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25%Y探求、36%寂静 (第3/5页)

地盯着她用带着水气的指尖，在不触到肌肤的情况下，一点一点地拨开他额前挡住他眼睛的发丝。

    「……」

    「放心，没有过敏。所以，你愿意告诉我吗？你的故事。」

    「还是，觉得我来这里太过突兀？若真是这样－－」

    顿了顿，她「啊」了一声。

    「之前的我会选择就走了。可现在，我想知道，因为你听了我的故事，身为朋友，我也想知道你的故事应该不过份。」

    朋友。只是，朋友吗？

    「我不说透，不说Si，不说到点，我们，是朋友。」看出青年难得显余面上的别扭委屈与不知所措，她笑了，多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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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不只是朋友啊。可我明明曾经不祈望她回应的不是吗？

    明明清楚自己心里，也不是那麽的悲伤，你又为什麽在这时感到脆弱呢，季瑾。

    季瑾垂下眉眼：「你不要跟着我淋雨，姊姊。」

    「嗯，所以我撑伞了。」她晃晃手里的伞。

    「……跟我走吧，这样你会感冒的。」季瑾沉默片刻後叹息，领着人前往外头。

    相较於拿了多年驾照後却不曾开车的温简，季瑾开车次数虽然因为工作关系也不多，但安全X却相当能挂保证，非常稳定。

    他们开了一点时间，上车时季瑾从後座拿了毛巾让温简稍微擦一擦自己，他则是随便擦过，就开起车。

    「说我会感冒，你不也是，头发丝都还在滴水。」

    「唔，我身T好，不碍事。姊姊你T寒，不能生病。」

    这样短暂的G0u通後，到季瑾停下车前，他们没有在有任何交谈。耳机里的音乐切换到了略为忧伤的日文歌，是带着清澈嗓音的nV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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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旋律温简很喜欢，也特别去查过歌词。

    她低低地哼唱起来，想着歌词的内容，绝得特别像是不久前的她，没有被季瑾拨开冰霜的自己。

    直到抵达季瑾的旧家，她才停下了哼唱。

    「欢迎来到我家，jiejie。」

    他轻声说着，语气藏着不想让人察觉的怀念。

    季瑾的家是个小楼，有两层，甚至有小院子，纵使小院子的杂草有些多，看得出不常有人居住。意外的在走入里却没有太多灰尘，想来是季瑾有打扫过。

    温简的衣服寄放在车站的寄物处，季瑾说晚点会去帮她取回，让她先换自己的衬衫，温简摇摇头，仅是脱下外套并向他借了吹风机。

    「防水的外套，上衣没有Sh不要紧，K子吹乾，鞋袜脱掉就好。」

    季瑾看了看，真是上半身都没什麽Sh，K子因为是半长K，也仅是Sh掉膝盖处，倒也没有坚持，去拿了吹风机给她。

    自己则是走回房间，换上乾净的衣服，头上挂着条毛巾走回来。看到温简已经吹乾发丝，但或许是因为太过乾燥而有些毛绒绒，正从随身包里梳起头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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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麽不用吹风机？」

    「头发不长，很快就乾。」

    「吹风机给你，听话。」温简却很坚持的将吹风机塞过去。

    季瑾拒绝不了温简，尤其是这样关心他，他更拒绝不了要求。只好接过吹风机把自己半乾的发丝吹乾。

    吹乾後，他为自己与温简都端上一杯温热的水，才开始慢慢说起自己的故事。

    「姊姊应该早察觉了。我多半提到家人，都只是忱哥还有阿姨他们，不曾提过父母。」

    「对。来之前我还在想是不是你跟父母感情不好。」

    「若是有机会感情不好，真不知道是什麽情况。听阿姨说过，我母亲是个不怎麽会发脾气的人。我父亲也是人人称呼的好好先生。」

    「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Si去了，所以我真的不晓得，跟父母感情不好是什麽情形。」

    见着温简一脸心疼，他笑了：「姊姊，才说到这里你就好像把我当小朋友一样，我没要哭，实际上我已经不难过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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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人。温简没有说。

    「我对他们的记忆更多的是相片与录影，他们很期待我出生。可惜在一次出游时，因为车子故障出车祸，抢救不及Si掉了。」

    他拿过一旁照片朝下盖上的相框，放到两人的桌前，温简看到了眉眼温雅的男人与抱着婴孩的温和nV人，两人幸福的笑着，後头是某家医院的背景，看来是刚出院拍下的。

    「我父亲据说是大学教授，母亲是钢琴老师。楼上有架钢琴是她的，据说是父亲存钱买给她的。」

    「你的父母，看起来很恩Ai。」

    「对，我的父母相识相Ai都是令人羡慕的甜蜜。」

    「在他们Si後，因为我的父亲亲戚很多，我的抚养权落到了亲戚那里。可惜，我待不了，最後被阿姨接走。」

    待不了？温简望向他，轻声问：「为什麽？」

    「吃不饱穿不暖，偷偷掐我、nVe我也挺常见的，虽然熬过大半的小病，但大病时没人带去看医生，发烧三九度半，险些被烧傻时才被紧急送医院。」

    季瑾轻描淡写的带过自己无数的黑暗寄宿生活，说完後，很认真地对温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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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姊姊，不要心疼我。那都过去了，更何况後来阿姨对我真的很好，好到忱哥都跳脚说过，我才是阿姨的亲儿子。我在那些亲戚待的时间不过两年左右。」

    温简紧紧地闭上眼，又睁开，久久才能喝下一口热水，才能浅浅应上一声「嗯」。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时候的事情，仍然造成我个X上变化。我对人与人的感情交集敏感度非常的低，很多人对我好、对我坏，我其实察觉到，但不会去怎麽说……回应。」

    「一度让人觉得我很冷淡，但我只是不知道怎麽去应对。我不晓得那些情绪究竟有什麽意义？生气会跳脚、难过会哭泣之类的，对我来说是有些陌生的，不是指我自己陌生那些情绪，而是那些情绪是出自别人，然後情绪的指向人是我的情况下。」

    「我懂你的意思。」

    「我跟表哥说过，表哥有些讶异，但觉得不是什麽太要紧的问题。因为我除了无法对别人反应自身的情绪也多少反应外，我跟其他人没有任何的不同。」

    「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