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国策_第一章天玄地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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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天玄地荒 (第2/4页)

然违背父母之命,拒绝迎娶靖南王长nV,後更私下携同秦准河四大名伎,出走西川忘情风花雪月。此事当时闹得建康城上下满城风雨,其已远游当然可以置身事外,可怜其父却得每日东奔西跑,并且撒下万金帮其收拾难摊子。若非靖南王顾念江家对江南之贡献,加上因其「春雨」之名而生惜才之心,恐怕江家上下早被下牢身首异处。

    江笑笙的外表,与其狂放不羁的内在却是大相迳庭--温文尔雅,语调温宛,脸上永远挂着春风,眉稍眼角总是不经意流溢出诗情画意,因此,沈月琴亦常笑讥他「玉面狼心」,表里不一。

    沈月琴为其父沈得鱼老来所得之nV,故甫出生亦已被视为掌上明珠。当年「明X」先生拜访沈家时,沈得鱼曾邀「明X」先生为其看相,当时「明X」先生便言道︰「君与汝nV均非此时之人,不囿於时,可成千秋伟业.」沈得鱼追问道︰「非此时之人,此话可解?」「明X」先生遂答道︰「君之前世为三百年後,汝nV之前世为五百年後,思行已远超此时之人矣。」沈得鱼再问道︰「前世能为百年之後?此所未闻也。」「明X」先生再答道︰「多数之魂只能顺时而行,惟少数能能逆时而进,此天道之诡秘难测也.」沈得鱼最後问道︰「敢问先生,逆时而进之魂,可有前例乎?」「耳熟之例,当数华佗与武则天。」「明X」先生先顿一顿,然後话锋一转,将视线转向尚是稚儿的沈月琴道︰「针黹非合汝nV之物,雪临冬寂万物沉,天下将会大乱,汝nV当成一番大业.」

    基於「明X」先生的一席话,沈得鱼决定让沈月琴尝试接受与其一众兄长相同的教育,令沈得鱼惊讶的是,结果无论是治国经商,行军布阵,骑S拳脚,乃至琴棋书画,沈月琴无一不远在其一众兄长之上,是故沈得鱼遂再作出一连串为时人所侧目、甚至议论纷纷的做法--不为沈月琴的婚事作主,容许其自行挑选夫君,甚至选择终身不嫁,并且放任其穿着男装,与一众名士交往出游,并且代表沈家游走中原、高丽、大和甚至南洋各地经商。建康城内曾就沈月琴这些有违nV德之事闹得沸扬扬,不过沈得鱼一句︰「「nV戒」成书已逾千年,天下尚不再行汉之律法,「nV戒」安能规限光朝之nV子乎?」再加上沈月琴「冬雪」之名,这些讨论遂渐渐变得不了了之。

    沈月琴天生丽质,就算不施脂粉,与秦准河四大名伎--蓦然亭的听雨、相思台的言春、水月楼的秀兰、晨星阁的玉清--相b也是毫不逊sE,穿起男装来,也是个可与江笑笙匹敌的俊俏男儿。其肌肤白可赛雪,不涂朱红依然娇YAnyu滴的双唇是其另一特徵。

    钱坤闻言拍额大笑道︰「妈的,竟给摆了一道﹗把江先生的夸赞当真。厚革裹蹄,或能灭声,却难免漏网一二。说句老实话,你俩应b在下早注意到这点吧?还是说你俩早知全部谜底,所以才来个笙琴和鸣,帮助掩饰蹄声?」

    江笑笙闻言夸张地摇头摆手道︰「冤枉啊﹗钱爷﹗当初小人所知与大家无异,只不过侥幸寻得一鳞半爪,m0藤索瓜,才得出过大概。」沈月琴接口道︰「至於笙琴和鸣,帮助掩饰,既然师兄有意弄虚,我们才来个顺水推舟,帮忙作假而已。」

    钱坤心中暗想道︰见鬼﹗「天玄地荒,月转星移,春雨冬雪,朝露暮霞」的思想领域果非一般人能及。「春雨冬雪」已经这麽厉害,「天玄地荒」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境界?

    「一谜已解,方兴未艾,那麽……」江笑笙露出一个富有深意的笑容道︰「第二谜是︰劳师动众,其缘为何?该不会单为了寒江赏月吧?」说罢便将视线投在顾地方身上。

    不待顾地方出声回答,江笑笙已径自说一下去道︰「也罢,答案根本呼之yu出,天下间只有一人值得我们如此劳师动众……」

    沈月琴和江笑笙一唱一和,接口道︰「想必就是我们那个来去无踪、X情古怪、脾气固执的大师兄--「天玄」先生索天玄吧?」

    「「天玄」先生?」钱坤、成如磐、卢纳贤、田复生、萧道何、贺戈、纪昭明以及姚丈齐失声道。

    撇开新近加入的钱坤不说,打从随宋立元征战四方开始,成如磐等人已见识过顾地方的厉害,虽说他们每人自问都是独当一面的g练谋士,但在顾地方之前亦要自叹弗如,而相传「天玄」先生b顾地方又更胜一筹,今得见此传说一般的人物,心情难免激动。

    宋立元的心头也是一阵激动,他与顾地方自幼相识,交情之深,已臻心思互通之境界,当顾地方无缘无故提出今晚C舟泛河、寒江赏月时,他早已猜到六七分,顾地方当是有意引荐高人,是故才不惜劳师动众,并且带上「战游百方」、钱坤及成如磐等好牌严阵以待。不过他也未料到,顾地方引荐之高人,竟会是他朝思暮想、务求收归旗下的「天玄」先生。

    面对江笑笙以及沈月琴的连番进击,顾地方终於打破沉默揭开谜底道︰「早在我军攻下建康前,「天玄」已与我有约,今日三更时份,领诸位於前面河道与他一会。天玄三番四次明言,出仕於宋公麾下,必须自愿,不能强迫,是故我吩咐白将军须远离河岸行军,免生不必要的枝节,这也是为何诸位只见战将军他们的火光,而不察白将军他们的踪影。」

    「攻下建康前?即是说,假如我们今日三更前打不下建康,就连见他的门儿也没有?」姚丈问道。

    「哈,言下之意,没有点斤两,也休想见他吧?「天玄」先生的架子,b秦淮河畔最顶尖的妞儿还大啊﹗」钱坤苦笑道。

    「钱爷,惜花多是断肠客,为采半兰空折腰。相b水月楼的秀兰小姐,花上千金还不一定能一亲香泽,名震天下的「天玄」先生,奉上一城就能一窥号令天下之秘,这椿买卖,不是划算之极吗?」江笑笙抚笙微笑道。

    「啐,」游四风这一下「啐」说是无心也未免太大声,只见他一脸冷峻,寒声道︰「最好他真有这个能耐。你们这位大师兄,架子再大也应该有个限度吧?自攻下建康,想拜见主公的人,可是多得延绵至京口渡头﹗」

    方一矢也出言道︰「他不若等主公打下洛yAn後,才再出来混水m0鱼吧?主公,依我看,此人见风驶舵,或许言过其实﹗」

    「四风、一矢,」宋立元叹气道︰「地方常告诫我们︰「连捷之师,胜而不骄」,你们刚刚的语调,可有分毫连捷之师的气魄?可有丝毫礼贤下士的气度?再说,若想拜见我的人,已多得延绵至京口渡头,那想拜见「天玄」先生的人,难道不会是多得延绵至洛yAn的定鼎门吗?」

    就在此时,船舱内忽然传出「噇」的一声琴音,余音袅袅,渐次融入船舱外的浓雾中。沈月琴徐徐道︰「依我看,大家都捉错用神了--与其说今日三更前打不下建康,就连见他的门儿也没有,倒不如说,大师兄认定宋公铁定能够依期赴会,才会有此一约吧?而且我大胆推断,立约之期,断不会是在这一两年间,我说得对吗?二师兄?」

    「月琴,你可真是我跟大师兄肚子里的虫啊,你猜得对,我跟他立约之期,是在三年前的立春,即是我军起义之前。」

    钱坤闻言瞪大了双眼咋舌道︰「「天玄」先生这一手铁板横断,也未免太神奇了吧?」

    纪昭明狐疑道︰「这有可能吗?这可是入窥天道、超凡入圣的境界了?」

    成如磐出言道︰「昭明,相传「天玄」先生及其师「明X」先生,当年「明X」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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