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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席听都得到了/玩R/不应期/N阴蒂/控制 (第3/3页)
,不敢松手,这点痛很快转化成了快感,yin水淅淅沥沥分泌了好多,他甚至有点掐不住,可怜兮兮地看着傅随之:“主人我错了……求求您cao进来吧,我会好好掐sao阴蒂的,您别生气……” 傅随之舌尖顶了顶腮帮,好像是笑了下,重新cao了进去:“这样才乖。” 很普通的给个巴掌再给甜枣,席听却被吃得死死的,简直感恩戴德到要流下眼泪了,他努力表现,很yin靡地拉拽自己的阴蒂,肥嘟嘟的阴蒂被傅随之的耻毛蹭过都会带来很强烈的痛痒。 “太深了,全都吃进去了。”席听按着小腹,感受性器的抽插,“呜……我好开心,能伺候您,我好开心……” 阴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傅随之接手了。 男人比他会玩这块rou。 顺时针打转,点点滴滴的快感累积在一起,就连刚刚的余痛都如同助兴一样为快感添砖加瓦,傅随之亲手玩他的逼这个事实更为直观地让席听颅内高潮,没几下就将将要高潮了。 感觉到逼口有规律的收缩着,傅随之动作不停,下身狠狠cao进那个窄小的洞口,隐隐可见红肿,击打出些许白沫,有纹身的那只手还在漫不经意拨弄着席听的小阴蒂:“我规矩多,今天先教你一点。” “要高潮的时候,必须向我请示。” 1 席听觉得自己一秒也挺不住了,傅随之的手法太好,他颤颤巍巍道:“要…要高潮了,主人…好舒服。” “不允许。” 时间好像暂停了一秒。 席听双眼迷蒙。 “教你的第一条,禁止高潮。” 阴蒂高潮就差临门一脚,一丁点触摸都能让席听瞬间攀上高峰,可就是这个节骨眼,阴蒂上的手离开了。 席听控制不住想自己伸手,手立刻被打开了,对上那双平静的眼睛,席听心头一颤:“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是我没控制住。” “没有我的允许你敢碰么,席听。” “呜……我不敢,贱狗不敢。”席听掉着眼泪摇头。 等快感渐渐冷却下来,傅随之再次把玩席听的阴蒂,他晃动手腕震动,紧紧贴着那颗肿大敏感的阴蒂。席听连十秒钟都坚持不住,就哭喊着说要高潮了。 1 意料之中的,手再次离开,快感如断崖般冷却下来。 席听知道傅随之为什么说以后用不到贞cao锁了,因为傅随之要把他调教成只有得了主人应允才能高潮的狗。 如此往复几次,席听对高潮的渴望从没有像如今一样迫切,他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恨不得让他蹭蹭什么,什么都可以,只要能让他高潮的就可以…… 可他不能高潮。 他不仅不能高潮,他甚至要在高潮的前一秒诚实告诉傅随之,然后傅随之就立刻就松开手,高潮跌落。 是他一次次亲自放弃了高潮。 席听甚至想,如果他在高潮前一秒不告诉傅随之,是不是就意味着他能得到一次高潮。 但这个想法刚出了苗头就被他自己打断了。 他是依附傅随之而生的,他属于傅随之,能不能高潮是傅随之说的算,他是主人最乖最听话的狗,永远不会做出忤逆主人命令的举动。 再次揉弄坚持不过三秒,席听忍耐得浑身潮红,额头出汗,连抓着床单的指尖都用力得泛白,才勉强开口:“要高潮了,主人。” 1 这一次傅随之的手没有离开。 “可以。” 在男人如天籁般声音降临的同时,席听瞬间达到了高潮,他从未体会过如此极致快乐的性爱,从来没有,是尖锐而清晰的一次,清醒的高潮,他的女xue忍不住绞紧,淅淅沥沥喷了一大股水,连未经触碰的性器也射了精,傅随之按着他的腰继续cao,席听还在高潮的不应期,快感的余韵还没享受多久,任何一点触碰都难受得要命。傅随之的每一下抽插都让他颤抖得厉害,偏偏傅随之再次玩他的阴蒂。 “主人…难受,好难受……”席听不复刚才的快乐,哽咽着想拉开傅随之的手,可自己的手覆上,却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拉开的,他不敢,更舍不得。最后只是无措地轻轻摸了摸傅随之的手腕,像小狗蹭人汲取安全感一样。 傅随之略微粗糙的掌心大幅度摩擦席听的xue,阴蒂被磨得东倒西歪,席听张着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喘气,他的目光无意识看着傅随之手臂的纹身,好像被灼伤了眼睛。 阴蒂在这样疼痛酸软中渐渐有了趣味,席听紧紧咬着牙关,小兽一样哀鸣,挺着身子往傅随之手里凑:“我可以高潮吗,主人。” 席听好像被玩了这两次,就已经打下了傅随之所属物的标签,一切都开始按照傅随之喜欢的模样开始设定程序。比如现在,当听到傅随之冷淡的“嗯”了声,席听才卸了劲,堪堪挨过不应期高潮了。 这次的快感说不上舒服,大概更多的是难受,但席听还是仰起一个带着眼泪的讨好的笑,在难受的不应期中努力收缩着xue口伺候傅随之的性器。 傅随之在教他如何听到主人的声音学会控制高潮。席听表现得很好。 将将射精之际,傅随之把性器抽了出来,对着席听肿大可怜的红嫩阴蒂射了上去。 1 席听“唔”了一声,被cao开还来不及合拢的xue口无意识收缩着,流出被cao出来的白沫,也像jingye一样挂在逼口。 里里外外都被cao透了。 席听喘着气,声音颤颤:“主人,您可以摸一摸我胸口的烟疤吗?” 一个纯情的请求。 傅随之刚射过,心情不错:“只是摸一摸么。” 刚刚才玩过逼的手,摸到席听心口处的烟疤,那里微微结痂了,席听的手覆上傅随之的,用力扯掉了上面那层结痂。 傅随之抬眼看了看他,没说话。 席听痛得哆嗦了一下,却病态地笑了,伤口涌出了一丁点血,席听把它蹭在了傅随之的纹身上。“离心脏最近的皮rou,心里装的全都是您,您摸到了吗?” “摸到了。”傅随之俯身,离席听很近,近到他看清席听被汗打湿的刘海,和没干的泪痕。 “您用有纹身的手摸了这里,”席听垂下视线,不敢看他,“以后您看到纹身时,要想到我的心脏装着您,想到我对您的忠诚,想到我从一始终的爱,行吗?” 1 纹身这段钢琴曲的谱子,是《克罗地亚狂想曲》,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席听用架子鼓演奏的那首,那是他们的开始。而傅随之把它纹在手臂上,末尾却加了一个原原谱没有的休止符,席听一眼就看出了傅随之当时所想。 人不能踏入同一条河流两次,这个纹身意味着傅随之的释怀、结束和新的开始。 席听不要傅随之结束。 他要傅随之以后每次看到纹身,都能想起这抹红。 下巴被人抬起,席听被迫与傅随之对视。 “可以。” 席听的脖颈处落了温暖的气息,他侧着头,这是傅随之第二次吻他的喉结。 人生三大幸事,劫后余生,虚惊一场,如愿以偿。 席听今天都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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