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李废话文学_贪欢(是个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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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欢(是个坑) (第5/7页)

的崖边,看到了那人。

    他还未落地,李忘生便已察觉到他的到来,睁开眼睛,慢慢站了起来,脸上依旧是一贯的温和。

    “听闻师兄已得到残雪,忘生便祝贺师兄了。”

    那张温和的脸上再看不出其他的表情,好似被那一晚折磨的只有自己而已,难道连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对李忘生来说都不值一提?谢云流忽然气愤至极,冷笑道:“少在这惺惺作态,莫以为睡了一觉,我们之间的事就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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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忘生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样说,掩住心中的苦涩,面上依旧波澜不惊,问道:“师兄今夜前来,又为何事?”

    “李忘生,拔剑。”谢云流冷道,“我们之间,是该做个了断了。”

    “师兄要做何了断?三十年前的事,是师兄误会了,师父从未想将你交出去过。”

    “那你呢?我远走东瀛三十年,如今你已稳坐纯阳掌门之位,所谓的真相不都是你一张嘴?就更别说那晚,你竟然如此不知羞耻地勾引我……究竟有何图谋?”

    果然自己在师兄心中已是龌龊下贱之人,李忘生在心中苦笑。

    “师兄若实在接受不了,便权当被狗咬了一口罢。”

    “李忘生,你把自己当什么了?又把我当什么了?”

    未想到李忘生竟然会说出和李重茂一般的话来,谢云流怒火中烧,提剑就向李忘生砍来,恨不得立刻将这人打翻在地,而后将他捆住好生折磨一番,然而究竟如何折磨,他没来得及细想。随着谢云流怒火暴涨,残雪剑气亦变得雪亮无比,那剑风来得好快,李忘生无奈,只得招出玉清玄明,但他实在不愿同谢云流动手,被动地接着那猛烈的剑招。

    “李忘生,你当真学艺不精,这便是你苦修三十年的实力吗?”

    然而要接下谢云流的招又谈何容易,没有谁比李忘生更加清楚他的剑道修为,李忘生从少年时代起,勤奋苦修,便是为了有一天能追赶上谢云流,与他并肩同行,如今终于等到谢云流回到中原,却发现对方对自己恨之入骨,全然不听解释。李忘生心里苦闷,见谢云流招式更盛,不得不全力以对,将内景经开到了第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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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李忘生强大的气劲扫来,谢云流这才稍稍满意,然而他的心稍微放松,易筋经残留的寸劲竟在经脉中乱窜,原来方才盛怒之下,他猛提内力,却不慎激化了内伤。这伤怎能来得如此不是时候,谢云流强忍住经脉的钝痛,又蓄力猛刺一剑,穿破了李忘生的气劲墙,却出乎意料地轻易挑落了玉清玄明。剑尖直逼李忘生而去,谢云流登时心中乱作一团,赶忙撤了残雪剑气,然而就在此时,经脉中的那寸劲似乎移到他的背部,痛得谢云流来不及止步,整个人就栽到了李忘生的身上,脚下一滑,两人摔到在雪里。

    唇间温热的触感和萦绕在鼻尖白梅般的清香几乎让谢云流沉醉,他轻易便撬开了李忘生的牙关,而后长驱直入,身下的人并未抵抗,反而抱住了他的肩背,被那手轻轻抚摸着,似如暖流包裹,连钝痛也消散了。

    许久谢云流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猛然放开李忘生。

    李忘生已双颊绯红,发梢上沾满了细小的雪粒,正躺在雪里轻轻喘着气。

    谢云流觉得自己应该马上就走,他心中升起了某种预感,若他现在不走,他便再走不了了,然而此刻脚下却如被铅灌注了一般,是了,一定是那内伤作怪!

    “师兄……”

    又来了,那声音似乎在他的心口挠痒一般。

    “师兄,夜里霜重雪寒,不如今晚留下吧。”

    “那便……不走了吧。”

    李忘生叫他留宿,那肯定不是普通的留宿,谢云流也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到的太极殿。然而回到太极殿,李忘生却并未如他想象中那般急不可耐,只说了句“师兄自便”后,便端坐在几案旁,写着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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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忘生果真道貌岸然,这个时候装什么正人君子?谢云流在心中怒道,但他一生气,那寸劲便又在经脉横行,而他更不想在李忘生面前表现出急色的模样,输了阵仗,只得努力静下心来,自行洗漱了一番,便坐在床上打坐,试图治疗内伤。在化解内伤的时候,又想到白日的事,现在想来,那个出手暗算的人,绝不是来帮他的,而那人的真实目的,恐怕便是要激化矛盾,若他当时没收住手,又杀了一个和尚,恐怕和少林寺的梁子便彻底结下了,而那镖的形状,甚是眼熟。

    江湖对他的恶意以及伴随而来的腥风血雨,三十年前与三十年后,似乎并无不同,只是如今,他剑术大成,不必再东躲西藏,只要他想去的地方,就没有去不了的,比如现在,他就在纯阳宫掌门的床上。

    但他竟然如此心安理得地坐在生死仇人的床上,甚至心里还在期待着什么,谢云流忍不住看那在烛光前奋笔疾书的人,微弱的火光,衬得李忘生的脸也微微发红,一时又心猿意马,不由暗暗唾弃自己。

    不多时,李忘生将笔放下,又将纸上的内容看了一遍,折好装进信封,谢云流这才知道他在写信,心里不禁吃味,也不知李忘生在给谁写信,已经这般晚了,那人便如此重要,不能明日再写么?

    李忘生并未让他等太久,放下信封后,便起身走到床边,那人温和的眼睛看着他,分明是没有带着欲望,却好像眼底又有万种情丝缠绕,谢云流想到那个夜晚,想起了方才意外的吻,不禁艰难地吞咽了一口。

    李忘生伸手拆了发冠,又将披在身上的外袍脱去,而后又解了腰带。

    他又在勾引我——谢云流口干舌燥,看着李忘生一件一件将衣物脱去,露出雪白的胴体,而后他浑身的血液又在叫嚣着在血管中乱涌,连着那股寸劲一起,李忘生怎如此不知羞耻,谢云流在心里大声喊着,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花样?然而心中的呐喊只是徒劳加重了喘息,他便看着李忘生爬到了床上,那人按住他的胸口,轻易便将他推倒,又恬不知耻地爬到他的身上,撩开衣服,弯腰吻着他的腹部。

    李忘生的动作很轻柔,伸出舌头,小心舔着谢云流腹部的沟壑,而后又是他身上那细小的剑伤。早年谢云流在江湖逃亡时,身上受了大大小小的伤,有的已经好了,有的留了疤,只是这些陈年伤疤被李忘生那温热的舌头一舔,却酥痒难耐,好似从未痊愈。那人的唇沿着细小的痕迹渐渐移到了他的胸口,身体也贴他越来越紧,谢云流只觉得自己的双手不受控制般地搂住了那人的腰,又在光洁的腰背来回抚摸。

    这躯体果真如玉一般,一丝瑕疵也无,他一定在纯阳宫过得很好,谢云流一边感慨着舒服的手感,一边想到自己身上的伤疤,心酸不已,便泄愤似地在他腰间使劲掐了一把,惊得李忘生如触电般颤抖起来,从嘴里逸出了两个字。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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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似乎有魔咒一般,谢云流早就鼓起的下身立刻就剑拔弩张了,而李忘生也好不到哪去,谢云流便用那剑去磨李忘生的,磨得怀中那具身子越发酥软了。李忘生软软地舔过他的喉结,吻过他的下巴,那唇移到他的嘴角,四目相对,谢云流在那已水光盈盈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这还忍个屁?便是李忘生是那山中的狐狸变的来食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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