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生,望死_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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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 (第4/4页)

泪...不要一直滴在我脸上,脏Si了。」

    我紧咬着下唇,双手握着遥的手,颤抖的问他,「为什麽要锁颈术?」

    「因为我是特别的阿修罗。」

    丢下一句随X的话就昏睡去,事事都随X,讨厌麻烦的阿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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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谛听像是看着小孩子的眼光向我俩瞥了又瞥,「他每收一只手,就会影响整个地府,你的真言跟心咒会直接破解,看看你腿边的纸吧,这应该是他在伸第四只手的时候给你的。」我捡起一张画有不知名的符号,交给谛听,「这是他有天黏着地藏王索取的护符,但没有人知道他要g嘛。」

    我不甘心地握紧拳,明明平常无聊就拿八炎火烧我头发,天天对着我丢火球说好想找人打架,每次案子一来都被谢范将军追着跑,城隍爷差点气到翻了整个地府,东狱大帝最後还怒着直接找上师父,结果案子通通丢给我,最怕麻烦最没耐X的阿修罗,为了保护无能的自己而被扣颈,对於Ai面子好斗的阿修罗,蒙上了奇耻大辱。

    「被扣颈,真是蒙羞啊!楚柔怎麽会为了你入地狱道,你倒也别起来了吧吾兄,少丢了咱们阿修罗的脸。」

    伊邪得意地甩出三戟枪,夜叉的爪子一并扑向而来,谛听呿了一声,我则愤愤地咬了牙按耐不住情绪,无能、懊悔,全全涌上心头,我到底除了他心通还有什麽用,拖累了师门,只能抱着伤重的尧,泪水不争气掉落在他双颊。

    忽然间身T一热,谛听点了我的眉心,光芒一亮,我下意识地结了手印。

    「唵室唎夜婆醯莎婆诃」

    一阵巨烈的晃动与光线,把三戟枪的威力震回去,夜叉瞬间烟消云散,伊邪暴怒的咬了牙,「竟然对我用佛顶降伏咒,你个低贱无礼的纪人。」

    结完手印我将身T背对了伊邪,一手抱着尧另手撑着地板,眼下的用处就是不Si之身的我了,视线渐渐模糊,这样的暖意,是最後的温存了,眼不见谛听,我笑了。

    我和尧都被师父逐出师门了吗?

    挚Ai之人,都会Si在自己的手里,对我来说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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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静静等待着风的吹拂,闭上双眼幻想时间的冰封。感受着尧身上残余的T温,苦涩的笑了。

    「桔梗花开,彼岸相见。」

    「你们这些臭家伙,还要在我地盘闹到什麽时候。」

    一个宏亮的声音从後而来,令人屏息的气场,城隍爷手拿定魄伞,五殿文武判官到,五殿无常接待灵,文判手拿因果簿,

    「城隍,你怎麽来了。」

    「我看我没来又要第二次三十三天征战了,全地府快被你们翻过来我能不来吗?」

    城隍爷无力地看着两个Ai打架的阿修罗,头痛的来收烂摊子,「小苓,不是查个人间的案子怎麽两只阿修罗打起来了?」

    他满是疑惑地盯着尧跟谛听,「诶城隍不是,我也是被尧那臭家伙叫来的。」

    所有目光都在我身上,我低了头手指紧紧夹着尧向师父请求的护符,我x1了气吐出言语,「城隍爷对不起,都是我办事不利索,我的原罪影响到办案,我会到您那里接受处罚的。」

    「小苓,要接受审判的是那两只阿修罗。你是要去地藏王那里给个交代,现在四大菩萨都在开会,整个地府乱糟糟的。」我颤抖的瞪大双眸,瑟瑟发抖紧抱着尧,「城隍爷,我替师兄去可以吗?」垂下眼帘眼前一片模糊,神智第一次觉得如此飘渺,在心牢中关紧闭的都是我,接受审判的也是我,倚在栏杆陪伴我度过那些时日,是总Ai对我毒蛇,又怕麻烦的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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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手是一天到晚黏着冰吗?想冷Si我。」

    「给我快点!等一下谢必安又要拿扇子追我了。」

    入夜的心牢里温度远远低於T温,吐出的气都会化成一缕一缕的轻烟,透过栏杆的缝隙,尧总会经由手的脉动传递自己的T温给我,我在心牢的一天,即是他的一天。

    伊邪听闻事情不妥,带着夜叉,向我丢了一堆话。「这只夜叉我就带回去了,好来当个引路用的,下次遇到你可没那麽走运了。」

    说完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何时居然还保了夜叉,明明降伏咒几乎是无预警的。

    「城隍爷,师兄是为了保护我才拔魉皇刀,途中遇到伊邪那天...」话未完我的手被尧虚弱地按住,他睁开眸子,微微动了嘴唇,

    「...别..多嘴...城隍,人我...砍的。」

    「莫影尧,人确实是你砍的?」

    城隍爷眯了眼严厉地质问尧,见他阖上双眼点点头。似乎是交代完安心地沉睡去,

    「城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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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令,人间凛曦之名簿确凿事件,缉捕妄自惊扰六道,书官莫影尧归案,生Si簿之归还,冤魂之清点,灵T之收回。」

    城隍爷开了伞在地府门口绕了一轮,脚镣的金属碰撞声显得格外凄凉,黑白无常拖着遍T鳞伤的尧,判官负责审查最终的名单,徒留我於原地。

    「小苓,城隍爷这次帮不了你,这攸关到千年前的天人之战。这不禁是帝释他们跟地府的冲突,是该给帝释一个交代。」

    城隍爷拍了拍我的背,沈默许久才起步,「小苓,菩萨那边再麻烦你。」谢将军跟范将军向我走来,「如果想帮助尧那小家伙,那就试着让自己变得不一样。」似乎看出我的心事,谢将军特地让判官们先跟上城隍爷,「谢将军、范将军,我除了心咒没有像你们一样的法器吗?」他们对视笑而不语,分别挥了挥自己的法器。

    「小苓,不要小看自己的心咒喔!看似渺小的东西,有时是最不可预测的。」

    两人提着其他灵T跟上了队伍,而我选择伫立在原地,就这样待着足足好几个小时。脑海中闪过好几个他化为罗刹的背影,他的神情满是悲痛的回头望了我,驻足了片刻即转身离开。一声金属敲击,跌落在旷野,无限的惆怅与孤独,在别离的那一刻,一齐从心头滋生。

    我望了前往奈何桥的路,

    彼岸花开时,谁还能够记起从前,谁应,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

    无人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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