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重生】我作了个大死_以玫瑰辅以鲜血祭奠吾爱(贺执锋前世番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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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玫瑰辅以鲜血祭奠吾爱(贺执锋前世番外) (第1/2页)

    拿着钥匙开了锁从柜子里拿出那本堪比字典般厚重表面落了层灰的相册,即使略有憔悴仍不损眉间英气的夏青抖了抖嘴唇,最后强硬的一抿,将表面灰尘扫了扫便打开了相册,一边翻一边朝坐在桌边等候的贺执锋走去。

    “锋哥,从这里往后翻就都是小柏子的照片了。”

    夏青绷着脸,将摊开的相册呈到贺执锋面前。

    不绷着她怕自己看到照片又要忍不住流泪,她这双杏仁眼受不得哭,一哭就肿泡。等会儿还要接小孩放学,让别的学生家长老师看到还以为他们家庭不和睦。她老公回家看到了,也得无端端的心疼个好半天。

    而且,她三弟牺牲后的半年,那叫瞿震的毒枭终于伏法受判,死刑就在今晚。她特意向警局请求观刑,考虑到夏家一门三烈,她是英烈家属,警局也特允了。

    夏青不允许自己顶着个难以消除的泪泡眼儿去面对仇敌的死亡,她不要暴露自己的软弱。

    夏家人有着与生俱来的倔脾气。

    父亲因为倔毅然决然走在缉毒的路上壮烈牺牲。

    大哥因为倔传承了父亲的责任和使命英勇就义。

    三弟因为倔背负血海深仇以身涉险在任务中惨死。

    她身上也流着夏家的血,自然通身的倔脾气。

    贺执锋看出夏青的勉强,道了声谢让她不用陪着他,便垂眼去看摊在面前的相册。

    夏青乐得不去看这些照片自揭伤疤,走到一边沙发上刷起了手机上的小视频。

    可以往看着乐呵的小视频,现下怎么也无法让她展颜了。

    刚刚摊开的那页,她不可避免的要看到,就像一直扎在心口没被拔出来的木楔被人拨了拨,又是一阵连rou带血的钝痛,让人难以消停。

    夏青咬着后槽牙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视线死死的盯着手机屏幕,希望能将注意力拉回到小视频这来。

    而那边已经看入神的贺执锋显然顾不上其他,他伸出手指珍惜的抚摸被相册保护很好的照片上,那个玉雪可爱的孩子。

    他看的是相册左边这张,是一张全家福。

    长相英武阳刚的男主人和气质温婉柔美的女主人手牵着手站在最后。他们的身前站着已到男人肩高,被男人握住肩膀,眉眼温润的大男孩,以及才到女人胸高,被女人握住左臂捞到怀里,笑的飒爽眉间英气飞扬的女孩。

    在男孩女孩身前是一对坐在红漆木椅子上的老人。从老爷爷疏朗的眉目可看出男主人出色的相貌遗传自谁,而容貌还能依稀看出年轻时夺人风采的老奶奶手里则抱了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小娃娃的五官仔细看与男女主人都不像,却与老奶奶相似极了。

    怪不得,当时看总觉得夏老三不像爹妈也不像兄姊,原来这份美貌是隔代遗传。

    贺执锋食指抚了抚那满眼好奇无辜的小娃娃,嘴角抽了抽,露出个笑。

    不是很好看的笑容,这本不该出现在他明明特意打理好的仪容上。

    可这个牵扯而出的笑,实在太僵硬太生疏,仿佛早就剔除出肌rou反射,而今又在尝试找回那般艰难。

    几息之后,贺执锋终归还是沉寂的抿直了唇线,放弃了现下做起来已经十分困难的表情。

    他手指滑到了右边,那是长大了些的夏柏,顶着一头黑乎乎的软毛怀里抱了只看起来才三四个月大的橘猫幼崽,在冲着镜头傻笑。

    手指依旧是流连着抚了抚小孩的面容,他开始往后翻……

    夏柏的小学时期……

    他在夏柏第一次评上少先队员带着红领巾,敬着并不标准的礼,笑的得意那张停留得略久了会儿才往下翻。

    夏柏的初中时期……

    夏柏穿着球服大汗淋漓,连碎短的头发都湿成一缕缕贴在头皮上,却一手夹抱着篮球,一手高举金色奖杯,被众人簇拥欢呼,少年人笑的张扬肆意的这张照片令贺执锋盯了许久才动了动手指,继续往下。

    夏柏的高中时期、夏柏的大学时期、再到夏柏终止学业进入警校、夏柏毕业穿上警服……

    夏柏的一生在贺执锋手指翻动间,以照片的形式全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感觉好像通过这种方式多了解了夏柏一点。

    原来起初夏柏也是个爱笑的孩子,他也有过飞扬跋扈年少轻狂的时代。

    只是名叫夏柏的人生就像棋盘上的楚河汉界,在高中,也许更早,在初中还未毕业时,在父亲因公去世后就泾渭分明。

    往后的夏柏,贺执锋再找不到一张能与他初中赢得球赛那般笑的灿烂毫无阴霾的照片。甚至在终止学业进入警校后,夏柏的照片里笑容的痕迹几乎消失,有的只有锐利和沉重。

    贺执锋已经将相册翻到了底,最后那张照片,是张全身照。

    那应该是夏柏入队时候拍的,一身板正笔挺的警服,衬出年轻人宽肩窄腰的流畅身型,警帽下的眼神坚毅无畏,右手礼敬的无愧训练成果般标准。

    他指尖抚了抚照片上年轻人胸口的警号。

    019573

    往后不会再有人启封这份沉重的传承了。

    贺执锋沉默的坐了半晌,将相册盖好,他站起来和夏青说,“阿青,我代你去陵园看下小柏吧,我去告诉他瞿震今晚伏诛。”

    “啊?”

    夏青不懂他为什么要说代,想去的话自己去不就可以了,借她的名义是怎么回事?

    但是看到贺执锋的神情,她终归没有说什么,只点头道,“好,那麻烦锋哥了。”

    贺执锋绷紧的肩线松了松,他摇了摇头说了声“不麻烦”,便开了门准备离开。

    夏青欲言又止,最后在对方即将走出门外时,还是拉住了贺执锋的袖子冲口而出,“锋哥,你不要做傻事!”

    “不会的。”贺执锋收回了自己的衣袖,揉了揉如今已经是个大姑娘的夏青的头,“阿青,你要好好的,把日子幸福的过下去。”

    等夏青从愣神中回过神时,门早已关上,贺执锋已经离开。

    她恍惚坐回沙发,不太明白自己刚刚怎么会拉着贺执锋说出那样的话。可她回顾贺执锋脸上的表情……那种好似平静的表面下正在悄然崩溃朝深海坠落的南极冰川般,看似平稳实则危险至极的表情,夏青又不可避免的担忧起来。

    而这边离开夏青家的贺执锋,却没有立刻赶去公墓陵园。

    他开着机车先去花店取预订好的白玫瑰,然后去了另一个小区。

    那里有夏柏开始装扮任务时住过的房子,算是夏柏死前唯一长住过的地方,他想去看看,所以一早去省缉毒大队拿了钥匙。

    幸好这些东西都得等到整个特大案件都结束后再集中处理,所以他还能在结束卧底任务后有机会来看看。

    他抱着白玫瑰,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擦了擦桌上的灰尘,小心的把花束放到了桌上。

    抚摸着满是尘埃的沙发背,贺执锋想象夏柏是怎么在这个房子里渡过日日夜夜的。

    那必定是紧张又辛苦的吧,毕竟要和瞿震这个毒枭在一起,神经每时每刻都要紧绷着不能有丝毫松懈。

    他刚要进主卧看看,对门突然传来一阵阵刺耳的吵闹——

    “cao!反正你都给这么多人cao过了,我用你发泄下欲望也没什么吧!你还敢反抗?!”

    “啊啊啊呜呜呜……”

    男人粗鲁的叫骂声,物品摔打皮rou的声响,还有小孩的哭声从没有关的大门口隐隐约约传了进来,贺执锋皱紧了眉头。

    他看了看桌上恬静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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