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马/徐云峰马杰】金屋藏狗_金屋藏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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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屋藏狗 (第5/6页)


    马杰细细看完18张大图,连本人都开始半信半疑,心想徐云峰为什么偏偏看上我呢,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

    后来潘妮告诉他这是rps粉嗑cp的典型方式:扒行程、捋时间线、运用发散思维,举着放大镜检视当事人的所有社交账号,寻找其中千丝万缕也许并不存在的联系,把强造出来的蛛丝马迹连在一起,宣称自己发现了真相。

    然后拍拍他的肩膀说,他们没扒数字糖你就偷着乐吧,对了,你俩什么时候分呀?

    很期待的样子。这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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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杰:有件重要的事情我必须问您,我的出勤已经漏了三天,什么时候能回去上班?

    来人露出不赞成的神色,刚要开口,马杰深吸一口气,机关枪似的迅速道:在您讲话前我有三点要讲,首先我很健康,没有先兆流产也没有重大疾病;其次我很敬业,我可以不加班,但不上班领工资我良心不安;第三,您这是过度保护,完全没有必要!

    哦,徐云峰歪着头玩味地看他:对于以上三点我有异议,首先,你低血糖,而且肝功能指标异常,其次,我可以调你当总助,工作内容我定,在这里也可以上班,再次,鉴于你长期加班把自己加成亚健康状态,我对你的的自理能力表示怀疑。

    您这是耍赖,强词夺理!马杰大声说,气得破了音。体检单我看过,真没有大问题,低血糖也不至于失去人身自由吧,您这态度怎么像我怀胎十月马上要临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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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区区孕反,我能上班——!我想上班!他抗议。我躺在这儿就想吐,你非让我住这儿就是限制人身自由,这是绑架!

    你回办公室就不想吐了?

    那也不是,主要是我的出勤记录!马杰崩溃。Beta的产假也是第七个月才休啊?再歇下去要被人说闲话,骂我靠和副总的裙带关系搞特权了,那我不也成公司的蛀虫了吗?

    徐云峰对他的慷慨陈词致以呵呵一笑,露出哄小孩的神情:听话,至少再养一周。缺的奖金我翻三倍补给你。

    您这算什么,金屋藏狗啊?马杰问。

    不算藏,也不是金屋,徐云峰说。他否认了前三个字,没否认“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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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妮发来消息挑拨离间,猫猫头:有谣言说你们结婚了,我看你对他战战兢兢的,他还从来不去工位看你,肯定是假的吧?惊讶黄豆

    猫猫头:他要是真对你的名誉负责,就应该八抬大轿娶你过门,不然的话,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还是早点分了的好,不然留着过年啊?阴险黄豆

    猫猫头:阴阳怪气loopy.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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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杰看了眼消息,抬起头道,有谣言说我们结婚了,您不打算澄清一下吗?

    徐云峰:当然,我计划把谣言落实一下。

    马杰笑起来:您这算是求婚吗?

    徐云峰:嗯,我准备辟谣,这不是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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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杰没敢和潘妮分享这个好消息,潘妮又发了条微博给他,文案:男人的心软都是为了批软。

    猫猫头:你别给人骗得连内裤都没了流汗黄豆表情其实她已经字面意义地说对了

    猫猫头:他心软是为了泡你,这还不明显?你想啊,他泡到你就不会珍惜了,所以你至少学会钓一钓吧,别那么白给

    猫猫头:心软or批软,你选吧

    眼镜柴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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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镜柴犬: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猫猫头:呵呵说你呢,少装傻

    猫猫头:李安皱脸.jpg

    眼镜柴犬:想好了,我选or

    徐云峰凑过来看了一眼,说:你明明是both。

    马杰对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曲解和捧杀表示严重抗议,您连主语都理解错了啊!

    徐云峰:我们还是实事求是一点吧,这两个词只适合形容你。

    打开马杰的微信搜索“恋爱脑”,200条记录里有190条是潘妮在骂他,剩下十条来自壮发他的老年鸡汤《幸福人生第一条:择偶擦亮眼睛》《家和万事兴的秘诀:厚德载物》云云,壮委婉地发微信:年轻人恋爱还是不要太上脑啊。面对两位朋友的坚定反对,马杰没好意思提醒他们其实徐云峰比自己亏得多。

    这种话说出来只会被潘妮和壮轮流批判,至此,二选一问题的答案已经初露端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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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孕早期正是粘人的时候,马杰蛄蛹了一会儿,爬起来挂在徐云峰身上大吸信息素,受孕激素影响,他对信息素的识别比以往敏感许多,不再仅仅依赖嗅觉。尽管如此,他仍然钟爱把整张脸深深埋进徐云峰的大衣里,然后用力抱上去,变作一只大号考拉。

    拥抱的温度很暖,他在温度、力度和熟悉的气息里泡着,嗨,这味道真是催人泪下,他忍不住想起之前那些度过方式千奇百怪的易感期,好像站在岸边回望自己曾经溺过的河流,气喘吁吁,从惊魂未定里咀嚼出劫后余生的幸福。

    你在想什么?徐云峰咬他脖颈,然后亲吻他脸上湿漉漉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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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木、焚香和烟草混合成了烈酒,熏得马杰醺然如醉,于是上下一起流了眼泪。徐云峰顺着他的意思把他剥开,剥出一大只纯白的、饱满但是漏水的灌汤包,被自己的水泡肿了的两片rou唇朝两边翻开,微微翕张着,呼唤着饥饿,像一口溢水的泉眼,迫不及待地把徐云峰的手指吞了进去。

    现在不生气了?徐云峰问。

    马杰没答话,半跪着,慢吞吞地解徐云峰的西装外套,然后解里面的衬衫。徐云峰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他的敏感点,一分钟后意识到马杰在咬自己的锁骨。

    他扇了那口正翕张着汩汩流水的rou唇一巴掌,打得汁水飞溅,随即被两条腿夹住了手,再没法动弹。

    请您对孕妇好一点!马杰大叫,没忘记用尊称。

    两条腿夹得死紧,连腿间未干的滑腻腻的水也不能让那只手再进去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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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紧了,徐云峰说。

    马杰嗷了一声,仍是岿然不动。求您了,真不行,他说。

    好吧。徐云峰抽出手从其他地方进攻,手指从马杰颈侧一路向下流连,光顾了软绵的rutou和小腹上薄薄的软rou,从他嘴里榨出两声柔软的呻吟,像玩弄娃娃。马杰被手指贿赂了几下,立刻松开腿供徐云峰畅行无阻。真像只急色的小狗。

    Goodgirl。徐云峰戏谑道,被马杰有气无力地瞪了一眼,低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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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下头,在beta唇边上降下一串吻,然后,两根手指伸进去上了些力,不紧不慢地往敏感点上按,按得马杰扭来扭去。他被不温不火的舒服追杀着掉下几滴眼泪,紧抱着徐云峰呜呜嗯嗯地哼唧,摇着腰试图吃自助,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老……老公……他抖着嘴唇,感觉脑子和水一起缓缓流了出去。

    徐云峰捏着马杰的后颈咬他,咬得像亲吻,亲到马杰一抖一抖地抽搐,下意识以为自己被吃掉了。他哆哆嗦嗦地吹了,舒服到破音出了哭腔。两条腿在高潮的瞬间因为强烈快感而紧紧并拢,再次把徐云峰的手夹死在里面,把手指卡在潮湿温热的rou唇间进退两难。

    松开,徐云峰说,半扶着马杰的腰,拍了拍浑圆的屁股,激起一波摇晃的rou浪。腿间湿滑黏腻,又喷了一小股水。

    马杰搂着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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