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变成死对头的情趣娃娃_终于拐到老婆回家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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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拐到老婆回家嗷! (第1/1页)

    精修客厅内。

    暖黄色小灯一簇簇满天星似地散在头顶,温馨的光圈泛起阵阵涟漪。

    燕疏濯眼眸低敛,身体无力地倚靠在柔软的沙发上。

    他那明显失焦的视线正努力聚拢在不远处的对面。

    今夜酗酒的后遗症反应剧烈。

    饱胀而迟钝的大脑如同蒙上了一层铁锈,边运转边发出即将罢工的嘎蹦响声。

    烦闷地让人无法思考,甚至出现了幻觉。

    一个庞大的幻觉。

    不然他怎么会看见平日里势同水火的“黑背犬”正穿着高定西装,人模狗样地蹲在面前。

    而且表情乖巧青涩,眼睛透亮,像一只闪着狗狗眼的小狼狗。

    明明脸还是那张令人不满的模样,鼻梁高挺,但看上去却和平时判若两人。

    非要形容起来,就好像是常年摆脸的死鳏夫突然要变成出嫁的俏新娘了,令人瘆得慌。

    “黑背犬”,当然不是真的狗。

    他真名叫陆屿炀,是当今C市知名的青年企业家。

    凭借高端的手腕与尖锐的投资眼光,陆屿炀白手起家,年纪轻轻就挤进了上流企业家行列。

    其在业内的传奇程度与挽救百年危亡家族企业的燕疏濯不相上下。

    因此,投资界内时常将燕疏濯与陆屿炀比作两颗冉冉升起的耀眼新星,交相辉映。

    奈何两位当事人是相看两厌。

    但凡有燕疏濯的场合,就不可能看见陆屿炀的身影。

    同理亦然。

    然而俗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

    今早,海外跨国企业“给力”公司派人来进行市场调研,试图向当地各企业投放橄榄枝寻求合作,开拓市场。

    燕疏濯与陆屿炀作为本地的龙头企业领导人自然也受邀其中。

    鉴于机会难得,两位野心勃勃的总裁不出意外地在宴会上碰面了。

    晚宴上。

    燕疏濯身着一袭笔挺的深灰色西装,搭配款式简约的白色衬衫,将领带打得一丝不苟。贴身有型的衣物勾勒出他那修长优越的腰线,衬得人宽肩窄腰,愈发挺拔。

    手里捏着一杯红酒,矜贵地站在旁侧,生人勿近的清冷气质让他在宴席中自成一席,宛若鹤立鸡群。

    然而,硬是有人胆大的要去招惹,比如说某位叫陆屿炀的。

    “稀客啊,燕总。”迈着利落的步伐,陆屿炀嘴角噙着笑步履生风。

    “陆总。”

    碍于面子问题,燕疏濯虽然在看到来人时第一时刻冷了脸,但也还是礼貌地应了声。

    与此同时,他悄悄往后退了半步借机拉开两人的距离,像是下一秒就能转身离开。

    但对于他的小举动,陆屿炀反倒当做没看见。不仅猛地向前走两步,甚至故意凑近堵住了他的退路才道:“燕氏集团前日不是才拿下了城东的那块地?怎么今天还有雅兴莅临这里。”

    燕疏濯眼眸一厉,不甘示弱地说:“陆总昨晚不也拿到了新招标,看起来倒是比我更积极。”

    锋利的话语冷中带刺,陆屿炀却并不气恼。

    他举杯自然地碰了碰燕疏濯手里的白酒,戏精上身佯装怅惘:“嗐,情况容不下变化呀。我呢,年纪大了最近突然有了想结婚的念头,赶巧来挣点嫁妆。”

    “燕总为人素来大方,这次要不就让让我。等我结婚,必定请你上座。”

    不正经的戏言听起来像是在寻人开心。

    燕疏濯听得不自觉眉头紧蹙,心里说不出的膈应,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话扭头就走:“那就各凭本事。”

    不咸不淡的交锋过去,两人如同不兼容的化学分子般各自散开。

    繁杂的宴会里,燕疏濯依旧长身鹤立地站在一旁,陆屿炀却如泥鳅入水在一群商人中谈笑风生。

    然而倘若有细心者留意,就会惊奇发现陆屿炀的目光自始至终竟然从未一刻离开过燕疏濯。

    但凡交谈中有人不小心挡住了他的视线,没几秒钟后,陆屿炀便会悄然换个更好的位置。

    生意场上,一谈到合作,酒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谈到兴头上,更是免不了一顿推杯换盏。

    恰逢给力企业今日派来的合作商伊万是个土生土长的俄罗斯人,不仅自己能喝,甚至还跨国带来了他珍藏的洋酒。

    酒液无色无味,入喉却如星火燎原,酸涩辛辣。

    燕疏濯本就酒量尚浅,一喝酒上脸极快。

    几杯下肚,雪白如玉的肌肤顷刻在酒精的催发下白里透红,像是盛开在冬雪中的红梅。

    俊美精致的脸颊胭脂满色,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浓艳。

    酒席过半,好不容易宾主尽欢。

    当燕疏濯派遣司机把伊万先送回家时,他已经醉地快不分东南西北了,只能凭着坚韧的意志力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头微微低垂,他端坐在原地,水润的眼眸中迷茫失神,睫毛微卷,扑烁地一点一点在颤动,像是在森林中迷路的精灵。

    微微摇了摇头试图唤醒神志,那黑缎带般柔顺的半长发便如瀑布似的轻轻舞动,衬得细长的天鹅颈更加美丽。

    “我送你回家吧。”

    熟悉的嗓音在耳边模糊地响起。

    燕疏濯本能地想点点头,可是没隔两秒又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缓慢摇了摇。

    “我有司机。”

    他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但又不太一样。细品之后带着点上扬的尾音,全然不似之前那么冷清,反而像是含着一口甜甜的蜜糖,稍许绵长。

    陆屿炀眼神骤然变暗:“我知道,但你司机刚刚打电话来说回来的路上车胎破了,来不了。”

    兴许连陆屿炀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现在的语气有多温和,像是居心不良地在哄骗。

    “不信。”

    可惜喝醉酒后的燕疏濯仍旧不好糊弄,别过头的他看都不看陆屿炀一眼,执意要等司机来接。

    等着等着,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燕疏濯已经在车上。

    开了小半车窗,微凉的晚风一缕缕地顺过空隙钻进车中,点点轻抚在脸上。

    燕疏濯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被吹得快要苏醒。

    第一时间察觉到的陆屿炀立刻伸手挡在燕疏濯脸侧,同时合上了玻璃窗。

    渐渐地,燕疏濯又陷入了沉睡。

    不过也许是之前开窗时冷着了,本来安静靠在陆屿炀怀中的燕疏濯开始凭借本能往热乎的地方靠近,不知怎么的就贴到了面前健硕有型的胸肌。

    靠上去硬中带软,触感十足,燕疏濯梦到了一块好枕头,忍不住用脸贴了又贴,柔软的嘴唇在上面无意识地磨蹭。

    像是小猫踩奶的举动酥酥麻麻,毫无痛意却着实磨人。

    陆屿炀睫毛轻颤,喉结滚动了两下,垂在身旁的手开始一点一点攥紧,没有痛觉似的攥出几道青紫痕迹。

    片刻后,实在是忍无可忍的他终是长叹一声,伸出手在燕疏濯白皙的脸蛋上偷偷捏了捏。

    然而,今晚的考验远不止此。

    因为一分钟之后,燕疏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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