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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第1/2页)

    06

    贺品安的话语恍惚还在脑海中回响不停。

    阮祎感到四肢酸软,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小腹往下一片酥麻,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

    强烈的荷尔蒙令他沉溺,使他神志不清。

    与此同时,后怕也如潮水般涌入他的心田。

    这些感情对于阮祎来说都太过复杂了。

    他很难确切地表达出其中任何一点,只好全身心地依赖着这张床上的另一个人。

    阮祎紧紧握住贺品安的拇指,他的嗓子干得冒烟,说起话来很痛。

    “害怕。”他的声音变得沙沙的,可还是一股嗲味儿。

    贺品安的视线扫过他全身,白白净净的皮肤上几处抓痕,深红浅红交错着。

    他掰着阮祎的腿左右看看,只抓破点皮,根本不打紧。

    怪他这一身的细皮嫩rou太唬人。

    “现在知道怕了?”贺品安发完火,理智也慢慢回到大脑里。他不轻不重地扇了阮祎一耳光,“就你这点小胆儿,弄不到后半夜,我就要叫车把你送走。”

    阮祎还懵着呢,他脑子不转弯,小声地顺着男人的话问:“你要把我送哪儿去?”

    贺品安看向他,一时之间,真跟看儿子似的,无奈又无语。

    他就没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孩子。

    他用力捏了一下阮祎小巧的下巴,扬起一边唇角。

    “当然是医院啊,宝贝儿。”

    他没趣地下了床。阮祎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贺品安瞪了他一眼。

    阮祎缩着脖子,明显怂了,可嘴里还说:“你不要走。”

    “撒开。”

    “我不!”

    贺品安猛地一用力,抽出手,作势就要甩他一大嘴巴子。

    阮祎的动作却比他还快,掀起手边那床被,就把脑袋钻进去了,留一个全裸的身子在外面,装死。

    贺品安气得牙都痒了。

    到底是谁家养出这么一个小兔崽子为祸人间。

    他年轻时武侠正风靡,那会儿买不起书,往往都是借书来看,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半夜里打着手电都要熬通宵读完。那个在他心间留存数十年的英雄梦,没成想他妈的在这儿被激发了。

    真的,贺品安从没想过,自己冲上去对着人家屁股左右开弓时,脑袋里蹦出来的词儿竟是“替天行道”。

    原本都走出两步了,又气不过折返回来,快准狠地按住阮祎的腰杆,照着那颗大屁股就是一顿狠抽,气得他数都不带数了,巴掌印一个叠一个,没多久那两瓣臀rou就跟身上的皮肤有色差了,红艳艳得招眼。

    他不擅长跟小孩儿打交道,可打小孩儿绝对是他强项。

    他会打,却不是一劲儿死命打,而是换着角度,时轻时重地往上招呼,跟人玩心理战。

    疼死阮祎不解气;对付这种王八犊子,就要吓唬他,折腾他。

    阮祎被他抽没几下就开始鲤鱼打挺,他被揍得脑袋发昏,还无处可躲,只能缩在被窝里吚吚呜呜地哼叫,屁股rou浪似的颤。贺品安听着他的哀求,到底打爽快了,最后下狠手拧了一把阮祎的臀尖,就见那两条大白腿又开始抖,年轻的rou体美不胜收。阮祎的呜咽声全被压在了被里。

    哭成那个蠢样子,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真他妈爽。

    贺品安舒坦了,边往客厅走,边在心里暗道,小兔崽子蹦跶两下能成什么气候?

    他可连自己三成功力都没使出来呢。

    贺品安端着水杯回来时,阮祎还蒙在被子里哭。

    真不怕闷死自己啊。

    贺品安搞不明白小孩儿哪有那么多眼泪要流,又不是穿开裆裤的年纪,怎么哭哭啼啼没完没了。

    听得他太阳xue突突跳。

    贺品安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掀开那床被。

    阮祎仰头看他,整个人都湿淋淋的,汗水把刘海打湿了,更不用说那些眼泪,简直比他之前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还夸张。

    “你到底哭什么劲儿。”贺品安搡了一把阮祎的脑袋,有点来火又有点无可奈何。

    阮祎还那么趴着,贺品安想起什么,把他掀起来。

    床单跟被尿过似的,巴掌大的一块地方糊满了jingye。

    贺品安一个头两个大。

    “真服了。”他在床边蹲下,抬起手一连拍了好几下阮祎的脸蛋,“你说你又没有屄,哪儿来的这么多水?”

    阮祎觉得丢人,说话时鼻翼微动,看也不看贺品安,“……我忍不住。”

    “刚又射了一次?”

    阮祎糊弄不过去,只好默默点头。

    “挺行啊。什么时候的事儿?”贺品安笑起来,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

    阮祎渴得要命,看不得这个,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

    他含混道:“你打我屁股,然后……就射了。”

    说这话时,一双眼紧盯着人家手里的玻璃杯。

    他心里想什么,贺品安怎么不晓得。贺品安听到他高潮后第一句话时就晓得。

    他故意要对阮祎使坏,让他知道自己不好惹。

    他心中有那么多顽劣的念头,到了跟前,只觉得自己幼稚得离谱,跟个小孩儿置气。

    因此他什么也没做,神情淡然地,他把杯子递到阮祎手里。

    温度正好。

    阮祎坐直身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去,胃里登时舒服多了,满足地喟叹一声。

    贺品安把空杯子放到床头。

    “舒服了?”

    他扭捏地发出鼻音:“嗯。”

    “那就来吧。”

    贺品安从纸抽里抽出几张纸,草草擦掉床单上的黏液。

    他把阮祎拖到床正中,让他仰躺着。

    阮祎紧张得不行,平坦的胸膛起起伏伏。

    他太瘦了,稍一吸气,贺品安就能看到他的肋巴骨。

    贺品安伸出两根手指去阮祎嘴里捅了几下,湿哒哒拿出来,就去捏阮祎的粉奶头。

    阮祎的口水拉丝儿,抹在奶尖上尤其色情,亮晶晶的,把一对小奶子衬得特别娇。

    贺品安用指腹搓了两下,阮祎就拖长了音朝他哼哼,脸偏到一边去,扬起下巴迷乱地蹭着床单。

    好看吗?挺好看的。

    可贺品安不敢多看,觉得犯罪。

    他把手收回来,低下头,一双眼只盯着阮祎的下半身,心想赶紧发泄完欲望了事。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二十出头的时候,他混在俱乐部里玩,给里面一个打工仔开过苞,cao完之后才知道人家刚满十六岁。那时候想的是怪不得屁眼那么嫩那么紧,爽得他立马又来一发。那打工仔受不了,一直跟他说“哥哥不要”。他才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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