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幻城市:风毁律法_3.4 最伟大的玩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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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最伟大的玩笑 (第3/4页)

在也一样是我的邻居。」

    但泰达尼修斯依旧摇摇头。

    朽空哑口无言。

    是没关系,游戏本来就是照着气氛走就好。

    但是这也太贵了吧!

    「念在初犯,再开个玩笑就放过你吧。」泰达尼修斯看向正在偷笑的米糖。「再来一杯吗?」

    米糖将笑容往朽空的方向摆去,不过接下来的时间,却是一段让气氛再度突兀的凝视。「嗯......好呀。」她的笑靥变得淡薄,接着就掉了下去。「那麽就来讲讲我小时候被绑架的那件事吧?」

    朽空停下正要拿取酒杯的手。「换个话题吧?」

    「我爸又不在。」米糖赌气般地撇开了头。「他要你们别提的原因,也不是因为我,是他自己不想要听见。」或许是对象的问题,她没有继续争执的打算,反倒挤了个强颜欢笑回来。「朽空哥,这只是个玩笑。而且你不好奇吗?那些我从没跟任何人说过的事。」

    朽空没有任何回应。当初毫无能力的旁观者,如今又有什麽置喙的余地?

    「谢谢你。」米糖就当作这沉默是答应了。「要从哪里说起呢?那时候的我好像刚过八岁的生日没多久。」

    「当时的年纪还太小了,其实很多事情都记不太清楚,断断续续的,也不确定有没有记错。我想不起来被绑架的地点和过程,只知道一睁开眼,就被关在一个透明的笼子里。笼子在角落,像是随便丢着一样,我好像就只是一只暂时收留的流浪动物。那些穿着像是研究员一样的大人在周围走来走去,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哭喊,也有可能是那笼子的隔音效果,毕竟我也没印象当时有听见任何除了自己以外的声音。

    「後来我应该是累倒了,下一次睁眼,就发现到自己已经被人用皮带绑在床垫上,头上还戴着一个巨大的全罩式头盔,里面有很多细针,全部cHa进了我的脑袋里,应该要很痛的......却只感受得到一GU晕眩,好像被人反从头皮底下扯住头发,并没有多用力,但却Si都不放。」

    她舀了最後一口果泥,已经感受不到辣味。

    「接下来就很奇怪了?恍恍惚惚之中,我竟然像是旁观者一样能看得见自己。我看见自己全身光lU0,被人关进一个透明的圆柱T里,那像是某一种会在展间出现的笼子,周围也的确有许多人在观看着,那些像研究员的大人。然後有谁按下了按钮,笼子里突然发出强光,我睁不开眼,耳朵里闪过机器启动的隆隆声後,就只剩下螺旋状的耳鸣,持续了好久、好久。

    「等我意识过来的时候,视觉已经恢复了,但眼前仍是一副副的护目镜,四周变得好安静,我以为那一下让我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了,直到笼子里突然出现洒水声。水雾洒在我的身上,我看见了自己的轮廓若隐若现......」

    她陷入了沉默,彷佛是为了重现当时在困惑上所花费的时间。

    「......最後一次睁眼,我在中环区的某处巷内醒了过来。朽空哥,你猜我第一个看见的人是谁?」

    故事结束了,但没有人出声说话。朽空双手握着酒杯,就只是盯着台面上不起眼的一处,一语不发地坐着,像是只被关机的皮偶。

    「朽空哥?」

    「嗯?」他低头,看着米糖搂住了自己的手臂。「嗯......没事。这只是个玩笑吧?丧T者是不可能变回绌人的。」

    「当然了,就只是个玩笑。」米糖点点头,神情担忧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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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泰达尼修斯端上了一个香槟杯。香槟杯用中央隔层分成了两边,他在其中一边放入像Ye态金属一样的东西。那看起来就像真正的水银,朽空很怀疑要是真的喝下了还有没有办法活过五分钟。至於杯里的另外一半,却什麽东西也没有。

    不对,透过光线的折S他才发现,那其实是毫无杂质的纯水。

    「轮到你了。」泰达尼修斯转眼看他。「不过还是先把上一杯喝完吧?」

    朽空将注意力拉回到自己手上,才发现一口也没动过。他cH0U了根x1管,直接从面具底下塞进嘴里。好甜。

    「换点气氛吧?b如说有没有跟恋Ai或梦想相关的玩笑呢?」泰达尼修斯看了米糖一眼,而对方正在偷瞄着朽空。

    「恋Ai或梦想?」朽空将酒杯放回台面,过甜的气泡酒已经饮尽,唯留半融的鲜N油独自消沉。「嗯,要说的话,那的确是一场可笑的恋Ai、一场可笑的梦。」

    米糖没注意到自己屏住了气。

    但那并不是吃味,更像是种揪心。

    「不过,算了。」他终究还是摇了摇头。「那并不是个玩笑。」接着,他伸手就往付款器转去了一千五百铂元。

    米糖久久才将诧异的表情从朽空身上拉了回来,像是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宝物,却从手中滑落并碎了一地。她把香槟杯里的故事一饮而尽,接着往後方走去,一伸手将小盒子给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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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酒吧或泰达尼修斯,在眨眼之间都消失得一乾二净,眼前归於令人嫌恶的贩卖机与家具。朽空没有回过头,他知道现在的米糖需要些时间独处。

    但原本安静得令人窒息的房内,却突然播放起碎酒杯的曲子。

    「这里是上环区,别放他们的歌。」朽空着急且严肃地转过身,却看见那张脸庞上莫名其妙地戴上了那张他亲手制作送给她的面具,而此时此刻,藏於底下的那张脸庞正在哭泣着。

    「朽空哥,不是他们,是她。」

    「......她?」

    「只唱禁歌的乐团--碎酒杯?不,才不是。」她摇摇头,口吻吐着惋惜。「你们五个人过去的故事,苏妮姊都告诉我了。」

    朽空停顿了好一阵子,呼x1声变得越来越沉重,最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明明答应过我,绝对不会和你提到这些的。」

    米糖回头走向朽空,最後的距离近得无法再近,两张面具几乎碰在了一起。她握住他的双手,放进自己的x口里紧紧地抱着。

    「请你不要怪苏妮姊。朽空哥,对不起,我知道这很任X,但真的想要多了解你一些,尤其是在听完那些以後......苏妮姊没有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诉我,但也已经够多了,我很心疼......也很愧疚,明明最早站在你身旁的人是我,却错过了你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刻。是,或许对於你们来说我是外人,毕竟我也的确没有参与那些过程的能力。但是对於我们来说呢?就我们两人彼此?朽空哥,我不是你的外人。」

    「......你突然这样,让我很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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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们之间已经耽误太久了。」米糖向前倒了一步,将面具埋进朽空的怀里。「......碎酒杯是我最喜欢的乐团,而且事实上,我身边也有不少人都在听着他们的歌。既然被禁止在网路上流传,那麽我们就靠外接y碟来交换音档,既然他们从不露脸,我们就把自己的想像代入其中。他们可以是底层的绌人、可以是丧T者、甚至可以是皮偶或者镜影,也有人说,其中一定有个谁,是对於云阁有所不满的云族。他们所唱的歌可以代表任何一个人,只要是生活在这座城市里,心中有话想说的人,都是歌词的写照。那麽把他们列为禁歌,不就等同於禁止思考、禁止人们拥有自我吗?

    「......所以当我知道,带给人无限想像的碎酒杯其实只是一个平凡的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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