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雷」猫耳鲸鱼钟_闻闻我喵-[一年前分手的前炮友送上门来了!!]-前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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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闻我喵-[一年前分手的前炮友送上门来了!!]-前篇 (第8/8页)

嘴唇堵住只能用鼻子呼气间歇漏出细咽音,哧溜哧溜的吮吸声越吃越响,像是猫猫竖着耳朵在吃盐水冰棍,内部负压的口腔把整根roubang往里嘬,湿润猫舌在装满的浑浊黏液里咕噜噜地搅动,主动抬起头让yinjing往外抽时涎水缠绕成亮晶晶的湿膜。

    「哈啊…唔…哈……」不容反抗的强势力度落到腮边,炙热手心夹住猫猫脸颊,扣住颅侧的手指温柔地插入发间抚摸,又渐渐往下按直到插在口里的前端撑开窄小的食道,雷狮被呛得眼眶发红,挤压泪腺泌出好几滴眼泪,轻微窒息和莫名兴奋感浸红肌肤,被cao得服帖的嘴xue乖乖地用深喉伺候热铁似的rou物,舌苔上的软刺每次抽出都刮过敏感表皮,额外的快感惹得狼尾巴贴着床褥摇个不停,外溢的稠液被搅成泡沫,连带着猫猫下巴也一起打湿。

    「咕、呜唔…啵啾……」

    「呜…要…射了……」贴着额头的下腹一阵阵绷紧,急剧加速地起伏喘息,虽然手还放在雷狮的耳朵旁,显然他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做强迫的举动,因此搭着的手很轻易地就被拂开。雷狮抬头把水淋淋的犬茎从发酸的腮边拔出去,用手背擦了擦下颌,空闲的另一只手使坏地堵住要发泄的顶孔。被生生遏止在高潮边缘的狼狼一点烦躁都无,只是茫然地微微张嘴呼气,脸颊通红冒着热气,小麦色的狼耳似是也被烘得暄软绵乎,立不起来地趴在前额两侧,他间断地抖抖尾巴,好像还搞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惩罚。

    好蠢。雷狮舌头刮走嘴角清液,弯起雪青猫瞳「太快了哦。」

    摁在顶端的拇指撩拨地画圈摩挲,得意地看着面前的狼耳朵更红,弓起腰难耐呜咽,马上就要贴过来抱他,雷狮伸手扼住他的喉咙,虎口卡在喉结上方把安迷修按倒,猫尾巴若即若离地扫着湿润的腿根,逼他抽着气又把腿抬起来。他混沌模糊的思绪以为把雷狮惹生气了,小狗似的低下头讨好地舔舔那节白皙柔软的手腕,舌尖划过腕骨和隐在皮肤下的青色脉络。

    他也没有去捏乖狗狗的舌头再沾沾便宜,只是把掌心支点换到往下一些的锁骨,借力撑起身子对准硬得不行的地方,松开捏握的手转而用还留着湿意的软缝虚虚坐在上面缓慢蹭弄,他示意安迷修把手抬起来,膝尖刚好顶着还放在床面的肘骨,双手十指交扣,潮湿的掌窝被残存体液黏糊糊地紧贴吸附。

    好狗狗眼睛水汪汪的,驯从地由他乱来,也不觉得被猫猫袭击还要苛责roubang是什么不讲理的行径,放任被纵容的猫猫低喘着靠自己的小臂撑在上方,慢慢地沉腰吞进亢奋到极限的下身。按着自己的节奏一点点来感觉实在是好极了,虽说也很喜欢撒娇,但至少拥有主动权不会被干得那么丢人,纤细腰肢小幅度地转圈,坐在胯骨上向下压左右磨蹭,包皮蜷缩后露出肿胀阴蒂,雷狮塌着腰贴住粗糙扎人的耻毛,舒舒服服地拿那处抚慰从koujiao起就痒得要命的部位,就算偷偷用手揉了好几回也不得趣,反倒是把自己搞得欲求不满了——

    「雷狮、我」狗狗吐着舌头喘气「我得去做饭了……」

    「…你还有空在想这个?」猫猫呲起牙威胁地亮了犬齿,他可不信自己的技术真的有烂到让安迷修走神的地步!

    「就是,做快点,好吗……」在猫猫要咬人的目光里安迷修越说越小声「我怕我忍不住……」

    坐在他身上的猫撇撇嘴回了句知道了,身体稍稍往前倾,挑了最省力的角度毫不客气地上下扭腰,腿间的第二张嘴嘬出响亮的水声,滑软的rou裹紧yinjing捋动,调教一晚变得绵软柔韧,刻意收紧的小腹像是在报复他的不识情趣,随着加快的骑乘频率吸得他眼尾发热,被过度的快感刺穿的腰身不禁发起抖来,气都喘不匀断断续续地淌着泪「等一下、太快……」

    2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坏猫猫轻笑着俯低上身,在他张口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封住似要反抗的唇舌。思想塞满极速膨胀的棉花糖,多得溢出的快乐狂喜到痛苦,涌动轰鸣纷乱作响后倏地空白,射过精又过了半分钟才慢慢地重新聚焦眼神。吃饱喝足的黑猫趴在他身上,支起身轻轻咬了一下鼻尖。

    「扯平了。」

    没吃早饭还被魅魔逮着榨了一通,安迷修坐起来都觉得脑袋发飘,发情热的香味滞塞在房间里,换谁来都能闻出那张味道最重的床身经百战,而两个当事人完全没有特别的感觉,雷狮趴在床上划手机一门心思赖床,觉得再不做午饭就真的要晕进医院的狼狼握握拳,一鼓作气冲进厕所里收拾自己,彻底洗掉身上浓郁的甜腥猫味才出来,猫猫保持原样躺在床上,只是和之前相比周围多了几团揉皱的纸巾。

    「你不洗吗?」

    划拉手机的雷狮头也不抬「没必要。」

    安迷修想吐槽那是不是不用给你做午饭反正你都吃饱了,话到嘴边咽了回去,夹着尾巴赶紧开溜生怕再呆一会又要被推倒狠狠地酿酿酱酱。幸好今天是社畜最爱的休息日,他还有心思一边做饭一边思考目前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貌似是,一不小心捡了离家出走的猫回来,然后一不小心地滚了床单,又一不小心地激出了发情期……

    确切是太魔幻了,他盯着切成两半的香肠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雷狮用什么奇怪的东西催眠了。

    以前同居时买的厨具都是双人份,那次无缘无故的分手后一直都没有再换,如今倒是不用担心要花两倍的时间做饭,简单完事接着关火等油烟味散尽,再端出门外时套了他白衬衫的猫正坐在餐桌附近最喜欢的位置舔手手,估计是从衣柜里翻出来的衬衫,尺码不符肩宽偏大,扣好扣子也松松垮垮地挂在布满痕迹的肩窝附近,偏短的衣长只能靠款式的长下摆勉强盖住腿根,中间收束的区域则是把很糟糕的地方露了出来。

    嗯…除了遮挡以外的作用都发挥了个十成十。

    2

    雷狮曲着猫猫手舔了一会虎口,又抬起来将耳背的毛顺到尖尖,顺好的右耳抖了一下捕捉到脚步声,圆溜溜的玻璃球猫眼转过来望向他。

    安迷修拉开凳子「要喝点什么吗?」

    他摇摇头,站起来去厨房清洗干净手,带着清凉水气的手拉开碗橱取了双人份的餐具。

    午饭吃得很是平静。狼所设想的无论是愧疚还是狂热的会让人手足无措的态度都没有,仿佛猫那一年只是和他分隔两地,他们仍然是维持着仅仅是rou体关系的交情…那,他之后要跟雷狮说什么话才好呢?

    他当然记得昨晚一夜缠绵旖旎,那些想起来都叫人脸红心跳的色香情话,不过——安迷修咬住送到嘴里的rou片,面无表情地垂下眼。

    床上的好话他从雷狮嘴里听过更好听的,连要怀孕生几胎都说过,那天不还是同样用着这张嘴,说他只是贪图这几年的rou体关系,说他从来没有当真要成为自己的伴侣,说他已经满意了……然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楼道里。

    …为此他罹患了足足一周的梦魇。

    被骗一次就够了,难道还要再被骗第二次吗?

    招待完客人,就把他送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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