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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毓在等媚奴犯错。可惜的是那奴儿不笨,一点错都没犯,她也没有由头再进凝芳苑。

    满心的怨恨无从发作,只得回了娘家去哭。她不敢同爹爹说,只怕爹爹一怒之下直接上将军府要人,亦或是等崔焱回来冲他大发雷霆,这样一来无论如何崔焱就知道了她已失清白之身,更不待见自己。因而她直奔亲娘而去。

    姜家的儿子都在战场上死了,只剩她一个独女,因此母亲欧阳敏尤其疼爱她,舍不得她受一丁点苦。

    欧阳敏听了她的哭诉,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将姜毓抱进怀里。

    她斥道:“那小贱畜胆敢碰我女儿!”

    “娘,他聪明得紧,不犯错,连那凝芳苑的门口都不靠近,我如何能将他逐出府去?”姜毓擦擦眼泪。

    欧阳敏可不是省油的灯。

    她本是欧阳家比较旁系的一支中不受宠的女儿之一,却能令当年还是少年将军的春平王姜定登门提亲,指名要娶她。与欧阳敏成婚后,几年便纳了不少妾,欧阳敏虽知这是因为姜家是武将世家,子孙多折在战场上,为了保证传宗接代而定下的规矩,却也免不得对侧室们生出敌意。姜定不理后院事,一心建功立业,故而方便了她在后院大展身手。

    不过,如今令姜家落得一个断后的下场就是另外的事了。

    欧阳敏眼珠转了转,道:“性奴最忌不忠不洁,饶是主人家不计较他本来不洁,也不能放过他进门后还被第二人染指。”

    姜毓知道母亲是有了主意:“可是娘,他院里也没别的男人呀。”

    欧阳敏无奈敲了敲她的头,道:“哎呦,傻丫头,你忘了吗?他自己也是男人呀!谁说要男人才能令他失贞?”

    姜毓恍然大悟。

    欧阳敏继续道:“你做夫人的,服丧期间容易被盯着,阿娘遣人去替你办别的。你只需寻个法子将药放入那贱奴的餐食里。”

    翌日夜,媚奴吃过晚饭,喝了汤,彩雀收拾了碗筷去厨房送洗。

    他原以为是那汤里头的胡椒起作用,冬日里喝了碗汤整个人都热起来了。他本想心满意足地窝到床上去做点女红就睡觉,却越来越热,脱得精光喝了凉水还是热得慌。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熄了灯,这样一来等彩雀回来就以为他睡了,不会再进来陪他做女红。

    然后他蒙上薄被子,用手抚摸自己的玉茎。那处未经人事,还是粉嫩可爱的模样,敏感得可怕,却并不能让他就此射精。他在床头柜中摸出软膏,润滑了手指之后朝后xue摸去,很快便将那里揉开,内里因为情欲而变得湿软。

    天晓得那些男人cao进这里时有多么的销魂!毕竟这可是被调教过的身体。

    他当然不止伺候过两位崔将军和山匪,但这般过往,崔焱不问,他就不会说。谁会希望自己的东西被万人染指过呢?

    他知道只要将yuhuo泄出来便可,因此也不费周章去弄什么情趣了,直奔那一点。

    他怕惊到彩雀,不敢出声,因此咬着衣袖,生生把声音压在喉咙里,连喘息声都压到最低。

    手指并不能满足这样狂乱的情潮,他又翻出衣柜底下的玉势——自然是崔老将军给的,数量并不多,只有零星的几根。

    他拿了最最普通的那根,坐到上面直让它抵住自己的敏感处。他也懒得会床上了,直接坐在地上吞吃那玉势,好些时候才看看去了一次。

    于是便瘫倒在地,准备等纵欲后的乏力过去再收拾东西。

    可那热潮仍为散去。

    他曾被用过药,那人将他的玉茎五花大绑,还将小孔堵住,他被jianian得不断高潮,可前面却泄不出一滴,什么好话歹话都说尽了,也不见对方有半点放过他的意思,仍狠命cao着他的敏感点,手还将他腰和rufang捏得青紫,将乳珠扯来扯去,不停地拧,弄得右边戴环的乳尖流出血来,还不时扇他屁股一巴掌,打得玉臀红透。他却已经被药力折磨得不知疼痛,只觉得爽极,只是前端被缚,终究不得极乐。他被cao得尖叫,最后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昏厥过去,也不知最后那人是让他射了没射。

    眼下的感觉却是与那时相似了,虽然xiele出来,但身体的潮热却半点不减。

    他又掏出那根最长的,顾不得旁的便一插到底。这根的长度与崔焱倒是相似,一下便刺到最深处,只是不如崔焱的粗。

    他又销魂了一番,却还不尽兴。

    他将除了最瞧不上的那根又粗又短的以外都玩了一遍,潮热依旧,甚至还有更甚的意味。

    他脑子快烧成糊了,这下也顾不得会不会惊到彩雀,咬牙到小厨房里去,将水缸里的凉水一桶又一桶地兜头浇下。燕都的昼夜温差不小,尽管白日里已经十分暖和,夜里却也还是凉过头了,这一桶水浇下去是浇了个透心凉。

    彩雀果然闻声而来了。

    “别过来!”媚奴喝住她,开口不同于日常那种带些绵软撒娇意味的假声,是沙哑的男音,里头略带的哭腔和情欲的味道令已经停住脚步的彩雀有些恐惧。

    “去请大夫……快去!”他红着眼。

    天生身为男性的身体在药物驱动下渴望着这个同一屋檐下的女孩,他只能咬牙受着,又倒下一桶凉水。

    她也许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彩雀恐慌地倒退两步,猛然转头奔去。

    她曾去刘老医师处为媚奴取过药,媚奴大概算得到那里有多远。他算了算时间,勉强自己回屋摘掉围在胯上的里衣,擦干身子,换上另一套干净衣物,只打理到不算太不端正的程度便急匆匆出发。

    他勉强地绕开巡逻的守卫,来到盈月阁。

    姜毓还没睡,她做下了这等事后并不算太亏心,却热切地想要知道结果。

    她不爱做女红,心情急切之下话本也看不进去了,让下人抱了狗来玩。

    小狗们进屋不久便不再绕着她转,反而跑到窗边一个劲地叫。这可是二楼,窗外能有什么呢?

    她推开窗,什么也没看到。

    想来也许是狗狗们撒娇讨零食的新手段,心里觉得好笑,便令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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