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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黑(四)想抵抗最终屈服于的大帅/被榨昏/德全:大帅 (第2/4页)
到会给大哥带来多么可怕的刺激。 果然没搓多久,大哥痛苦地咬住了薄唇,挺腰的频率再次身不由己提高。 酥麻酸爽的感觉从被激烈贯穿的雌xue内部升起,他感到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快感犹如滔天巨浪一波波打来,浸透他的全身,而后又转化成他xue里的yin水,他的体液跟大哥的体液混在一起,他的rouxue被大roubang猛cao出了“叽叽咕咕”越来越响亮激烈的水声,然而下面叫得再欢腾,他最想听的大哥的叫声,却是始终没能听到。火从心口烧起,烧到了他的手上,大哥越是展露出了他隐忍的一面,他越失控,对待大哥的手段就越没了分寸。 他手背的肤色深,衬得对方胸口两团肌rou洁白;又因为出了汗,肌rou是白且柔润,简直如半凝固的羊奶一般,他用力挤压的时候,两团肌rou就仿佛要像真正的羊奶那样淌遍他的指缝。然而深感可惜的一点是,他的夫君还是瘦削了些,无论他怎么按揉挤捏,都没能看见雪白胸rou从他指缝间被挤出来的艳情景象。好在,绝妙的顺滑手感,足以弥补丰满程度上的欠缺。 脸颊上再次滑过了水滴,这次阎希平清楚地感觉到了是眼泪,被这么上下一起激烈无情地弄着,他控制不了的何止有自己的双眼。 他的腰仿佛也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上方那眼roudong,拿布满粗糙皱壁的紧韧内壁,越来越过分地狂搓猛绞他的性器,勾着他逼着他往上顶cao。牙关再咬不住,他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地吸气,几乎有了缺氧的感觉,周身的血液一半流到了性器,一半涌进了脑子,把他脑子冲得晕晕乎乎。 在晕晕乎乎的状态下,他忽然浑身抽搐痉挛了,神魂彻底漂浮到了rou体上空——是他抵达了今夜第一次高潮,将经过了昨晚的压榨,好不容易才储存了一点的jingye,再次身不由己地喂给了李继贞贪婪的紧xue。 阎希平高潮了,李继贞却没有让他喘气休息的打算。 刚才是阎希平在动,现在眼看着他这大哥是动不得了,正好就可以换他来了。 在内心轻笑了一下,李继贞没有跟阎希平打任何招呼,倏而用xuerou狂搓起他才射过精的性器。 “啊、继贞!不——” 阎希平在他身下瞪大了双眼,灰眼睛里全是破碎的泪光,光芒震颤着摇晃着,没一会儿就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成了两道惹人怜爱的晶亮水痕。爬满粉红晕团的修长身躯也在他下方拼命挣扎,仿佛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扭动着,只为了甩开他。 可惜手脚都被绑住,阎希平再怎么扭怎么挣,也只能挺着处于敏感期的性器给他揉搓,给他享用,被他用guntang雌xue继续榨取残余的精水。 阎希平的叫声再也压不住了。 “不要……继贞……放了我……唔,酸……好酸……不……受不了了……别吸我……别吸我了——” “刚刚不是还不肯吭声么,”李继贞不但不放他,还越动越快,“又哭了?有这么舒服吗?” 阎希平猛烈地摇头,“不……不舒服——”他刚说完不舒服,下身的taonong骤然变得更激烈了一倍。 他发着抖,下体又被摩擦得射了两股jingye。他立刻改口道:“舒服……舒服的……你放开我,继贞……已经够舒服了……” 李继贞听他终于屈服在了快感的威逼下,肯叫了、也肯告饶了,心满意足道: “夫君以为这就够舒服了?” 阎希平已经被他磋磨得有气无力,被打湿后的睫毛更显浓黑,眨巴眨巴眼睛,阎希平声音低弱地回: “嗯……够了。” 他停下律动,俯身吻了吻阎希平泪湿的浓睫,复又直起身体,笑道: “那今夜就让夫君长长见识。体会一下真的舒服,是该让你连答我话的力气都没有的——所谓的‘欲仙欲死’,夫君想不想试试?” 阎希平的“不”字尚未出口,就被迫卷入了再度开始的快感狂潮中。 这一次,他彻底失去了强迫自己“不要觉得舒服”,“更不能回应”的意识,他不断随李继贞臀腿起伏的动作发出沙哑诱人的呻吟,呻吟声时而低微可怜,时而身不由己地拔高,全凭李继贞用xue榨取他的节奏变化而变化。 在又经历了两次几乎没有间隔的高潮后,他连叫都叫不出声来了,只是一昧地喘息着,战栗着,同时无声地落下眼泪,整个人展露出一副快活到了痛苦的模样。 直到这个时候,李继贞才让他得了片刻休息。等他能出声之后,李继贞翻身再上。 这一夜,阎希平又是昏了醒、醒了昏。 做到半途,李继贞把他手脚松了,先给他揉搓活血,再是去端了宵夜和一碗补汤来。 李继贞嘴对嘴喂他,让他吃饱喝足了,又上床压着他继续。 第二天,阎希平不但没出门,甚至床都没下。李继贞晓得这次是把他欺负狠了,一天公署也不去了,在家围着他转伺候他。 一是阎希平今天格外需要呵护,他怕佣人伺候不周到;二是怕阎希平气太大伤了身,李继贞想着能哄好一点算一点。 中午饭后,他给阎希平按摩腰背,挨了阎希平几下轻飘飘的踢。 他见阎希平踢完后,脸上神情变得没那么愤怒了,深以为这踢挨得很值,暗暗地希望多挨两下。 阎希平却没有再踢他,拉着被子裹住自己睡了。 他看着阎希平,忽然觉得大哥现在好像某种小动物。具体像什么小动物,他一时倒想不出合适的。只感觉该种小动物必定有着厚密蓬松的毛,且一受委屈,就会气哼哼地把自己团起来,把脑袋埋进毛里。 他脱掉鞋上了床,把整团大哥抱紧在怀中,脚从下面伸进被子,让自己温暖的脚背垫在大哥偏于冰冷的脚掌底下。大哥狠狠踢起了他的脚,踢得气势很足,两只瘦瘦薄薄的脚抡得挺快,可惜力气还是太小,没能把他的脚踢飞;最后哼了一声,仿佛是当真踢不动了,大哥没再踢他,只把双脚安静踩在了他的脚上。 没多久,听着大哥平稳绵长的呼吸声,他也很满足甜美地进入了睡梦。 金素省边陲。建康村。 附近的人都知道,建康村一带是禁区,通往建康村的卖票汽车已一律停驶,凡去建康村的人,都要受到便衣警官的反复盘问和检查,然后由他们领着越过壕沟、木栏,再换乘特备汽车驶往村里。村子周围,还驻有荷枪实弹的卫队旅,把整个村子守卫得密不透风。仿佛只要没得到由总司令亲自发下的许可证,连只苍蝇都别想在建康村随便飞进飞出。 这样的戒备森严,似乎是因为在建康村里住了一位身份煊赫的大人物。 大人物具体姓甚名谁,无人知晓,只知道连革命新军的总司令,都会三五不时地到村里来探望这个大人物一番。 这不,快到晚饭的点儿,附近众人眼见一队汽车驶进村里,是总司令又来看望村里的“大人物”了。 村外看守森严,村里却并没有多少卫兵,只有一支十人小队,穿着便衣在村子里巡逻,汽车沿着村里新修的道路,驶入了村庄深处。 阎廷芳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处三进四院、华美清幽的大宅。大宅原本属于村里的老财,被阎廷芳强买了。 汽车队停了,阎廷芳带着副官下了车,走进宅院。其余的卫兵则留在外面看守,不许人打搅总司令和宅子里的人会面。 阎廷芳踏入正厅的时候,桌椅已经摆上了,只等待开饭。 顾德全正坐在红木圆桌边,笑容很灿烂地跟他派来伺候的老哥儿说话,一口整齐的白牙都笑得露了出来。 ——并非是成了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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