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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琴、安琴、赤琴、宾琴】他、他、他 (第3/3页)
弟又需要他们帮忙协助什麽案件了。 结合这次太平洋浮漂上的全年龄辨识系统,他几乎可以断定、可以妄言,这次打来的电话一定是关于琴酒、琴酒、和琴酒。 而当赤井面不改色,实则愉悦的接起电话时,那映入眼前的视讯画面让他差点捏碎手机。 1 这的确是一通关于琴酒的视讯电话。 不过跟他所想像的画面不同。 这是一通关于琴酒是如何被波本及宾加强上的视讯电话。 「嗯…不…呜嗯…放开…」 波本一手端着手机录影,一手拉着綑住琴酒双手的皮绳从后面粗暴的耸动着腰身喂着琴酒饥渴的xue口。不断滴落的jingye不难看出这场性事已经持续有一段时间了。 宾加站在琴酒面前拉着他的银色长发,将自己的yinjing没有间断地往琴酒口中抽送。 湿润的口腔及狡猾的舌头不断勾着宾加的性器,雪白色不断颤动的睫毛衬着被磨到红肿的双唇,清冷中带着被cao熟的艳丽,简直好看极了。 宾加捏着琴酒的下巴,一边抽送的同时一边观赏着眼前被迫含着他性器的漂亮脸蛋。一向狠戾的绿色双眸此刻被快感冲击的湿润又脆弱。 不愧是负责情报组的波本。宾加看向琴酒身后邪笑着的金发男人。 竟然连琴酒的敏感点都如此的一清二楚。 说不定两人私底下早就玩过很多次了。 宾加看着又开始颤着身体高潮的琴酒,抓着他的长发硬是来了场深喉咙。 快感及被性器呛到的窒息感让琴酒不住一边咳嗽一边翻着白眼拍打宾加的大腿。 然而因喉咙剧烈收缩而将yinjing真空式的紧紧缩夹,被包复爽到不行的宾加又怎麽可能轻易放过他? 他更加恶劣的紧紧顶着他的喉咙,像是把他的喉咙当成飞机杯一样,抓着他的头发次次深入抽送。 一想到曾经高高在上、从来不曾正眼看他的琴酒,此刻被cao到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雌伏在他们身下当个任人骑的母狗,一股兴奋感让宾加的yinjing又再次涨大了一圈。 波本抬眼看了眼极度兴奋的宾加,想撕裂眼前男人的心思被他狠狠压了下来,转而发泄在琴酒身上。 他拉着琴酒的手臂将yinjing狠狠送了进去,不论被干几次依旧紧致的xue口像个荡妇似的紧紧包裹住他,波本强硬的一次又一次撑开rouxue,恶意的对着琴酒的敏感点撞击摩擦轻捻又重压,他像是要让琴酒死在他yinjing上似的,抓着他的细腰,狠狠cao到连漂亮的腹肌隐隐约约都有了他的形状。 「啊啊啊!不!不要!哈啊!」 头皮几乎发麻的快感让琴酒不住发出失神的甜腻叫唤。 2 波本看着手机对面呼吸急促脸色黑到不行的赤井,报复的快意让他露出几乎黑化的笑容,他将琴酒一把拉起,失去湿润柔软口腔抚慰的宾加不悦的看向波本,然而波本才不理会他,他捏着琴酒的下巴,望着那双失神的眼眸狠狠的吻了上去。 舌尖紧密的纠缠挑逗,尖锐犬齿的摩娑啃咬,满足的快感充盈了安室透的空洞的胸口,彷佛这样子就能欺骗自己,琴酒是他的,琴酒是属于他的。 安室透抬起琴酒细长的脚,一边惩罚性的拍打着琴酒他那不断高潮的yinjing,一边将他压在身下cao弄。 他瞄了一眼手机,不意外地看见赤井虽然满脸被戴绿帽子的愤怒,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地掏出性器,配着视讯里的yin弥画面握着自己的yinjing上下刺激。 波本勾起唇,他拿起身旁的奇异笔,再次在琴酒写满正字的大腿上画下记号。 「琴酒,猜猜看这是谁?」波本一边拿着手机将镜头对准他,一边用着粗长的yinjing不断cao干着琴酒yin荡的xiaoxue。 「哈啊?不?啊?」琴酒试图打落波本手中的手机,却被掐着腰按回床上更加过分的对待。 宾加看着被波本干到媚rou不断翻出的琴酒,他啧的一声抓起他的头发,yinjing对准他的脸蛋就是一阵颜射。 琴酒吐露着的粉嫩舌尖沾染上了几滴浓白色的jingye,漂亮yin靡的配色让宾加看了不住眼红。 他拉住琴酒的头发、抬起他的头、凑上前就想吻住琴酒的舌尖,却被波本阴着脸将琴酒整个人扯进怀里。 2 就算在这种情况下,波本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 琴酒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哈啊!不?太大?啊!波本!」波本赤红着眼将整根yinjing几乎塞进琴酒他那窄小的肠道里,被硬生生撑开的结肠口让琴酒有一瞬间要被cao坏掉的错觉。 「不要?哈!不要!拔出来!太里面??啊啊啊!」yinjing终于整根cao开了结肠口,不曾使用过的嫩rou是极度的敏感,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在敏感的嫩rou里搅弄抽插,剧烈的麻痒快感让琴酒浑身不住崩溃痉挛。 波本咬着琴酒的肩膀,更加过分的掰开琴酒的双腿狠狠cao进去,像是要把他连着结肠一起cao烂似的,用力地插进去将他干成精盆。 高潮的泪水让琴酒漂亮的脸蛋哭成一片狼藉,下半身成堆的jingye从他合不拢的xue口流成一片泥泞不堪,太过度的高潮让他连声音都是哑的抖的。 「赤井??赤井??」已然被干到失神的琴酒恍惚中不断的从口中断断续续的呼唤着情人的名。 妈的,cao。 巨大的怒意从波本的心口破土而出,如同巨蛇般缠绕住他的心脏。 波本猛的将手插进流满jingye的xue眼,撑开早已合不拢的xue口,将手机镜头对准那被干到红肿干到烂的妓女xiaoxue,一边继续用着手指抽插,一边嘲讽的将画面真实地传给手机对面。 2 「呵,组织的母狗。」 「喀擦。」视讯画面终于转为黑色。 赤井沉着脸看着被他捏碎的手机,白色的jingye缓缓地沿着裂缝滴下。 本想再来一发的宾加却被波本冷着脸赶了出去。他朝狠狠关上的舱门翻了翻白眼,抬脚,对着紧闭的舱门发泄似地踹了下去。 波本看着倒在床上被玩到泥泞不堪几乎没有气息的琴酒,上前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 「你真的很懂得怎麽激怒人。」波本的双眼愤怒到几乎快冒出火:「赤井?嗯?」 琴酒慵懒的睁开眼,清明的双眼根本不见方才高潮失神的模样。 「爽完了?」琴酒摸出一根菸,点起:「爽完了就给我滚。」 拔rou无情四个字几乎明幌幌的出现在琴酒的脸上,波本简直快被气笑:「琴酒,你这个人难道就没有任何一点感情吗?」 「哪怕一点点?」 2 「感情?」 琴酒望着天花板,眼前浮现出一道会永远温柔望着他、会心疼地盯着他上药、会在寒冷的冬天里,裹着棉被温柔抱着他的身影。 —— 「琴。」 苏格兰抬头,温柔的看着他。 「你还好吗?」 —— 冰冷的心脏被猛的用力掐住。 琴酒墨绿色的双眼轻轻的、缓缓的、极度缓慢的、像是怕惊扰什麽似的,悄悄一眨。 黑暗的天花板仍旧是天花板, 2 而他身边的人,是波本。 琴酒闭上酸涩的双眼。 嘴角勾起难看的微笑。 「早就没有了。」 《他、他、他》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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