拨开付丧神的唇瓣:“尝尝。”    江雪沉默片刻,含住他的手指,舔干净上面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血液。    付丧神无声的配合,让审神者接下来的动作变得无比顺利。    他的主人骑在他身上驰骋,江雪被撞得摇摇晃晃,竭力在浪潮中稳住自己的身形。疼痛褪去,他渐渐得了趣,身体自发地挺起腰肢配合主人的动作,腺体被蹂躏摩擦的快感,让逐渐松软的xuerou拘谨地迎上去。    处子的第一发jingye射得很快,浓稠的白色液体射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上。射完之后就半软不硬垂在腿间晃荡的东西,被审神者捏住了根部,当成调笑江雪的资本。    “没关系,”玛尔轻松地说着,颇为恶劣地在变成他形状的甬道里挤压微硬的地方,“会让你射更多出来……我也会射给你的。”    “呼、呼……哈啊、嗯……别……”    佛刀的手揽上审神者的肩膀,眉心蹙起,有些不适地低声嘟囔,甚至求饶似地小声说:“慢点、呼……唔……轻、哈、轻一些……难受……”    声音都在抖,但慢慢的,这种颤音也变成了欢愉的载体。    他学会了享受交欢。    等审神者叼着他的喉结含含糊糊地告诉他要射了的时候,江雪才有些慌张地提起臀,凭着本能说:“别……里面不行。”    “为什么不行?”玛尔故意顶他,顶得他腰都软了,才继续说道,“里面藏了什么东西吗……那我可要好好看看才行。”    “看、看看——呜——呜啊、呼——”    不等他说完,审神者自顾自地射在了他身体里。    突然被内射的付丧神弓起腰,终于带上了哭腔,低低地啜泣几声。    身后的男人用力分开他的臀瓣,掰开中出后的xue口,混着血丝呲出来的jingye顺着腿根往下流。    “被日得很好看啊,江雪。”    他的主人又在叫他的名字了。    付丧神被摆弄成四肢着地的姿势,还没从爆浆中回过神来的佛刀失神地抬起头,沾满鲜血和jingye的男根拍上他素净的脸。    “舔吧。”    江雪下意识舔了舔唇角。    啊啊……就是这样,被引诱的。    舔干净之后,就……继续吧。    1    4.5    “江雪哥他……最近很奇怪。”    小夜低着头,面无表情的小脸上,蓝眸黑沉沉的。    梳齿突然被卡住。小短刀放慢了动作,轻轻梳开小老虎身上打结的长毛,顿了顿,轻声说:    “他、在梦里哭。”    五虎退投来了惊讶的视线:“欸?”    “哭得,眼圈都红了。”小夜垂下眼,天生凶恶的眼神平添几分阴郁,看起来相当不近人情。但退知道自己的小伙伴现在又低落又担忧,沮丧得连蓬松的马尾都怏哒哒的。    趴在小夜膝上的白虎转过头来,用刚被梳过的柔软毛发蹭蹭小短刀的手腕。小夜摸摸它,叹了口气,“……但是他什么也不跟我说。”    “江雪殿的话……的确呢。”退也担忧地看着他,咬咬唇,绞尽脑汁安抚道:“那个、唔,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难言之隐……吗。    1    或许吧?    但,但他们不是兄弟吗?是为刀时天各一方,可拥有人身之后一直、一直在一起的……兄弟呀。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他的呢?    如果江雪哥被欺负了的话,我可以帮江雪哥报仇……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事情,我就是为此而生的。    可当小短刀怀着小小的期望,如此提出请求,希望帮一直疼爱自己的哥哥分忧时。    江雪左文字有些慌张,却坚定地拒绝了他。    江雪哥说,他不需要。    是、不需要我的意思……吧。    “……不需要我。”小夜这么说着,把最后一个柿子剥开,喂给打滚的小老虎吃。    眼睫垂得低低的,声音压得轻轻的,“江雪哥他,其实是不需要我的。”    “哎——好过分。”    1    退抱起一只小老虎,生气地摁在了小夜脸上。    小老虎气势汹汹地张开四肢,嗷呜一声咬住了小短刀的刘海,直接挂在了他脑门上。    “小夜太过分了!”    粟田口家最害羞的短刀,连斥责也是软绵绵的。对小伙伴说这么重的话,让五虎退的嗓音里带上了不安的哭腔。他抽抽鼻子,又重复了一遍给自己壮胆,“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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