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控制_半剧情章,注S,膀胱zigong灌媚药震动,阴蒂链牵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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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剧情章,注S,膀胱zigong灌媚药震动,阴蒂链牵引 (第4/5页)

   “但其实不是的,对陛下而言,抹去关于您的记忆,损坏的不是这本书的任何一页,”他按在书脊上,手指用力,哗啦一声,苍白纸张扑倒在桌上,每一页都写着贺棠的名字,在书桌上凌乱而轻快地翩飞,再落下,分崩离析,“损坏的是这根脊骨。”

    “您可以让他去做手术,他甚至可能真的会短暂地好起来,但他很快就会感到困惑,感到不可名状的空洞和绝望,他会想,真奇怪啊,这么多年,我是为什么活下来的,在这样痛苦的,恶心的,没有一点希望的世界里?他再也找不到那个理由,他的精神和身体会更快地,无可挽回地溃败下去,直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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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看,没什么不一样,只不过是让他在死之前,再多痛苦一遍罢了。”

    顾迟玉像个游魂一样回了寝殿。

    踏进房间时,他甚至踉跄了一下。

    贺棠被他吓了一跳,慌慌张张跑过去把人扶住。

    “哥,”他大概是一个人的时候又偷偷哭了,说话都带着鼻音,“你怎么了?”

    顾迟玉看着他:“我今天去见薛卷了。”

    贺棠啊了一声,又低下头,带着点鼻音:“怎么了吗?”

    他其实并不介意顾迟玉看他的就诊记录。

    他习惯,并且很甘愿在这个人面前没有一点隐私,将全数的自己都献上。

    隐瞒这件事,也不过是因为,他知道顾迟玉一旦知晓,就一定会逼迫他去做记忆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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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最后也还是这样了,他总是骗不过哥哥的。

    “薛卷问我,让你做手术,到底是为了你好,还是求我自己的安心,”他轻轻摩挲着贺棠的眉眼,“棠棠,你的创伤是因为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弯起嘴角,眼里却含着水雾:“这意味着,如果你死了,是我害死你的。”

    “是我把自己的弟弟,自己最爱的人害死了,或许我只是不敢面对这些,才逼你去做手术。”

    “他放屁!”贺棠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你怎么能听他胡说八道,”贺棠气得都有些发抖了,他一边恶狠狠地想着早知道就该让薛卷一辈子说不了话,一边又睁大眼睛看着顾迟玉,“哥,我知道你不是这么想的。”

    “而且我不是,不是因为——”他笨拙地解释着,想说绝对不是顾迟玉害了他,可是他搜索枯肠,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去辩解和宽慰。

    他突然近乎恐怖地意识到,如果他死了,顾迟玉是真的会永远陷入这样的痛苦之中——他会觉得我是被他害死的。

    这个念头让贺棠陡然汗毛直竖。

    “哥。”他齿关打架,连话都有些说不出清楚,仰头看着顾迟玉时,那双湿润的,充血发红的眼睛,又满是迷茫和恐惧。

    可他甚至在顾迟玉眼里看到了和他一样的迷茫、恐惧。

    还有愧疚、不安、痛苦。

    这简直比死亡、比失去所有对哥哥的记忆,还让他觉得可怕。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想,”他虚弱地祈求,“哥,你怎么能这样想呢。”

    眼泪大颗大颗地流出来,贺棠自己都觉得厌烦,他想,他怎么又哭了呢,或许有一天哥哥都要厌倦他的眼泪了。

    “哥,你不可以这么想,”他一边念着下一次一定会努力忍住,一边哭得脸上全是泪水,他抓紧了顾迟玉的手,几乎是抽噎了,“我愿意去做手术,哥,我都答应你。我是自己愿意的。”

    所以不要这样想,不要让自己的死亡也成为你的负担。

    明明哥哥是他的救世主才对。

    永远爱他,永远在拯救他。

    顾迟玉却摇了摇头:“我们不做手术了。”

    2

    贺棠的抽泣声一顿。

    他哭得太厉害,头都有些发痛,以至于似乎都听不清顾迟玉的话了。

    “什么?”他恍恍惚惚地问。

    “我们不做手术了。”顾迟玉一字一顿道,他贴着贺棠的额头,酸胀又疼痛的情绪一层层漫上来,他胸口鼓噪,好像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中,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拢住贺棠的手,合十握在掌心,像在温柔地祈祷:“棠棠,是哥哥做错了。”

    贺棠没有说话,他傻愣愣地听着,几颗眼泪还可怜巴巴地缀在脸颊上,只有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觉得自己并不完全明白顾迟玉的意思,甚至,他自己其实也不知道在期待顾迟玉说什么,给他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只是一股强烈的酸意猛地窜上,他胸口起伏,像有一团guntang的火在烧,堪堪停住的眼泪突然更汹涌地滚出来。

    他几乎是嚎啕大哭,浑身发抖,肩膀耸动,连喉咙里都滚动着撕心裂肺的哭腔,整个人埋在顾迟玉怀里随着哭声不断抽动。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他等的也只是顾迟玉这句话,或许他一直以来想听的,也只是哥哥真真切切地说一句,是哥哥做错了。

    2

    不是敷衍地、轻飘飘地,把他当作不懂事地孩子一样哄骗。

    好像这样,他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有了归处。

    因为哥哥已经知道错了呀,他的哥哥,了不起的,无所不能的,最爱他的哥哥,一旦知道了错误,就一定可以将它彻底的,干脆利落地解决掉,让脱轨的列车驶回轨道,让碰撞的齿轮重新合拢,让他不会再有任何恐惧和迷茫。

    他只要安心地靠在哥哥怀里。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贺棠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嗓子干哑,眼睛也红得发痛,但眼泪好像停不住似的,无论如何都哭得停不下来。

    好像要把这几年的委屈和不安全都哭出来。

    “宝贝儿,你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多眼泪,”顾迟玉忍不住轻叹了一声,见贺棠可怜巴巴地皱着脸,又忍不住亲了亲他发烫的眼皮,“乖乖,哭累了就休息吧,哥哥来想办法好不好,不要难过,一切都有哥哥在。”

    贺棠对他哥有着乐观且盲目的信任,哭累了之后就趴在人怀里睡了个昏天黑地。

    睡过去之前还在顾迟玉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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