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GL)_第五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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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第1/1页)

    郝长坤与元行岳全都僵住。

    一开头两人不是很明白元芹萩说的话,神情皆是茫然;之後开始领会变成恍然;末了则是一人错愕,一人发怒!

    元行岳怔怔盯着自己nV儿说不出话。

    郝长坤则是气得拍桌斥道:「胡言乱语!你二人俱是nV子,何来倾心之说?!」

    元芹萩立时跪下,身子板得挺直、仰着面诚恳表明:「萩儿与沐晔虽同为nV子,但彼此相知相惜,情愫自生不由人。当初在京城,萩儿也拿刘大人b较过,心中的选择还是沐晔。请爹爹和师父怜我二人一片真心,成全我俩!」说完便叩拜在地。

    除郝二行的来信,元芹萩回虎城後也同郝长坤夫妻俩说明在京城与刘靖大人相看经过,并坦承对他毫无眷恋。郝长坤夫妇只当元芹萩缘分未到,却不曾想她的缘分竟是申沐晔!

    郝长坤一时无言,但面容仍是狰狞。

    元行岳X情冷静,此时已镇定下来,他注视跪拜在地上的元芹萩问:「你们可想过,日後如何面对世人?」

    元芹萩抬起脸回:「爹爹放心!到时萩儿会同沐晔前去京城,不会给镖局惹出话柄。」

    元行岳登时皱起眉头,也是一脸严厉地斥责:「阿爹岂会畏惧流言!阿爹是问你俩有勇气身处这世道、能坦然承受他人的说三道四?」

    元芹萩难得见到爹亲发怒,人怔愣住没有答话。

    郝长坤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脸上怒容已缓,却彷佛不解地自言自语:「当初你在燮州出事,我和你阿爹都万念俱灰了,就那小姑娘不Si心,顶着泰老爷的责骂执意出远门找你。也多亏她的坚持,还真的把大难不Si、流落在外的你找回来!」

    「然而一报还一报,小姑娘在京城险些遇难,也是你去救了她。照理说,恩情两清才对,怎会变成此种纠葛?」

    元行岳则是重重叹口气。

    瞧见爹亲和师父的苦恼,元芹萩直起身膝行几步,拱手又对两位长辈禀道:「沐晔早对萩儿有情,是萩儿鲁钝不解,慢慢探求才察知心中所Ai。阿爹、师父,萩儿也经深思熟虑,但确实对沐晔情深无法舍弃,才敢腆着脸在此恳求!」

    元芹萩是元行岳和郝长坤长年教导也最为看重的孩子,话都说到这地步了,两人便明白劝她不听,但要他们真心接纳也实在为难!

    没再听见两位长辈说话,看面sE更是沉重,元芹萩再次叩拜在地等候。

    元行岳见不得元芹萩这等低声下气,挥挥袖子道:「萩儿先起,待阿爹和你师父商量过後再说。」

    元芹萩这才站起,抱拳一揖後便退出书房。

    元芹萩没遗忘申太守曾说过的申家主母忌日。两日後,她同元行岳禀明一切,在元行岳肃然的眼神中备齐礼物,还特意命元香将她青丝束绑在後,换上黑sE缌麻衣裙前往太守府。

    由於担心被直接退回,这次去太守府元芹萩没事先递拜帖,而是抵达後才呈给门房。

    果不其然,门房出来回禀申太守有恙不见客,请元镖头回去。

    元芹萩暗叹。先命元香和小六子去医馆抓药再约个茶馆会合後,自己便踱到太守府後墙,趁无人留意时一跃而进,沿路躲避府兵巡视,去到申沐晔小院找人。

    申沐晔正在内室生闷气。

    那日申沐晔毅然决然把书信呈给申溪泰看後,惹得他动怒大骂,若非顾及申沐晔的官秩,申溪泰甚至要再次动用家法责打。

    但无论申溪泰是骂是劝,申沐晔始终坚持。

    过往的对峙未曾赢过,如今申沐晔已高升为正三品官心思更难撼动,申溪泰心知大势已去又不甘愤懑,才会气急病倒。

    今日是离世的申府主母忌辰,一大清早申喜便帮申沐晔用生麻束发成丧髻,再换上麻布所缝的素白衣裙,白袜白鞋,前往祠堂祭祀。

    即使抱病申溪泰仍旧戴上白冠,身穿白sE衣袍K、白腰带、白靴,在祠堂主持祭拜。

    但在仪式结束後,申溪泰却在列祖列宗、夫人牌位前痛骂申沐晔违逆l常的情谊,及其傲慢不服管教等诸多劣行。

    就在这时,管事持着元芹萩拜帖前来,申溪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口回绝,还叫人把申沐晔带回小院锁好门,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

    元芹萩一进院内便见到门扉上挂着的大锁,柳眉微微拧起,只得转去角落寻个窗棂打开,探身而入。

    申沐晔听到声响从内室走出,楞楞看着元芹萩站在窗棂前,随即提起裙摆冲前去抱住她。

    两人也才隔三日未见就像十天半个月般的思念,申沐晔忍住鼻酸,急着抬头去亲元芹萩面颊、颈脖。温热细腻的肌肤提醒她,元芹萩确实在眼前。

    见申沐晔房门被锁住,元芹萩轻易便能猜出这人的处境,心头更是酸楚。捧着她,低头亲吻软唇。

    唇舌交缠的快意与熟悉气味的抚慰,都让彼此在各自府内的沉重压抑氛围中稍稍喘口气!

    忘情吮着小舌,元芹萩扶抱腿软的申沐晔坐到桌上。申沐晔双手早在窈窕腰身m0索,黑sE腰带已被解开。

    直到前襟松弛,正含着申沐晔软白耳珠的元芹萩才惊醒,忙不迭抬头按住正作怪的小手,眼角晕红地嗔念:「今日是你娘亲忌辰,怎能如此失礼?」

    清秀面容也是红晕满布的申沐晔自知理亏,微微喘息的她没再继续,而是伸手抱住元芹萩喃喃:「我心里一刻不能忘,再没见到你,都要生出病了。」

    元芹萩咬咬略为红肿的唇,贴着申沐晔红透的耳,等气息稳了之後才开口:「我前日也把事情告知爹爹、师父了。」

    申沐晔一惊,迅速直起身,眸子里都是讶异。

    元芹萩蹲下将腰带捡起,边束绑,边又说:「他们二人不像太守大人这般恼火,也说了要去商量。」

    申沐晔心头的怨气已被欢快占据。她细心帮元芹萩整理衣襟,轻轻问道:「那你娘亲也知道了?」

    把申沐晔扶下桌子,元芹萩摇头,「我担心阿娘旧疾发作,想先让她服几帖杨姨的药後再解释。」

    申沐晔赞同,拉着元芹萩在圆凳上坐下,手与她牵一起就不想放开,放在膝上细细抚m0。

    元芹萩倾身仔细端详秀雅面容,半晌後才问:「太守大人有无为难你?」申沐晔挨靠在她怀中颔首,嗓音娇娇地诉苦:「清晨在祠堂祭拜完,他便让我跪在牌位前足足骂了快半个时辰,要不是你呈拜帖进来,或许会更久。」

    元芹萩心疼,抚着人说:「我备了礼物前来祭拜申府主母,看来大人不会允准了。」

    申沐晔却是突然站起,指着窗棂说道:「不,你带我出去,我领你去同我阿娘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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