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雪飞霜_三阴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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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阴谋 (第3/5页)

」时非顿得一顿,问道:「你来找我有什麽事?」

    公子白道:「咱们赶明儿就要离开,这镇上却不见得熟悉,不如咱俩哥儿到镇上逛逛,也好给师弟、师妹们买些东西回去。」

    「是了!」时非一击掌,「你不提起我倒忘了,该买些胭脂花粉回去送给梅姬,这儿镇上的胭脂可是出了名的好呢!对了,你也买些回去给若冰,这才显得T贴啊。」

    「梅姬一定会很高兴的,师哥你总是记挂着她。」公子白陪着笑,却刻意不提若冰,以致那笑容中竟有几分难以察觉的微妙心情。

    时非注意到他的异常,原来提起梅姬的一腔兴奋之情,又因着适才的梦境,蒙上了一层淡淡的Y影。

    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时非在舖子里买了一盒胭脂,细心地包裹好了,藏在衣袋里面;又和公子白上酒店喝了些酒,吃了点小菜,不觉心满意足,便说道:「天sE也不早了,我们早点回去歇着吧。」

    公子白看看天sE,点了点头道:「也好。」表情异常冷漠。时非见了他这个表情,客店里的那个恶梦忽然又缠上心来,心上不由得感到一阵寒意。

    回客店的路上,时非一直惦记着那场梦的吉凶,只是跟着公子白走,再没有注意东西南北。待得脚尖踢到一块大石,时非一惊後纵,方才发现左右并无人烟,四周尽是荒烟蔓草。

    「白师弟,这……这是哪里?」

    公子白冷冷一笑,向直达云霄的石壁上一指,三个朱红的大字映入眼帘:绝?龙?崖。

    在夕yAn余晖的照S下,那「绝」字似乎特别耀眼,像一把剑,直刺入时非的x膛之中。时非不由得身子一震,倒退了一步。

    「你,还有没有话要说?」公子白瞪视着时非,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

    时非身子又是一震:「你……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说明白点,就是你--」

    只听得铿的一声,时非的脸闪上刀光,公子白挺剑杀将过来,叫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时非的忌日!」

    时非忙拔剑格住来剑,公子白这剑便砍不下来。时非道:「你为什麽要杀我?」

    公子白冷笑道:「因为我恨你!」一招「旋乾转坤」,剑尖圈转,向时非右肩刺到,一双大眼满是杀气地瞪着他。

    时非还了一招「截弯改直」,侧过剑锋刺他小腹,问道:「为什麽恨我?」

    公子白出剑格开,当的一声,两剑再度相碰,这次时非再不留情,刷地贴剑一削,公子白的剑尖应声而落,撞上大石,溅出星星火花。

    「飞……飞霜剑!」公子白失声而呼。

    时非叹道:「人心隔肚皮,我今天才算看透你了,公子白!先前师父对我说你不好,我还不相信呢!」

    公子白闻言,心下暗暗一惊--没想到冷老头早看穿了我--表面却只是冷笑,「我直到现下才算发现,原来师父如此偏心,早将飞霜剑传给了你,内定由你接掌本门!」

    时非涨红了脸,骂道:「那……那又怎样?总b由你接掌,欺师灭祖,让……让我派蒙羞好……好得多……」一时气急,话都说不下去了。

    正在此时,半空中剑光一闪,时非只觉鬓边一凉,定睛一看,却是雍庆宜一身素装,左手还握着一绺发丝。

    时非伸手一m0鬓边,发现果是自己头发被削,当下问道:「雍姑娘,在下与你无怨无仇,为何你要出手伤人?」却见她侧脸看着公子白,两人相视一笑。此情此景,再驽钝如时非之人,也都明白了七八成。时非只觉x中怒火愈烧愈炽,不由得大骂出声:「你你你……你这小……小……竟串通了……外……外人……来杀害……害自己师兄,你你你……你无……无……」他平时素少开口骂人,这当儿虽说气极,要骂人却又骂不出口,只是不住喘气。

    公子白看准这点,从雍庆宜手中接过长剑,一招「虎啸龙Y」舞出,向时非左肩砍去。时非回剑招架,雍庆宜却又持短剑攻来,一前一後,大有将时非立毙其地之势。

    时非练武的天赋本没有公子白高,全仗苦练;然而公子白平日不肯在剑术上花工夫,是以时非对公子白仍占了相当大的优势,雍、白二人联手,也不见得能制时非。只可惜此刻时非心浮气躁,犯了练武之人的大忌,以致剑法中多显破绽,防守既已不易,更难以出招,於是愈战愈险,愈感不支。

    「雁回朝yAn!」公子白一语叫破时非的招数,时非正想变招,奈何招式已经用老,背後更露出好大一个破绽;公子白见有机可乘,使出「直捣h龙」,长剑中g0ng直进,刺入时非後心,再顺势往下一拖,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霎时鲜血泉涌而出。

    时非惨呼声中,右手一松,长剑当一声落地,「你你……你……怎麽向师父交代……?」

    公子白一声冷笑:「嘿嘿,对将Si之人,又有什麽好交代的?」

    「你……」时非听说他连师父都要谋害,奋起全身力气,猛地转身瞪向公子白,目眦yu裂,「你……你这恶徒!若冰……若冰她……你……你……」一面说着,一面全身发抖,背上的血汩汩而流,煞是吓人。公子白唯恐他又多话,纵身跃起,在他x口狠狠踢了三记鸳鸯连环,於是时非再也站立不住,头下脚上地摔下崖去。

    雍庆宜见到这突来的情况,初是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见到时非坠崖,这才哇一声哭了出来,公子白忙将她拥入怀中,口中说道:「宜妹,别怕,有白哥在,白哥会保护庆宜,庆宜永远不要哭,好不好?」他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别哭了,你再哭,我的心都要碎了……」她抬起模糊的双眼,轻轻点了点头,却突然觉得他有一点遥远。

    天sE完全地暗了,晚风轻轻吹拂着,仍旧掩不住那GU腾腾杀气。

    是夜,公子白独坐烛下,想着自己万无一失的毁灭计画,不由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现下时师哥已Si,师父……不,冷老头的命也在我的掌握之中,姓雍的……嗯,恐怕也不是等闲之辈,需得防着他才好……如此,我和庆宜便可厮守终生,挚Ai不渝,我x中的怨恨也可一扫而空,哼哼,老子要亲眼看着华山派垮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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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举起了从时非手中夺来的飞霜剑,将剑缓缓拉出剑鞘,剑身上隐隐透出一GU寒气,映出了诡异非常的光芒。他蓦地惨呼一声,抛下剑柄,剑身上竟汩汩冒出血来,瞬息淹没了他的脚踝,膝盖,和腰……直要将他没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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