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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玫瑰,N昔与唱诗班  (第2/3页)
清楚了,吓到你了?”    加勒特想说,不是吓,是放不下。但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莉莉贝特却完全没意识到他说的是“我专门搜你”,只当他顺手点进了什么链接。    她继续补充:“我发疯那阵子确实挺常上镜的。后来我爸妈都以为我该去考律师了。”    她低头笑了笑,“其实我只是……受不了那种事情。”    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心里憋得慌。你知道吗,那种事,你要是不管,以后晚上睡觉都会听见那人哭。”    加勒特盯着她,眼神深了一点。    莉莉贝特歪头看他,笑着眨眼:“不过你放心,我不打人。只打坏人。”    她不知道他此刻心里有多乱。    他本以为她那句“你的屁股很好看”只是无心的调戏,顶多是个随手撒的糖。可她的眼神,这会儿认真得能穿透骨头。    她嘴里说着疯话,心里却有自己的信仰。    加勒特握紧了杯子,掌心发热。    “莉莉贝特,”他低声说,第一次试着认真叫她的名字。    她一听,眼睛弯了:“哟,叫全名了?你是老师点名还是突然动心了?”    加勒特笑了,耳根发红,却没否认。    她没继续逼问,反而像什么也没察觉,又低头搅奶昔了。    他突然觉得,她没get到也好。不然他怕自己,会更快地沦陷。    莉莉贝特搅着奶昔,抬眼盯着加勒特那张干净得有点不像人类的脸,突然开口问道:    “你小时候有没有想当过修女?——哦不对,你是男的,那叫修士。”    加勒特一愣,耳根像打翻了瓶番茄酱,嗖一下染了个透红。    他低头,语气又羞又认真:    “……我小学的时候,确实在教堂唱诗班。”    莉莉贝特原地震住,吸管差点从嘴里掉下来。    她盯着他看了两秒,竟然没笑,反而神情一正,整个人都坐直了几分,语气带着罕见的敬意:    “我是真服你。你那张脸,就适合唱‘阿门’。”    “那种人群中一出声就有人感动得抹眼泪的男孩,”她用奶昔杯轻轻一敲桌面,“你肯定是那种唱一首《赞美主》就能顺便劝人缴税的天使物种。”    加勒特被她夸得眼神都快飘了,耳朵热得像中午的冰球场。他刚想说点什么,莉莉贝特却忽然叹了口气,把脑袋往后一仰,像是天上掉了个小乌云罩住了她的阳光体质。    “我太烂了,真的。”    她双手抱着杯子,一本正经地开始自我鞭挞:    “你唱圣歌,我唱Rihanna,歌词都背不全。”    “我ACT连考两次,都卡在24.5分那个鬼门关——再低一点我就能去火鸡大学了。”    “我GPA低得一看就知道我靠的是校医室的心率监测器活下来的。”    她继续吐槽,神情像个被生活摁着脑袋喝西北风的社畜:    “我连网络都不怎么上,TikTok我装了三次删了四次,连个能把男生哄开心的短视频我都刷不来。”    “现在呢?坐在你对面,果仁大小的脑壳里就蹦出一句‘喝奶昔吧’,连个破笑话都挤不出。”    她顿了顿,补刀自己:“你知道一个女生社交有多糟糕,才会觉得‘我请你喝杯奶昔’是追人的顶配招数吗?”    她说完,咬了一口吸管,一脸哀怨地看着他。    加勒特却轻轻笑了出来,像是春天在他胸腔里开了一朵花。他的眼神像阳光落进水杯,柔和又真诚。    “我不太爱笑话。但你说这些……我很开心。”    莉莉贝特猛地抬头,眼神像猫被拍了一下脑袋:“……真的?”    他点点头:“比你讲段子有用。”    她撇嘴一笑,吸管一甩:“行吧,那我决定放弃成为脱口秀女王,专心当你的奶昔女仆。”    她话刚说完,自己都快被笑翻,一边乐一边摇头:“cao,我真的是脑子坏掉了。”    加勒特看着她笑得眼睛弯弯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    就算她再怎么吊儿郎当,嘴再怎么碎,这姑娘真是好得不行。    莉莉贝特吸了一口奶昔,瞥了他一眼,像在酝酿什么伟大的、可能会吓跑男人的开场白。    她刚咽下最后一口冰块,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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