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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155 棋局 (第3/3页)
抽退时的空虚感也变强,他抓着许晚洲的肩,扭着腰,低声哀求:“快点……别停。” 许晚洲松手将他扔到床上,勾勾手指,无数金丝又缠上来,将章槐浑身上下锁住,章槐两眼发红地看着许晚洲,低哑地叫起来:“别用这个……你快插进来……” 许晚洲拿起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抬起他的腿,xue口已经发红,被揸出一个小圆窟,红rou隐约外翻出一截,随着身体扭动在止不住地打颤。许晚洲抓着他的两条腿,将性器塞进去一点,又退出,再猛地往里塞入,再抽退出来,反反复复地磨蹭。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章槐咬着嘴唇,难耐地拧动着身体,在高涨和陷落的情欲之下,身体终于渐渐变湿,guntang的内壁开始淋水,把被磨得肿胀的rou撑开,许晚洲轻哼着在湿软的洞xue里顶弄,他死死按着章槐的手,不让他摸自己的身体,章槐的身上缠着金丝,金丝像游蛇一样在他身上滑动,往rutou和腰腹间钻入,又探出,他的身体隐隐泛红,嘴唇也饱满起来,像一颗原本青涩,却被强行催熟的果实。 粘稠的白液直往外渗,勾着丝黏在囊袋底部,每次抽插时都拉着丝,缠缠绵绵地不肯跟他分开。许晚洲靠近章槐脸侧,章槐侧过脸去,一缕涎水已将床单浸湿,许晚洲用力顶压了几下,湿济济的后xue也用力收缩,如乞食幼鸟的口,用力吸吮,牢牢地贴着整根性器吮过,又反刍似的喷出很多水,搅得交合之处泥泞不堪,如春雪化水,白浊物一片。 许晚洲舒服得连连顶胯,恨不得当场把他做晕过去。 客厅里有玫瑰花的香气飘来,在这个本该十分浪漫的夜晚,与窗外的夜来香味混合,幽幽扩散至整个屋内。章槐不知道在床上待了多久,在天快亮时被许晚洲抱下床,按着后颈跪在阳台上。 此时已至于凌晨,天幕的边缘是一杯特调的金汤力,杯侧夹着一片柠檬,灰白之中洒出一点金色的光,而太阳周边的云层是一整条龙鳞,正在一点点亮堂起来。 周围的人家都还在睡梦之中,这是一天之中最安静的时刻。 章槐被抓着头发,捏着后颈按在阳台上,眼前只有几盆君子兰遮掩,窗帘在微风中静静地在身上裹着。 他浑身被金丝裹着,湿淋淋的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咬痕,蜜蜡已经甩到了脖子后面,被许晚洲扯住。他不断急促地低喘,腰腹不自觉往前顶出,臀部在击打中弹得摇摇晃晃。 喉咙干涩,声音彻底沙哑,他无能为力地张着嘴,任凭牙缝流涎,直往身上滴,身上的水往地上滴,拼命打颤的两腿之间湿淋淋的一片。 他已经被折腾了整整一宿,精疲力竭,许晚洲兴致正浓,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章槐如同一个受刑者被捆缚着,跪在行刑台上,他站立不稳,随手要往前栽下去,可只要他一动,浑身的金色就死死将他往回拖,报复性地朝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钻进去。 他合不拢腿,被调教得浑身敏感极了,一碰就浑身颤抖。现在他跪在地上,被体内热得发烫的性器顶抽着,每一下都让他酥得如同骨头化了一般,连连哀吟。 他浑身如着火一般guntang,许晚洲从背后环绕住他的腰,在他前胸摸过,在他耳边发出低沉的喘息。章槐的身体颤抖得厉害,也叫唤得更厉害,他的声音细微带着颤音,每一声都在叫嚣着他有多舒服。许晚洲摸过他的小腹,抓住他正在不断抖动的性器,轻轻揉捏了几下,章槐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浓稠的jingye射在花盆里,沿着花盆边缘湿漉漉地往下淌,章槐动弹不得,仰头靠在许晚洲身上,在极度愉悦的高潮下全身痉挛,抬着屁股狠狠朝后坐下去。夹着硬挺的阳物在深处的猛吸猛夹一通,许晚洲被他夹得紧掐着他的喉咙,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内射在他身体深处。 然而这一切仍并未结束。章槐在极度眩晕之下,感到眼前的光变得通透灼热,随后身体也变得灼热,他连眼睛都睁不开,隐隐约约觉得嘴唇上沾了水,他舔了舔嘴唇,一捧水掀在脸上,他甘之如饴地吸了几口。 他很累,倒头就睡了过去,大概只眯了几分钟就醒来,醒来时倒是清醒了不少,只觉察到一双手在身上乱摸,伴随着水声响动。 他硬撑起眼皮,发觉自己赤身裸体躺在浴缸里,靠在许晚洲身上,许晚洲猛地屈膝顶了他一下,热水搅着浓稠的湿液在甬道里横冲直撞,章槐抓着许晚洲的腿,重重锤了一下,一边呛得咳嗽一边骂道:“种马!” “sao货。”许晚洲背后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又骂了回去。 “啊……我好爽。”章槐靠在许晚洲身上,任凭那双手胡乱地在身上抹,他意犹未尽,臀部抵着许晚洲的腰腹,被又掐又捏,还主动地贴上去,伸手反扣许晚洲的腰。 章槐一边哼一边叫:“哥……我好爱你啊。” 许晚洲抓着他的手,又骂:“口是心非的东西!” 章槐抽着气,边哼边回答:“是……嗯……我就是脾气不好……你反正得宠着我。” 就算他口是心非,那又怎么样?他就是要得宠,就是喜欢许晚洲在他身上欲罢不能的样子。更何况许晚洲自己也爽得很,他又没让许晚洲吃亏。 他感觉好多了,无论是身体的疼痛,还是心里的郁结,都在彻夜的欢爱之后变得轻飘飘。他需要放纵,在安全的、被保护的环境下放纵。他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或许他是真的害怕一个人过夜。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天之后,章槐浑身的骨头都要断了,他再也抬不起胳膊,也直不起腰,更不能坐着,只能趴在床上休息。 许晚洲找了条被子盖在他身上,章槐昏沉地睡了一整天。 他有很长时间总是做噩梦,难得睡了个好觉,可惜醒来时。他还没来得及恢复神智,就看见许晚洲拿着一把水果刀,坐在床头。 这场景比噩梦更真实、更可怕。 章槐心惊rou跳地爬起来,一言不发地看着许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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