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鲸:全提瓦特的共享妻子_【离达/枭鲸】笼中鸟上(离达吸N照顾孕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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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达/枭鲸】笼中鸟上(离达吸N照顾孕夫) (第5/6页)



    达达利亚正常的时候虽然会为家人感到消沉,但从未如此轻易地落泪。怀孕之后倒是常常情绪崩溃,一个人坐在某个阴暗角落默默哭泣,要哭上个十多分钟情绪才能缓解。因此他也患上了孕期发生率较高的脱水症,手指的指腹部分干燥脱皮,吃了药也不管用。钟离和迪卢克只能劝他多喝水,平时也都顺从着他,可惜达达利亚口苦的症状也越发严重,普通的喝水对他来说宛如酷刑,多刷牙见效甚微。由此,钟离见他哭泣,就只能软下态度,用温柔的语气哄他。

    迪卢克端来两杯温水,一杯是清水,用来漱口缓解口苦;另一杯是糖水,供达达利亚饮用。他把水杯放到达达利亚面前,达达利亚扭头拒绝。见状,迪卢克也叹了口气,问:“就那么想出去吗?”

    达达利亚只是哭。他用褪了一层皮的手指胡乱擦着脸上的眼泪,蹭得眼圈红肿。配上因睡眠不足而瘦削的下巴,让人不免心生怜惜。

    钟离起身道:“明日,要好好跟紧我们,不要随意走动、滋生事端。”说罢,他走去厨房,看护自己煮的药膳去了。迪卢克还是不说话,只握住达达利亚的手腕,叫他不要再折磨自己的脸;同时去浴室接了温水,浸湿毛巾,拧了半干,替达达利亚擦脸。末了又递给他一张湿纸巾,让达达利亚擦擦鼻涕。

    温糖水已经有些变凉,迪卢克又帮他续了热水。达达利亚道过谢,漱口后双手捧起杯子,慢慢地喝。怀孕后他的口味也变了,不爱喝无滋味的清水,变得极其嗜甜。钟离与迪卢克担心他患上孕期高血糖,只给他冲泡淡葡萄糖水,也借此期望他多补充水分。

    迪卢克只是安静地望着他,见他喝完,问:“还要喝吗?”

    达达利亚摇头,问:“我其实很好奇,为什么迪卢克少爷这么会照顾人?”

    迪卢克道:“家里常年有管家和女仆,看他们怎么做就知道了。”

    达达利亚的情绪变化飞快,现在又显出很高兴的模样,笑着问:“那我是不是第一个享受迪卢克少爷服务的幸运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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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卢克挑高了一边眉毛,看着他的红色眼眸中带一点看不懂的情绪,他道:“确实如此。”

    达达利亚的心脏忽然漏跳一拍。两人的气氛有些暧昧,而他不懂自己对这件事的态度是什么样的,他该表现出羞涩吗?还是喜悦?

    心理学中有“吊桥效应”的说法,指男女在共同经历惊险刺激的事件中,将危险引起的心跳加速错误归因为对身边人的心动,因而导致一种类似于“爱”的错觉发生。迪卢克对达达利亚的照顾可以说是尽心尽力,他现在也的确依赖着迪卢克,也许达达利亚错将这种依赖当成了情愫萌发的种子。而迪卢克的条件不差,甚至可以说是极好。他外形俊朗,富可敌国,家族世代单传,没有什么复杂的家族关系,作为蒙德城最出名的钻石王老五也从未有什么桃色新闻。达达利亚也并不相信这种洁身自好的男人会看上性别相同、又因怀孕而疲惫邋遢的自己。难道迪卢克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吗?但毫无疑问的是,与迪卢克的情人关系可以为他争取更多利益。在身为“莉亚”的任务过程中,迪卢克会为保护孩子贡献更多力量;而回到现实世界,他们二人的关系也可以让至冬在与蒙德的外交往来中赢得更多余地。

    于是达达利亚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他把水杯放回桌面后就开始用手指画圈,像是在掩盖什么情绪。他说:“那……真的是非常感谢迪卢克少爷。”

    迪卢克难得柔和地看他,像是在期待什么,又好像没有。

    达达利亚自然不会辜负这次机遇,他接着说:“我的真名叫阿贾克斯。既不是女皇的赐名达达利亚,也不是称号公子,而是我父母送给我的。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这样叫我。”

    这就已经算得上明示了,只有家人会叫他阿贾克斯。达达利亚希望迪卢克接下他的橄榄枝,无论他是虚情也好,假意也罢,哪怕迪卢克只是单纯的对孕妇有异于常人的性趣。只要二人之间的关系成立,他就可以为至冬争取到一位蒙德的大人物,一位权高位重的盟友。

    而迪卢克只是唤他:“阿贾克斯。”

    十二、火与硫磺

    晚饭过后,钟离盯着达达利亚喝完了他熬的药膳,又独自出门,等天色转暗时才回来。他拎着一个纸盒,叫达达利亚坐在沙发上。

    达达利亚因为下肢浮肿,穿拖鞋都会觉得磨脚,已经很久没有穿鞋了,只套着又厚又软的毛线袜,整日在公寓里走来走去。钟离单膝跪在他面前,捧着他肿胀的双脚,极轻柔地脱下毛线袜,打开纸盒,拿出里面的布鞋帮他穿上。达达利亚怀孕后脚肿,钟离特意买了一双很大的,甚至达达利亚光脚穿上后还有些缝隙。迪卢克问:“是不是太大了?”

    钟离道:“垫上鞋垫,穿上袜子,就合适了。”说着,他又掏出新买的羊毛鞋垫和纯棉中筒袜。果然垫上鞋垫,穿上棉袜后,达达利亚穿着正合适。他在客厅走了两圈,觉得很舒服,钟离又将他按住,帮他脱下棉袜与布鞋。钟离道:“你皮肤娇嫩,刚买回来的东西不洗干净,很容易过敏生病。先脱下来,我去洗。”

    达达利亚听他说得诚恳,言语之间又很关心自己,绷了一下午的脸又放松起来,他笑得眉眼弯弯,“谢谢钟离先生!”

    钟离也向他微笑,“阿贾克斯,你也要记住这些。我不能时时刻刻陪在你旁边,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达达利亚感觉搭在自己双脚上的手热得要烫伤皮肤,一晃神才发现是错觉。钟离怎么知道他叫阿贾克斯?而且又选择在他刚刚告诉迪卢克本名的时候用这个名字称呼他?达达利亚装作不经意地看向迪卢克,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达达利亚直白地问:“钟离先生是从哪里知道这个名字的?”

    钟离正单膝跪地替他套上毛线袜,并没有直视他的视线,“是与至冬女皇的契约中得知的。也是你们至冬的砝码之一。”

    什么意思?他的本名也成为了交易商品吗?达达利亚感到困惑,钟离必定话中有话,但目前的他无法参破其中之意。

    “我不……”

    迪卢克忽然打断了他的发言:“时候不早,该休息了。阿贾克斯,明天还要早起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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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的。”达达利亚并不是不懂气氛之人,他听话地离开客厅,去往主卧,数着弟妹的名字入眠。

    十三、蛾摩拉

    达达利亚最近睡眠质量不好,多梦易醒。恍惚间他看见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撒在自己脚边。身后是温热的人体,他正靠在某人的胸膛。

    “醒了吗?”

    是钟离。达达利亚放松了警惕,任钟离揭开睡衣的扣子,双手抚上他鼓胀的胸脯,力道适中地按摩。而他只是动了动肩膀,想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

    “现在还早,你再休息一下。”钟离说,低沉柔和的声音混着吐息擦过达达利亚的耳边,让他愈发昏昏欲睡,“先挤出来一些,不然在医院里涨奶会更难受。”

    达达利亚困得迷糊,也不清楚有没有回答先生的话,就又自顾自睡了过去。

    当他再次清醒过来时,迪卢克正给他换上外出的衣服。看他醒了,迪卢克的脸更臭了,“抬腿。”他语气冷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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