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鸟在谁的怀中会有感觉_鞭痕(完)(毫无生存攻x卷土重来黑化疯狗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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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鞭痕(完)(毫无生存攻x卷土重来黑化疯狗受) (第2/2页)

忙什么?”

    “晚一点你就知道了。”

    然后蔺献稷继续处理集团和地下产业的业务,临近中午,南祀饿了他们就换好衣服出门,蔺献稷开车带他去了他们以前常去的那家中餐厅。

    可惜的是似乎换了主厨,经典的旧菜品看的出新厨在极力模仿,但始终差那么一点韵味,倒是那几个新品让南祀品尝出些惊喜。

    离开餐厅他们去了旁边的一家商场,由于是工作日,里面人并不多,南祀随便逛了一会就没意思了,停在一群小朋友呆的电玩场,项目玩过一轮后开始跟抓娃娃机对线。

    长久惨烈的战况令一个小男孩侧目,他抱着刚抓到的一个兔子玩偶,看着漂亮哥哥小声说。

    “哥哥你一个都没抓到诶。”

    南祀眯起眼,没等他教育,蔺献稷干脆出手把那几台抓娃娃机都买了下来。

    南祀含着强调笑他。

    “蔺叔叔大气哟。”

    蔺献稷又拉着他去买衣服,出来后同款不同色的大衣,双份引人瞩目的容貌,南祀甚至听到了几声相机“咔嚓”作响。

    最近也没几个新出的电影,南祀挑着挑着,蔺献稷忽然问。

    “戒指带了吗?”

    南祀摇摇头。

    “那我们现在去挑一对,配衣服。”

    说完,他们去到柜台,可惜来的不巧已经不营业了,蔺献稷想开车去别家店,南祀以电影快开场拒绝了,蔺献稷不甘心的沉默了一会,拉着他去隔壁卖手表的地方买了一对。

    电影是一部文艺爱情片,数不清的慢镜头和舒缓的纯音乐催眠下,南祀在后半段昏昏欲睡。

    他迷迷糊糊听见蔺献稷低声在说。

    “我昨晚去见了蔺铎……”

    “他说的对……我应该……”

    ……

    等再有意识电影已经散场了,大幕上黑底白字滚动着绵长无尽,南祀出了商场才意识到天已经这么晚了。

    停车场里安静又湿冷,蔺献稷把他压在车门上亲吻,交错的喘息驱散了凉意,南祀被亲的昏天黑地,隐约听到几声高跟鞋快速踩踏离开的声音,蔺献稷依旧丝毫不怕被发现一样,要抵死缠绵。

    “……我爱你。”

    低沉的嗓音叹息着念。

    南祀坐上车,但司机换成了周江温,他带着墨镜,露出的下半张脸有些紧绷。

    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路行过半,南祀看着窗外微微挑眉。

    “这不是回别墅那条路。”

    “是的。”周江温说“首领吩咐我走这条路,他有东西想给您看。”

    南祀不再问了,过了一会,车速慢下来,他不知道这是哪,但他猜测应该到了,这里的视野格外开阔,开阔的不像繁华兴旺的那座城市。

    路灯和商业街的彩灯静静闪烁着。

    忽的,尖肃的破空声骤响,一道火光升上夜幕,拖曳着长长绚烂的尾羽,最终在漆黑的夜幕炸成一朵金银色的烟花。

    以此这一响为首,更多色彩的烟花纷然踏至,一束压一束,轰然炸起,白烟弥漫,恍若白昼。

    所有其他的光亮都被强势压下,恍惚这座城被制作成巨大烟花,在灿烂里烧至生命终结。

    真盛大。

    南祀发出一声沉吟。

    当烟火停下,周江温往回开车,南祀的手机也响起来,他接起来说:

    “蔺献稷。”

    “……”对面沉默了一会,似乎在酝酿,他轻笑了一下“你知道,我又要开始问了。”

    ——对他有没有一点点的爱。

    南祀以前会摇头说没有意义,但今天南祀却先静默了一会,蔺献稷的心跟着悬了起来。

    “……有的。”

    心脏一阵绞痛,蔺献稷愣怔着滴落几滴眼泪。

    “如果在我十九岁前。”

    在他知道他的秘密以前。

    “如果你们藏的好一点,说不定……”南祀缓缓笑了几声“毕竟我当时,还挺喜欢叔叔的啊……”

    早在几年前他们就没救了,南祀深知自己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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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还想再看看你,但我怕我会……舍不得,我们就这样聊下去吧。”

    蔺献稷这样说,透过手机,南祀听到一阵熟悉的呼啸的风声,他问。

    “你在……别墅?”

    “嗯,我在家里。”

    车已经驶入正道,南祀眯起眼已经能看见了别墅的模糊轮廓。

    然后他听见枪上膛的声音。

    也许临近告别终点,蔺献稷声音带了那么一点洒脱。

    “蔺铎说的没错。”亲眼见证他切实的死亡是给南祀最好的礼物。

    南祀突然打断。

    “那几台娃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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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在家里,还有衣服鞋子,手表,还有口袋里两张电影票。”

    ——今早的机器作业是在修他的坟墓。

    “你真是个……”意识到这一点,南祀吸了一口气“变态。”

    他们安静了一会。

    南祀轻叹一声,他背靠在皮纸椅。

    “其实不用这样。”

    “不,请给我这个机会。”

    蔺献稷声音越来越轻,南祀视线里别墅已经清晰可见。

    枪口顶在太阳xue,蔺献稷脑海里一片空白,然后又短暂回忆了他的一生,最后,他只记得那个午夜,各种各样的火烧着他的心和理智,从没那样失控过,等他翻遍了红灯区终于把人找到带回家时,他发现他那些火根本不算什么。

    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比南祀的眼泪更像毒液,更炙烤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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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祀抱着酒瓶浑不知自己在哭,好像只要轻轻一戳就要整个人支离破碎。

    南祀存在,像一道guntang的鞭痕。

    蔺献稷又张开口,但爱已经说过百万次了。

    说些什么。

    “……对不起。”

    “砰——!”

    枪响在手机和不远处一同传来,这交错的戏剧性的提醒令南祀呆住了。

    车子急刹,剧烈的摇晃似乎晃出南祀的灵魂,他后脑勺狠狠磕了一下,他看见周江温一直颤抖的肩膀幅度越来越大,他看见山林也飞鸟轰然四散,参天大树树叶拍打共鸣。

    走下车,南祀看见蔺铎带着一群保镖赶来组织现场,又马上发现他飞奔向过来,口里不停在呼喊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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