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以後，再送你更多。」 (第1/4页)

    ３０

    「你们的人吗？」

    雅科夫把监视器画面转到笔电萤幕，以便进行更复杂的C作。他将镜头对准

    来人的头脸以及其他暴露在服装外的身T特徵，後者没有太多的收获，长袖长K

    的连身工作服几乎遮住全身，只看得出有武器暗藏在布料底下。

    伊森摇摇头，「他们不像任何一个官方单位。」他看着镜头在一张张不同的

    人脸之间切换，辨识出对方融在骨子里的各种习惯动作。这些人大多数都有军事

    背景。

    「等等，可以稍微倒回去吗？」

    画面倒转了几秒钟，定格在伊森要求的位置，放大了影像。

    「我认得这个人，还有後面那几个。他们受雇於米勒与戴维斯军事顾问公司，

    和……和西奥多有长久的合作关系。」最後那个名字在伊森的舌尖留下些许苦涩

    味道。

    「哦，我听说过这家雇佣兵公司。」雅科夫咧开嘴，很高兴似的，「真是幸

    运，我最喜欢杀同行了。」话说完，便快步走开去作应战的准备。

    伊森还愣在餐桌边，眼睛盯着萤幕。那些八成是冲着他来的佣兵们慢慢从大

    门外监视器进到走廊的萤幕，然後分散到电梯和两侧的楼梯间。他看着他们抛弃

    伪装，取出工具箱和衣服底下的武器，靠唇形能从他们小声交换的对话里读到他

    自己的姓名。

    西奥多终究是来了。不是请求国内的执法单位出动，而是雇请佣兵，是打算

    直接消灭他吧？也或许是三天前史蒂文生带队上门Ga0出的纰漏惹毛了其他单

    位。情报局照规矩是不能在国内这样蛮g，高层一定也很不高兴。西奥多很可能

    因此不得不私自把事情挪到台面下处理。

    应付佣兵当然容易得多，但要伊森心里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你最好快点振作起来，现在并不是最坏的情况。」

    伊森望向声音的来源。雅科夫面朝墙壁站着，木制书架正往右方滑开，露出

    占据半个墙面的军火库存。他说话时没有回头，彷佛背後长了眼睛。

    雅科夫的口气有些严厉，但说得的确有道理，西奥多没有先找伊森的亲人麻

    烦，也没有派情报局的同僚来为难他，情况真的不是最坏。

    而且，他不是单独一个人。

    书架又慢慢滑回原位，遮起无法一次全部带走的枪械。雅科夫斜背一把

    突击步枪，霰弹枪拿在手里，弹匣和各种投掷武器填满了身上的每个口袋，双腿

    的枪套各塞了把手枪，分别是葛洛克和他偏Ai的柯尔特巨蟒。

    他也有一只预先准备好的旅行袋，里头早放了不少军火，包括一把榴弹发S

    器。

    当雅科夫再次经过餐桌时，伊森已经穿上背上所有昨晚带进来的行头，左手

    抱着小黑猫，右手拿着加了灭音器的史密斯威森。

    走向厨房，雅科夫往提袋扔进几个猫罐头，又犹豫了几秒钟，把逗猫bAng也一

    起带走。伊森的视线跟着他，最後停留在水瓶里的玫瑰上。时间紧迫，不可能完

    整带走一朵娇弱的鲜花，他看见伊森脸上的不舍得。

    「以後，再送你更多。」

    雅科夫的话让伊森的眼里恢复了些许光彩。他微微一笑，「你确定吗？我听

    说一个男人送另一个男人鲜花只能有一种意图。」

    雅科夫只是转头看他一眼，神情似笑非笑，无奈里掺着一GU热切和极难察觉

    的轻微紧张。如果联想得更浪漫一些，或许还能看见对未来的某种承诺。

    持续不到两秒钟，雅科夫便移开视线，继续往前走。伊森快步跟上去，一时

    忽然想不起他们正在做什麽，刚才又为了什麽事沮丧烦恼。

    「过来，到里面去。」

    雅科夫要伊森进去的是一座嵌在墙里的大衣橱。伊森探进头看，衣橱很空

    旷，没放几件东西，底部的一部分木板或者任何曾经在那里的东西被移开了，露

    出一个连通楼下的长型洞口。此外就是一片漆黑。

    伊森把枪收到腰後，小猫放进外套的兜帽里，空出双手。猫咪似乎也感染到

    紧张的气氛，不叫不闹，两只前爪紧紧抓住伊森的衣领，相当配合。

    从洞口谨慎降下身T，人先落地，然後是他和雅科夫的行囊。黑暗中，伊森

    闻到木头香气，这里也是个衣橱，只不过更加空荡，伸手出去没m0到半件衣物。

    六楼大概是空屋，伊森松了一口气，他并不喜欢面对吓坏的陌生屋主。

    雅科夫下来後，触动顶部的开关，通道便自动闭合，恢复为外观毫无异状的

    一片木板。

    m0索着推开衣橱门，外头也是昏暗的，没点灯，厚重的窗帘紧闭，只有微弱

    的日光从缝隙里泄漏进来。这间屋子b雅科夫的七楼住所小得多，以伊森粗略的

    目测评估，六楼大概隔成了四户，但是格局近似，尤其装潢与家具，他刚刚才见

    过一模一样的。

    「这一户也是你的房产！」他睁大眼睛，瞪着跟在他後头走出衣橱的男人。

    这就是现今社会的问题，坏蛋们的收入实在高得太过离谱！

    「派上用场了不是吗？」雅科夫觑他一眼，眼角隐隐闪着得意的光芒。

    他把笔电上的监视器画面转到更小的PDA，交给伊森，「七楼的人马进屋时

    通知我一声。」他自己则掏出另一个装置，跟手机长得很相像。他在上头快速输

    入各种数字。

    伊森照着要求，卷动PDA的萤幕，找到对准楼上起居间正门的镜头。好吧，

    坏蛋的生活也不总是逍遥顺遂，连自己家里也得hUaxIN思Ga0这些安全措施。

    「他们刚刚破解门锁，两个人留在走廊，五个人走进你的屋子。」

    雅科夫没解释他接着做了什麽，事实上也不需要，因为整栋楼的人都感觉得

    到地震般的天摇地动，不是来自脚下，而是头顶。伊森手里的监视器画面同时失

    去了七楼的影像，变成一片黑。

    雅科夫把自己的屋子炸了。zhAYA0用得很JiNg准，加上大楼盖得稳固，楼板没有

    被炸穿，灾害局限在七楼单层。伊森想起那张触感极佳的长毛地毯，觉得好可惜。

    至於楼上的七人，就算命大没Si，也不可能有余力加入战斗。电梯里还有个

    四人小组，受到爆炸的影响，电梯卡在六楼和七楼之间，动弹不得。

    二十人的队伍，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