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gb】一隅_四十八验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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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八验货 (第2/3页)

腿大开的姿势让肿胀的臀rou和被玉势cao得合不拢的xiaoxue无所遁形,与细软的兔毛和密集的石块紧紧贴合,这些玉石有的圆润有的尖锐,坐久了实在硌得生疼,可若是在上面摩擦减少痛楚,兔绒又会如同附骨。那是与木马上粗粝的鬃毛截然不同的sao扰,轻轻柔柔,如丝如媚,连骨子里都被勾起难耐的欲望。

    “唔啊……嗯……妻主,帮帮阿浅吧……想要……”

    太痒了,那自骨髓而生的sao动已经彻底掩盖了玉石碾过臀rou的痛,沈兰浅几乎要跪坐不住,身子愈发瘫软。

    还翻在外面的媚rou贪婪地张合着,恨不得吸起藏在兔绒下的玉石来填补空虚,然而这只不过是奢望,他唯一能祈求的就只有他顽劣的妻主能快些良心发现,救他于水火。

    床上的靖王殿下显然不太有这种东西。

    萧知遥替他揉着臀瓣,却全然没理会他的请求,转而道:“本王记得,令玉身为燕上京第一才子,不仅精通诗词与音律,连对丹青之道也很是擅长?”

    沈兰浅不知道她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但他实在难受得紧,不自觉地扭动腰肢,喘息着道:“奴只是,略知、略知一些……”

    少年人的身段何其妙曼,身上被凌虐的痕迹遍布,别有一番风情。他回过头,一手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手轻扯妻主的衣袖,腰肢弯出了好看的弧度,挺拔的性器上系着红绸,像在精心包装的礼物,盛情邀请妻主来品尝。

    “巧了。”萧知遥不为所动,把他的腰按回去,“本王一窍不通!不如令玉来教教本王吧,教会了本王就帮你。”

    沈兰浅:“……?”

    小郎君又要哭了:“这要教到何时?”

    “像我们令玉这么聪明的老师,一定能教会本王的。”萧知遥又贴着他的耳朵哄骗,“先从研墨开始吧,父后送了咱们几套品相上乘的文房呢,正好用上。”

    她拿来一盏砚台与墨条,拍拍沈兰浅的屁股示意他撅高点,然后把墨条插进了那被cao得软烂的xue眼里。

    萧知遥把砚台放在他身下,笑着跟错愕的沈兰浅解释:“父后说这是特制的美人墨,和普通书画用的那种墨水不同,是专供玩赏之物。我们令玉这么能流水,就自己想想办法把墨条化开吧。”

    马鞭又贴上臀rou,萧知遥吓唬他:“夹紧了,墨条要是掉下来,本王可要加罚的。”

    这怎么可能……墨条沾水才能化开,可水太多就会变软,就算用他的、他的yin水……那也是含在xue里的部分先化呀,怎么可能不掉下来……

    小郎君显然被这荒唐的说辞吓得够呛,只能拼命夹紧墨条,这墨条虽然比寻常用的粗大不少,但跟马背上的玉势比实在太过小巧纤细,哪怕他再努力吸紧xiaoxue也很快就掉了下来。

    “哎呀,掉了。”萧知遥故作惋惜,“看来令玉的小嘴不够听话,五下,记好了。”

    “妻、妻主,奴知错了,求您,能不能别罚那里……”沈兰浅脸一白。

    “当然不行,再多嘴就让你也自己打。”萧知遥把墨条捡起来塞进他手里,“自己吃好。”

    沈兰浅不敢再求饶,只好乖乖拿着墨条,自己掰开臀瓣,哆哆嗦嗦地插回xue里。

    萧知遥看他又乖又可怜的样子,总算没再逗弄他,好笑地道:“放心吧,都说了是特制的墨条了,上面不是真墨,内里包的是药玉呢,化不了,露在外面的那截才是。不然这还怎么研墨,不是全便宜你这张贪吃的嘴了?”

    “原、原来是这样……还有这种奇物,是奴孤陋寡闻了。”沈兰浅这才放心了些许,不顾疼痛更加卖力夹着xue中的墨条。那木马到底是死物,玉势只会死板地抽插,加上木马本身也一直在摇晃,难免粗暴了些,他到现在还是觉得身后发麻,xue里火辣辣的,实在是害怕再被加罚。

    只是在妻主面前撅着屁股用xue眼研墨这种事也太……沈兰浅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无力的双手挣扎着撑起身体,好不容易才将墨条夹住对准砚台。

    可接下来他却犯了难,如今心神紧绷生怕墨条掉出来,又被妻主注视着这样难堪的姿态,他只想找个洞钻进去,哪还有什么旖旎的心思,该怎么弄湿墨条的下半截呢……

    兔绒坐垫上刚刚倒是蹭了不少水,但是妻主显然不会允许他这样投机取巧,要真那么做了,指不定又要被怎么折腾。

    沈兰浅也不敢私自慰藉硬得发疼的性器,只能无助地看他的妻主,软着嗓子央求她:“妻主……”

    “撒娇也没用的。”话虽如此,看在他这么乖顺的份上,萧知遥还是绕到他面前,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却用鞭梢在他小腹上轻轻打着转,“实在想要本王帮你,也行,就是得让本王看看沈大公子的诚意。”

    “比如,你想要本王如何帮你?”

    沈兰浅被迫仰着头,漂亮的眼睛里水雾弥漫。他早就深知自家妻主在欺负他这件事上能有多无赖,不着痕迹地吸了吸气,忍着耻意道:“请、请您……狠狠责罚奴不听话的贱xue……让它、让它……哈啊——呜、让它乖、乖乖流水……”

    拿着鞭梢乱划的手不知何时一路溜到了rou柱根部,卡在银环与腹部狭小的缝隙间,在沈兰浅话说到一半时突然发难用力一掐,他脑子登时变得空白,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差点忘了后面要说什么,紧绷的臀更是骤然一松,墨条又掉了出来。

    完、完了……

    “是该狠狠责罚。”萧知遥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十下,自己掰着。”

    “呜……”沈兰浅没办法,只能听话地照做,“阿浅知错,请妻主责罚。”

    听着他换了自称变着法撒娇,萧知遥笑了一声,决定如了他的愿。

    所以这次贴上花心的不是马鞭,而是先前在前端作乱的手。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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