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自古(1v1,腹黑内侍&咸鱼皇后)_臣想听娘娘的声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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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想听娘娘的声音 (第2/2页)

万一娘娘这头露了,他不也就危险了么?”

    什么心思?无非是要提醒她,他什么都不怕,有的是法子搓磨她,她就是个玩意儿,攥在手心里是捏圆r0u扁全凭他的心情。

    明面上是替她说了好话,背地里却给她下了套,他得了萧家的人情,却让自己落了满身的不是。她身上带伤,不敢侍寝只能推脱,太皇太后皱眉,建信侯夫人叹气,都道她不识好歹,可自己实在是有苦难言。

    她一直琢磨不透他为什么要缠着自己,即不是冲着皇后的位子,难道是要用她辖治萧家?她一撇嘴,指望着靠她去辖治萧家,真是痴人说梦。再说不管何种理由,他都牵扯其中,哪日东窗事发,他不可能独善其身。

    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喜欢她?她缓缓摇头,他这样一个狐狸似的人,有多少心机算计,冒着杀头剥皮的风险,就只为着喜欢?鬼都不信,真当她是三岁的孩子。

    况且她不觉得他喜欢自己,何止不喜欢,她甚至隐隐觉得他对她有恨。

    可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过他,她私底下也问过兄长,问两人有无过节,可萧远却说两人并无过节,中常侍对他对萧家也颇为关照。

    呸,就是个疯子。

    果然像皎月春兰说的,下面缺了一块都憋出病来了,就攒着劲儿祸害人。

    阿芙离开没几日,他又过来椒房殿,床榻之上,他扣住她的双手压在枕边,看着她x前瘀伤咂舌,“娘娘对自己也下得去狠手,若是落了疤就可惜了这身好皮r0U”。

    “总b丢了命的好”

    他挑挑眉,赞同道:“那倒也是,没了命,还拿什么享受”。

    舌尖落下来,津Ye顺着皮肤肌理渗进伤口,像被人拿着刀子刮似地y生生的疼。

    他料定婵娟是知道底细的,反而没了顾及。

    “何必忍着,臣想听娘娘的声音,像上回一样,求臣把娘娘弄坏,求臣cHa进去”,他埋头在她的脖颈间,细细亲吻,声音黏腻缠绵,“娘娘求饶的声音好听极了”。

    她隐约记得那晚的情形,却不想原来自己还说过这么露骨的话,立刻无地自容,脸红地要滴血似的,“呸!我没说过,才没你那么不要脸”,没了迷香的伪装,她始终放不下羞耻心,又回到了那个拘谨古板的X子。

    “是么?”他停顿一下,声音变冷,牙齿咬住她的颈r0U一点点用力。

    上一刻还牙尖嘴利,下一刻又软声求饶:“别,别咬”,在脖颈上留下印子,那还了得。

    他还是放过了她,她松了口气。

    “娘娘没说过么?”他似笑非笑看着她,用手指拨开她额头上的碎发,“上回不是娘娘g着臣的腰不让臣出去…”

    她慌忙捂住他的嘴,羞得都要哭了,可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蹂躏她。

    他目光炯炯看着她,伸出舌头T1aN她的手心,她被烫了一下似的,气乎乎地收回了手,他调侃她,“娘娘也不是h花闺nV了,怎么还动不动就害羞?”

    她蓦地想到什么,问:“第一回是不是也是你给我下的药?”

    他轻笑着摇头,“第一回?那可千真万确是娘娘先动的心思”。

    “你打算玩到什么时候?”她按住他不安分的手。

    他不想回答她的问话,只想抱紧她c进去,c得她再也问不出一句话。

    他拿拇指r0Ucu0着她的饱满红润嘴唇,目光沉沉,呼x1渐渐粗重起来,“这种时候,娘娘的嘴不该是拿来问问题的”。

    “那该做什么?”她还真是个喜欢问问题的蠢nV人。

    他嘴角g出一个玩味的笑,“娘娘以后就知道了”,说完低头深深吻住了她。

    突如其来的一个吻,柔软的双唇贴了上来,她先是呆住,察觉到他的舌头伸了进来,她呜呜咽咽地摇头拒绝,却被他掌住脑袋,压住身子,被迫承受,鼻息交错,唇舌穿梭,她渐渐软了身子,被他扒g净了衣裳。

    婵娟睡得清浅,中常侍一来她就醒了,在屏风外将内室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看来中常侍压根就没打算避着她。

    知道皇后在里头受苦,婵娟心里头着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凝神听着,两人先是说了会儿话,呜呜哝哝的,也听不清楚,她着急地把耳朵又贴近了些,之后皇后的声音就越来越奇怪,嘴里一直说着“不要…不要…”,却又嗯嗯啊啊的,可那急急的喘息,娇娇的求饶怎么都听着不像痛苦忍耐的样子,直到最后一声长长久久的压抑SHeNY1N声,婵娟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婵娟忙轻手轻脚回了榻上,蒙上锦被,捂住耳朵,不敢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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