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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主动举藤条请罚/姜罚/撑墙报数/一点点aftercare (第2/2页)

毕竟正菜还在后头的藤条,接二连三掴了片刻,便也大发慈悲,转去对准另一半,雷厉风行地开扇。

    而那团红印斑驳的浑圆屁股,似乎也发现了爸爸态度上的松动,后来被揍得难忍了,便也动得更勤,无声请求着再换回先前那边。

    姜封前几次还仁慈地配合,厚铁皮的手掌扇十数下,就换一边,直到最后,察觉这小子根本还没痛到最极点,就开始胡乱地动,于是怒得对准一半无休止地暴打,任由波浪般颤动的rou屁股怎么暗示、怎么乞求,都不为所动了。

    “啪!”“啪!”

    “啪!”“啪!”

    姜年熬到最后,一会左边火烧火燎、一会右边暴雨雷电,早分不清究竟哪瓣屁股更可怜,反正铁定是又辣又烫通红一片了。

    更可怕的,是那根姜条的可怖威力已然发作,随着臀rou挨揍时不由自主地挤压、夹紧,被冷水浸泡过的植物开始汩汩冒出辛辣的汁水,不通人性地灼烧着他的xue口。

    他自己切姜时,是真下定了决心的,但等臀缝里切实饱受焚烧般的滋味,也是真懊悔不迭的。

    他手掌扒紧墙面不让自己滑下去,不抱希望地求饶:

    “唔……唔……爸爸,爸爸……上、上好色了,唔……屁股,屁股准备好挨藤条了……呜呜……”

    乖乖撅着屁股挨揍的人,还能决定何时热完身、何时挨正餐?

    若论以往,早该加罚几十个巴掌。

    但没想到,姜封仿佛很好说话,真收了拍打到红彤彤的手掌,退后三步,给修长的藤条腾出足够的施展空间。

    姜年瞪着自己打晃儿的rou茎,一边呼哧喘哼,一边用余光害怕地透过臂弯腋下,朝后偷瞄。

    窥到刑具顶端触上臀rou的刹那,阴恻恻凉飕飕的诡异感觉,不由让他一激灵。

    但他只能全盘照收,恐慌地感受着藤条在rou丘上平移,似是初次见面,热切寒暄,跟烫红的rou臀进行着友好会谈,以便接下来更熟稔、更紧密无间地“切磋”。

    他想说这位藤条大人,咱别切磋了,我的屁股直接投降了,可下一秒,姜封坚实的臂膀远远扬起,“咻”的一阵劲风扫荡,撕裂般的痛意已乍然烙在脆弱的软rou上。

    “……呃啊!!”

    姜年痛到身躯一个趔趄,嘴里倒吸一大口冷气,险些在爸爸面前飙出脏话。

    他方才还天真以为,爸爸放了他的红屁股一马。根本没料到,这一记藤条横跨两瓣rou臀,中间还不偏不倚击在露在xue口外的姜条根部,皮rou上是粗暴撕裂的剧痛,洞xue里则是姜汁狂榨的燃火。简直双重暴击!

    他不该妄自评估爸爸心黑手辣的程度。

    可姜封还能做出更暴虐的举动。他将藤条重搁上迅速聚起一道肿痕的屁股,说:“刚才那一下是送你的。现在,一百下,自己报数。”

    “?呜呜……”

    刚扶墙站稳的姜年,被这大礼砸得昏了头。这怎么买一百送一,强买强卖啊。

    而刑罚的过程容不得他讨价。

    “咻啪——”

    一百分之一劈头盖脸抽来了。

    “啊啊嗷!……”

    藤条大抵是最恶毒的发明,看着柔韧平滑、毫无威胁性,可一旦乘着猎风亲吻上圆溜溜的臀rou,却总能落下最坚硬的疼痛。

    “咻啪——”

    “啊一!!!啊不是……二!!!”

    被第一道藤条抽得意识恍惚,姜年呆愣半刻,直到从第二下迅猛的鞭挞回过神,他才反应过来要唱数。

    “数都报不清?”掌罚人却对他的痛苦袖手旁观,“刚才两下不算,重来。”

    话音未落,又是挥破气流,快马加鞭地追上:“咻啪——”

    “唔一!!!”

    栽了个大跟头的姜年,终于牢记服从指令,哪怕惨兮兮的呻吟止都止不住,也仍艰难地给自己的屁股记数。

    “咻啪——”“额……二!!”“咻啪——”“三!!呜……”

    ……

    男孩的屁股不同于女孩那般娇柔无骨、憨态可掬,但确实是同样生长出饱满、圆翘的弧度,还平添点薄薄的肌rou感,每回被细长刑具抽出波浪,总能极富韧性地高高弹跳。

    在刽子手面前,显得更适合狠狠挨揍。

    “咻啪——”“三十一!”“咻啪——”“啊!!三十二!”

    姜封不惯着他,明知小子这会外边是凛冽藤条的油煎、里头是辛辣姜汁的火热,也照样每一道挥舞都直冲着生姜尾巴而砸去。

    “咻啪——”“额唔……八、八十九……”“咻啪——”“九十……”

    痛抽到最后,姜年嗓子哑得惊人,每报一个数都透着可怜劲。但他的确没开口求情一个字。

    姜封指骨动了动,目视着红臀上均匀排列的细密浮痕、股瓣间湿淋淋的黏稠姜液,终是在姜年掌心冒汗到完全撑不住墙壁时,拎着人后脖,把人拽正。

    “剩十下,明早再打。”

    抖成筛糠的姜年只有借着爸爸的力才能站直。可他显然还陷在害了jiejie的自责里,一听爸爸从无先例的宽恕,竟不是如释重负,反而霎时扭头,径自要下跪。

    “爸爸,我……我该打,”姜年卡在跪到一半的高度,眼巴巴仰望过来,“屁股……屁股挨不了揍了,您换成抽我耳刮子也行,抽二十下……不,三十下,让我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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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真闭上眼,凑来半边脸,等着象征强权的掌掴,视死如归般。

    姜封攥住姜年下滑的两臂,才没让他真的跪下去。

    他端详面前的男孩容貌:这一二年,脸颊的婴儿肥消去很多,已隐约显出男性的凌厉轮廓,可现在乖乖巧巧把脸蛋奉上,姜封恍惚又想起福利院初见时,那个可爱无害的模样。

    “不打了,听话。”姜封没笑,但语气柔软下来。

    他垂手,亲自替男孩取下汁液泛滥的姜条,说:“姜年,你在我心中很重要,非常重要。”

    “我打你的原因,跟珠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到欺负,都没有直接关系。”

    “我每次打你,都只是因为你错误的行为。你所引发的结果,超出你能承担的范围;你对自己无法负责;你可能会伤害自己。我打你,不是为了让你自责,而是为了让你自省,仅此而已。”

    “我对珠珠抱有无条件的喜爱和期待,同样,对你也是。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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