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总攻]大宋第一yin魔_雁门关后初见无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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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门关后初见无情 (第2/3页)

你永远是我的一方明月。”

    “......好......”他颤抖着抚上你的手。

    许是心绪波动的原因,无情此刻手心冰凉。他一向体寒,冬日里燃了暖炉也暖不过来,他入神侯府之时尚年幼,府里众人也都怜惜这个身有残缺却心智坚韧的孩子,在衣食住行方面多有照拂,在无情入府的第三年,诸葛师叔便差人在府邸后院修了这处温泉,为他调养身体。

    如今无情的手被你握在手里,冰冰凉凉便如冷玉一般。你握着他的手,凝视他的眼睛,深情道:“我去雁门关,日日都想着你,雁门关地势险峻,环境恶劣,那里早晚苦寒,午间又热极,可是漠北风光又极壮丽,黄城紫塞,云海苍蘉。每在雁门关一日,我便想着这等瑰奇景色若能与你同赏,便是日日在那里受寒受热我也愿意,可我又不愿你与我一同受那边塞之苦。”

    你眼中的情意太过灼人,无情忍不住偏了一下头,再看向你时,情意便如月光一般自他眼中流淌而出。

    你按耐不住这满腔情意,伸出手想将他抱起来,孰料无情衣摆轻轻一振,整个人便如一片出岫微云,轻飘飘落到了轮椅上。

    见你傻愣愣站着,无情笑了:“你莫不是忘了习武之人还有轻功一门?我虽不能行走,基本活动却也做得。”

    “我当然知道,只是我想与你亲近。”你凑近他,“我恨不得砸了你那燕窝,叫那燕子无枝可栖,只好来我怀中安身。”

    “功夫不见长,嘴皮子倒是愈发利索了。”

    无情眉眼浅淡,如玉雕雪砌,由于自小残疾的缘故性子也比旁人冷傲,不言不语时颇有几分摄人,然而他看向你时却是极温柔的,像早春溪泉寒冰初乍,露出底下溶溶的春水。

    你抑制不住这一腔爱意,凑上去轻轻吻啄他的眼睑。你感受到他的睫毛在微微震颤,连带着你的心也刺痒难耐。

    你越看他越喜爱,无情就像是一枝寒梅,玉骨冰肌,傲霜凌雪,你却想拥这一束梅枝,将花瓣都揉碎在自己怀里,只留得满袖馨香。

    你一只手扣住他肩膀,顺着他肩胛一寸寸捏下去,直捏到他的手。他的手上覆着一层薄茧,手指却是细长柔软,如玉签一般。

    “你这双手,若是不发暗器,只执笔砚玉笏,想必也是合宜的。”

    你将无情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口中舔弄,只觉这满腔情意化为热意从小腹盘踞而上,直烧至全身,你此刻像吞入火炭一样干渴难耐。你站起来,半蹲下身子亲吻他的鬓发,用鼻梁蹭过他的脸颊,最后衔住他的双唇探进舌尖。

    “你口中的暗器呢?”

    “沐浴时摘了。”

    “发间腰上的呢?”

    “都摘了。”无情抿唇一笑,“如果不摘,到时候又得给你包扎伤口。”

    “好你个月牙儿,你敢打趣我!”

    无情说的是你俩儿时的一件事,当时诸葛师叔刚刚将你从盛家庄救出送至三清山,你在三清山待得不适应,天天吵嚷着要爹娘要月牙儿,问你爹娘是谁月牙儿在哪,又什么都不知道,师父被你吵得头疼,怕你想起真相难以接受,怕你情绪激动牵动蛊毒,又怕你日日吵闹会大病一场,便将你送去神侯府小住。

    无情当时也不过六岁稚童,在火场里撑着残废了的身子求诸葛正我收他为徒后便昏了过去,他初到神侯府时独自坐在轮椅上,不言不语满目惊惶,一有人贴近就像炸了毛的猫一般浑身发抖。见他这样,诸葛师叔便亲手为他缝制了一条腰带穿在身上,腰带上安装了些精巧机钮,触碰时便可射出些小箭御敌。

    当时你见了无情便攀住他不放,他看见你来了也欢喜,诸葛师叔便安排你二人同宿,谁知晚上你睡迷糊了去搂他的腰,误触到他腰带上的暗器机钮,幸好诸葛师叔考虑到无情也只是个孩子,暗器一道原非正途,用得不好恐伤己身,特意降低了这机钮的威力,但你依然险些被扎穿了手臂。

    你凄厉的哭声响彻整个神侯府,诸葛正我赶到时,你已经哭得快晕过去,无情在一旁自责懊悔,却不敢碰你,也悄悄垂泪。

    再往后,与你一道时,无情便尽量去了贴身暗器。

    你一只手向下探去解开二人亵裤,无情早知道你的心思,不如说他一开始也抱着这样的心思,你俩多日未见,彼此都是思念。

    无情不良于行,有一双腿和没有一样,从不曾着过地。他天长日久踞在轮椅上,如今双腿细瘦莹白如玉,薄薄一层指甲附在趾上如雪片一般,足心软rou更是极嫩,你忍不住执起他双脚,放在嘴边细细舔弄。

    “别......”无情伸手阻你,“我下身无感,你不必如此。”

    “我知道,可是我喜欢你,是我情不自禁。”

    你顺着脚趾一寸寸舔吻上去,无情双腿早无知觉,此刻却如百爪挠心,小腹也起了热意。

    你见他胯下秀巧阳物半勃,心里惊喜不已。

    无情因着双腿无感,腿上的一切前戏都感受不到,如今他阳物微挺,只能说明他对你亦有情意。

    你含住那莹白玉柱,舌尖小幅度戳弄顶端小口,无情只觉尿眼酸麻,但耻于说出口,他想将你推开,抓住你的头发却舍不得施力,你便就势将那玉柱含得更深。

    你略略含了几下便将口中物事吐出,吐出时还有一丝yin液牵在伞头上,无情微微挺腰,竟似有些不满足,意识到自己动作之后又慌忙偏头掩饰。你见他羞窘,存心逗弄,凑到他面前作势要吻他,无情是真有些恼了,他瞥你一眼,将你的脸推到一边。

    你摸到轮椅扶手,卸下机关,将无情两条腿抬起来分挂到轮椅两侧。无情现下腰臀空悬,只有失去作用的腿搭在轮椅扶手上,他双腿知觉早失,只感觉整个悬空,失去平衡,不得已将后背靠在轮椅上,只是这样一来不可避免地小腹前挺,叫你将他胯下风光看得更加真切。门户大开的姿态让他很不适应,但见你兴致正高,也就随你去了。

    你对无情,一向是温柔体贴的,前戏扩张样样仔细,唯恐让他有一点不适。脂膏是一早就备好了的,你从袖里掏出来,无情眉头微皱了一下:“你就随身携带着这种东西?”

    “没有,怎么会呢,”你慌忙解释,“我回汴京之后才在脂粉铺子里买的,原本想着一回府就能看见你,谁知道师叔说你去了云起台。我急着去寻你,哪里还记得把这东西掏出来放好。”

    “原本想着一回府就能看见我,”无情似笑非笑重复你的话,“听你这意思,是想白日宣yin不成?”

    “我......”你被他说中心思,面上泛红,刚想否认又转念一想,你与无情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你一咬牙一梗脖道:“没错!我就是想...与你、与你在白天就......”你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月牙儿,你可知我这一个月来是怎么过的?连云塞的兄弟们大多已有家室,我见他们夫妻和顺,日日不离,心里不知有多羡慕,每当寂寞时,我就在想你,不知你远在汴京,对我是否是一样的思念?”

    雁门关的夜晚最是难捱,你偶然情欲勃发,对着光秃秃的帐顶自渎时,心里想的便是无情。窗外风声烈烈,你在床上辗转反侧却不得抒解,难耐之时你遍想着,若有无情一缕发,一件衣物,你断不至于如此煎熬。

    你问无情:“你想不想我?”

    你直白话语让无情面上一红,低声道:“自然是想的。”他轻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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