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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 first love (第3/3页)
,她看一会儿就要去看点别的来缓解视觉冲击。 “yinjing?对,我认识它。”她又偷偷瞟了一眼,“或许有些冒犯但是,是天马超出常人还是库兰塔都这样?我的意思是这也是种族优势的体现吗?它有衡量标准吗?呃……” 她有一紧张语速就加快最后语无伦次说话不过脑的坏习惯。好在她面前的现在是玛恩纳,能够一一回答她的问题。 1 “我不清楚,或许是前者。” “确实是种族优势的一部分,能够更好地让另一半受孕诞子。” “每个种族的标准不同,没有官方说法。如果你想问有没有泰拉统计的平均值,有,但并无参考价值。” “哦……”塔米娅丝深感遗憾,“它可以,那个词叫呃,硬起来吗?” “专业名词叫勃起。” 玛恩纳深吸一口气,说实话他已经禁欲两年了,技巧不免生疏。他把食指和拇指围成圈,从上至下极缓地撸动。最先从圆圈里露出来的是guitou,中间是呈矢状的裂口。 “这里是射精的地方吗,那尿道口是哪个?” “也是这里。” “那射精的时候会尿出来吗?” “不会。”他打断养女偏离生理常识的胡思乱想,不自觉紧了紧手上的力道。是太久没碰过,还是刚才的水温太高,这份灼伤手心的温度令他产生了难得的不安。 1 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但男性的性器官就是遭到这种对待仍然能够勃起。期间她还问了很多,像性器官周围的毛色是否和发色相同,为什么男性会有会阴。玛恩纳有些能解释,有些不能。 在完全勃起后,他松开手,忍住并拢腿的念头让养女看个够。 她看了一会儿,伸手来摸他下体的毛发,问道:“这个可以剃掉吗?” 玛恩纳克制住身体的条件反射,努力让退部肌rou放松下来,犹豫着点头。那里早就被剃过了,只是这两年又长出来。 塔米娅丝欢呼一声,手指蹭过yinnang,像是被这份触感惊得眨巴了好几下眼睛,又小心翼翼地贴上去来回磨蹭。 “停。” 她乖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到养父皱着眉一副隐忍的模样,缩着指尖问他:“弄疼您了吗?抱歉,我应该注意力道……” 他闭上眼深呼吸,再缓缓睁开漂亮的金橙色双眼,哑着声音说没事,该继续了。 指套的盒子被毫不留情地抛进垃圾桶,而他把透明的薄片在养女的食指上戴好,引着她划过会阴,蹭上后方隐秘的入口。 “男性处于承受方时,通常是肛交。” 1 塔米娅丝低头,手指划过周遭的褶皱,新奇地看着那处瑟缩着收紧,又被主人强制放松打开,软乎地咬住指尖加厚的指套,像是无声的邀请。 “男性库兰塔的身体不会分泌液体,所以在进入前需要涂上润滑。” 冰凉的液体滴到二人身体的交接处,玛恩纳同样戴上指套,把润滑在后方均匀涂抹开,只是在碰到塔米娅丝时多少有点不自在。 xue口亮晶晶的,让塔米娅丝不免有些心痒。她用另一只手勾住养父的手指来回晃,说先生,您是在给我做示范吗,我要交作业吗。 已经被充分安抚的后xue和身体其他部位似乎是分了家,天马的身体因她的话紧张发颤,而后面却想把稚嫩的手指完全吞入,自发地放松,希望得到更多的刺激。 他把臀往两边掰开,对着跃跃欲试的塔米娅丝说: “可以进来了。” 他在浴室里提前为自己扩张了一部分,因此少女的手轻松地破开软rou,在肠壁上一寸一寸地探索。zuoai似乎是刻在所有种族的身体本能里的,他明明什么都没教,她就学会在里面屈起手指扩张,埋在里面转圈,偏偏她的表情保持着专注与认真,根本看不出来在zuoai,反而像在钻研难懂的知识。 也是,本来就不是zuoai,只是一次教导,之后可能还会发生,像托兰说的那样。 跟养女性交的羞耻感后知后觉地蔓延到他的心头,身体的阈值又因为两年的禁欲降低不少,玛恩纳觉得她再深一点,自己就该射出来了。 1 “您抖得好厉害。”塔米娅丝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父亲,“里面很软很热,很舒服。我可以再进去一些吗?” 玛恩纳的腰不听使唤地下沉,前面的性器一下子涌出白色的液体,大部分落在小腹上,小部分落在尾巴和塔米娅丝的袖口,擦去后洇出一块深色的印记。 他需要缓缓。 但他不说,塔米娅丝当然不知道。 另一根手指在xue口戳弄,经验让它在放松后绵软地纳入,又讨好地收缩,试图把手指吞到更深处的地方。这里吃过更多更大的东西,但是玛恩纳现在觉得,他已经饱了。 下腹的酸胀感让他产生出逃离的念头,但情欲勾着不应期的身体索求更多让四肢发麻的快感。 性交是毒品,玛恩纳被迫染上了十年,凭借个人意志力两年就戒了瘾,如今又在女儿手下溃不成军。 他在一瞬间有落泪的冲动,为生理反应,为自己失败的教育。 那两根胡乱探索的手指终于找到了最令他舒适的地方。 稍硬的触感让塔米娅丝多碰了几下,下一秒天马精壮的腰身便如同受惊的羽兽弹起反弓,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 1 “这是哪里?”她又点了点那处,扶着养父的腰好让他不要乱动。 他蹬了蹬腿才缓过劲,跟她说是前列腺。 “是能让您舒服的地方吗?” “……是的。” 这句话换来了变本加厉的按压扣弄。 玛恩纳觉得自己应该高潮了,身体莫名的失重感让他不自觉地攀附上身前这个娇小的身躯,具体表现在双腿不受控地想勾住札拉克柔软的腰肢,被压着的尾巴艰难地探出,一圈一圈缠上对方蓬松的尾巴。 理智真正回笼的时候,他已经又射了一回,射在塔米娅丝的手心里。 手收拢成拳,乳白色的jingye就从指缝里溢出,黏糊糊地粘在手背上,少部分顺着掌心向下来到手腕上,钻进皮肤和手链之间的空隙,承担粘着剂的作用。 ……是他送的手链,也是她施展源石技艺的法杖。 手掌张开,粘稠的液体又像蜘蛛网那样拉出丝,连接着每一处空隙。 1 塔米娅丝原本想说这样似乎像某些安努拉的兽亲,可当她把那只手凑近,嗅到手心的气味时,记忆又把她拉回了那个雨夜。 埋在体内的手指又开始了动作,玛恩纳下意识地并拢腿,眯着眼睛喘息。 “两年半前……” 库兰塔的耳朵毛炸开,尖尖的耳朵往两边趴下。 “您的尾巴上,也是这样的气味。” “米娅。”玛恩纳没有让她继续猜测下去,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称呼上已经在讨好对方,“今天到此为止。” 她把自己的尾巴收回来,脸埋在里面轻嗅,露在外面的眼睛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您可以解释吗?”她天真地讨要一个答案。在过去,这样的场合大多发生在校门口的迟到事件,她的养父总会给她详尽的理由,即使她并听不懂专业名词。而如今,他只是沉默着,不去对上她的眼睛。 “去收拾你的东西。”玛恩纳把自己抽离,再次踏入淋浴间,“今天,就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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