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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忽视杵在身边一旁的电灯泡、攻二桌下撩拔吞精兽回击、攻三愣住 (第1/1页)
林云玉本想回句凭啥听你的,但他识趣地扫了眼江老三的脸色,只好不舍地放开,转头瞪着这个鸠占鹊巢的狐媚子。 林云玉要比温尧宁矮上一点,当他转头的时候刚好目及温尧宁脖子上的痕迹。 这不看还好,一看就见狐媚子脸上脖上,反正露出来的肌肤没有一块儿完整的,星星点点的全是夸张的红印。 林云玉的引以为傲的大杏眼快要被他瞪出眼眶。 就是这个人抢了他江家夫人的位置! 现在这会狐媚子站在床前,一定是想要勾引小叶哥! 小叶哥是江家最好对付的人,只要攻略掉他,剩下两个哥哥就能靠江老三的帮助下成功夺下。 估计这狐媚子也是这么想的! 林云玉视线钉死在温尧宁的身上,连装也不愿装,咬牙切齿地马上就要化身成妖怪一口咬在温尧宁斑痕满布的身上。 “需要我帮你看看吗?”忽视掉这边想杀死他掉视线,温尧宁见江老三闷着不说话,他觉得是他自己造成的,确实该他来好好收尾,于是温柔地找借口哄道:“我这不是失忆了嘛,我记不到曾经的过往,哪里知道自己的身体会有这样的习惯。” 见少年脸上有松动的迹象,温尧宁揉了揉他的脑瓜子,还想说点什么,奈何身边还有外人,唇瓣蠕动了半晌抿了抿嘴收了回去。 江老三算是把他的话听了进去,勉强原谅了他,移动自己的手臂挪到温尧宁的面前,但他的动作莫名给人僵硬的感觉,像是木头人递上它逐渐僵化的手臂。 温尧宁知道他心里还在闹别扭,也没嘲笑他,抚上这个比他还白的手臂,有力度缓慢地揉捏着。 原身家庭富有,啥也不缺,自然也没做过什么家务活,再加上天然的双性身体,所以肌肤被养得很好,比豆腐还嫩。 再结合吞精兽他从穿越者前辈那里学来的按摩技术,江老三的手臂很快就不疼了。 与此同时,江老三明显感觉到温尧宁指腹所经过的地方,都化为莫须有的力量,激起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窗外没有温度的风吹进佛过,竟然让他情不自禁抖了抖,被他叠在一起的腿刚好遮挡住他腿心正升起的旗杆。 他唰得一下瞪大眼,那双亮晶晶的眼中装满了不可置信。他的瞪视与林云玉的怒瞪不一样,完全就是小狗被摸了肚子的娇羞。慢慢的,他的脸上以rou眼可见的程度攀升一团绯红。 温尧宁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以为自己手上的力道按疼了他,改揉为拂,没到三秒,就被人推开,只是力气不大,刚刚好把他的手推离。 吞精兽未反应过来,眨眼就见江小狗翻身下床往外冲去。 再观杵在一旁当了很久电灯泡的林云玉,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见狐媚子看来,回之以冷哼,然后寻着江老三的轨迹走了出去。 独留吞精兽站在房内摸摸鼻子耸耸肩。 真是搞不懂现在的人类幼崽在想什么。 未来的几天里,在白天基本上是看不到江家几位男人的身影,要么忙下田,要么忙着筹划开店,要么就是在学校读书,只有到了饭点的时候,这几人才会出现在饭桌。 这次的人设对农活不熟,更别说帮衬开店,仅能在家为几人烧水洗衣做饭,但做的卖相不行,勉强吃下肚没拉肚子就不错了。 也就是这样,江父住了几天之后就回他的屋了,美名其曰不打扰新婚燕尔。 看着锅里黑不溜秋的菜,他叹了一口气,让他一只不吃人食的吞精兽做菜可真是难为他了。 温尧宁将快炒糊的菜舀进菜碗里,正准备端的时候,另一只大手抢先干了这活,估计也没想到会这么烫,扶在碗边沿的手哆嗦了一下,但还是捧稳了,见媳妇紧张地看着自己,已经转身离开厨房的江老大扔下一句话: “别傻在那里,快吃饭了!” 他这话没落完,厨房又挤进一人,他没自家大哥那么老实,抄起一旁的湿帕包住碗,快要跨国门槛前,他朝温尧宁挤眉弄眼了一番说:“媳妇,今晚该轮到我了喔~” 这厮嬉皮笑脸的,就像是没见过荤的臭流氓,吞精兽真想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不过看到饭菜被他一人端得差不多后,心想你还挺识趣。 乡里的夜晚总喜欢将堂屋大门大敞,以此迎接林荫道上夜虫的嗡嗡作响,江家也毫不例外。温尧宁的视线掠过门外坝子下比人膝盖还高的庄稼,清晰看到不远处的池塘升腾起缥缈似烟的水雾。 记得他还没化为人形的时候,栖息的地方也有那么大的天然水池,养的那只狼崽最喜扑腾那些烟雾。 在池里玩耍看一阵,又没完没了的在草地上打滚,毛上的水珠全轱辘一甩洒进池畔的野草堆,被激怒的蝈蝈们叫苦连天,结果整夜都是它们彼此起伏的咒骂声。 为此,他有几天都没睡好觉。 想到这,温尧宁都想骂人。 温尧宁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突然感到自己的腿上有一只揩油的脚,他下意识抬头扫了一遍桌上的几个人,结果皆一派正常的脸。 吞精兽差点一口牙咬碎在筷子上,曾经都是他勾引人,怎么到这了还能被别人勾引了? 于是他反客为主,脱了鞋,脚似撞到打棍的蛇,直接顺着这脚往上,往那人的腿心袭去。 这人也没想到媳妇这么直接霸气,被按了命根,呼吸都骤停了,口里包着的饭卡在喉里不上不下。 江老二:“……咳咳。” 虽然知道自家媳妇做的饭菜不好吃,但也不至于跟吃了毒药似的,瞧他这脸色,江老大关切地看向他,视线在他嘴上徘徊不去。 “你这是咋了?” 不过比起关心自家弟弟,他的心思主要还是在防止这嘴上没把门的弟弟说出伤媳妇的话上。 江老二摇了摇头,接过弟弟递给他的盛汤的碗,抿了一口咽下喉中的饭,可随即差点又吐出来。 他痞子脸皱得很难看,“盐放多了。 这话说对温尧宁说的,但他还是把这碗汤喝完了。 “有吗?”吞精兽仰着纯白的一张小脸,将原身的美发挥得淋漓尽致,听到他这样一说,小脸唰白,长睫微垂,在下眼睑留下一排昏暗的阴影,泪珠欲坠,所以几近哽咽,“我不知道……或许之前的我根本不会做饭吧。” 算是知道他真实面目的江老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幅小可怜的表情,转头看向自己大哥,眼里全是怒火,仿佛被人欺了妻的汉子,摊开的手掌已经准备好呼在二哥的脸上。 转头再看二哥,江老三的眼珠子干脆果断地化身铜铃,瞪得又圆又大—— 他看到,媳妇的脚在二哥的jiba上玩得不亦乐乎。 一只脚还不过瘾,另一只居然还伸了一只过来,两只脚夹着jiba上下taonong,初哥jiba身不由己,泻出烫烫水液把包裹它的布料染湿。 江老二的呼吸更是不匀,扑哧扑哧得似乎要化身吃rou的野狼。 江老三十多年的三观都要重塑了,学校教他的都是如何有礼貌,有教养,看到如此荒诞、似偷情的一幕,他再一次想起几天前看到的半裸的媳妇。 少年咽了咽口水,舀了一勺咸汤,此刻已经不在乎咸不咸了,降火最重要。 此刻的他并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夫妻间的情趣。 玩情趣的两人也不知道这有个没成年的少年正为他们头脑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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