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出他的地下室_67 会议室里让下属深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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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 会议室里让下属深喉 (第1/2页)

    大狗还不肯拔出去,呜呜哼着,缓缓顶动,射出所有余精。

    尹承沉声命令道:“杰克,可以了。”

    大狗这才从费星阑的身体里拔出去,只听噗嗤一声,roudong空了的瞬间流出一股腥yin的狗精,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唔……又得洗澡了。”

    费星阑烦恼地呢喃,欲望宣泄之后,他开始感到懊悔。

    目光清明,发现尹承眉头紧皱,费星阑低头就看见尹承硬挺的rou柱染血,应该是伤口裂开,血色浸染纱布。

    “糟了,你流血了!”

    费星阑慌张地站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软得打颤,一条腿几乎麻了。但他匆匆地提起裤子,然后扶着疼痛的腰,走向电梯。

    “你去哪儿?”尹承连忙道。

    “你坐着别动,我去叫医生过来。”

    “嗯。”

    尹承看着费星阑离开,依依不舍。

    就像犬类对于主人的离开会产生“分离焦虑”的情况,尹承现在就是如此患得患失。

    医生们在深夜赶来,几个人一起给尹承换药,重新处理伤处。

    重新包扎过后,医生不得不再次叮嘱费星阑,这一周之内都不能让尹承情绪激动,也不能再因为兴奋而勃起。

    费星阑认真听取医生的嘱咐,重重地点头答应。

    明明一开始是他想惩罚尹承才会当着他的面自慰,现在看见尹承流血倒是觉得心疼,不忍再让他伤痛。

    医生离开后,费星阑无奈地对尹承说道:“这几天我不会陪你一起睡,等你好了再说。”

    “我会睡不着。”

    “那你就好好吃饭,把下面养好了。”

    “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儿,我都会配合。”

    “真的?”

    “当然,惩罚过后,奖励也会兑现。”

    此后,费星阑虽然早晚会亲自给尹承送饭,盯着他吃饭,但是晚上绝对不会和尹承亲密接触。

    爱人就在面前,却只能看,不能碰,尹承也忍耐得很难受,每天都在盼望着下身的伤口快点愈合。

    费星阑也很煎熬,他每天都要与欲望抗争。

    不能zuoai,他也忍住不自慰,几天下来,费星阑感觉自己快要憋疯了

    他还是每晚都在做春梦,早上起床总是梦遗,日复一日,烦躁地清洗内裤。

    就这样过去了一周的时间,费星阑觉得自己的忍耐快要达到极限。

    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头脑不清,几乎什么事情都不想做,但是身为费氏集团的总裁,他还是得撑着精神恍惚的身体去上班。

    新的一周到来。

    每周一的早晨的例会都会由费星阑亲自主持,聆听员工们上一周的工作汇报总结。

    简短地发言过后,费星阑听着员工们认真地向汇报工作进度,一道热切的目光从角落投射过来,这才发现季满原也在会议室里。

    季满原已经顺利通过实习考核,成为费氏集团的正式员工。

    当季满原换掉实习生临时胸牌,穿着一身更加精致的西装,将额前的头发梳到脑后,显得更有精气神。

    往日,女员工的注意力总是在费星阑总裁的身上,现在倒是有不少女孩偷瞄季满原。

    这使费星阑对他更加反感,从心理到身体都表现出特别的抗拒。

    胃部突然痉挛疼痛,费星阑下意识捂住腹部,季满原热切的目光就变成担心的凝视。

    费星阑斜睨他,瞪了一眼,季满原才收回目光,转而与同事说话。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12点,会议准时结束,员工们陆续离开会议室。

    费星阑看着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关上会议室的门,偌大的会议室内只剩下他自己,紧绷的情绪才得以顿时放松。

    他扯松紧勒着脖子的领带,靠在真皮座椅上,闭上眼睛,摘下鼻梁上的细框眼镜,揉按疼痛的鼻梁。

    过大的工作压力,使费星阑的胃部绞痛不已。

    明明肚子感觉饥饿,但是没有想吃东西的欲望。

    如果真的有什么想吃的,他更想吃尹承的jingye。

    “疯了……我到底在想什么……”

    费星阑喃喃自语,一想到尹承,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兴奋。

    突然听见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费星阑烦躁地睁开眼睛,看见季满原拿着一只纸袋出现在会议室的后门。

    “费总,您还在。”

    “嗯,你有什么事?”费星阑坐直身体,不耐烦地回话。

    季满原大步走向费星阑,将纸袋放在他的面前说道:“刚才开会的时候看见您好像肚子很不舒服的样子,所以我给您拿了舒缓肠胃的药,还有一份午餐粥。”

    “这些事情我的秘书会做,不需要你cao心。”

    费星阑还是不想接受他的好意,并且有意将他推远。

    季满原没有受挫,接着问道:“那天,我给您的太妃糖,您还喜欢吗?”

    “不知道,没尝。”

    “我这里还有一些,您感到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可以吃一点。”

    季满原的关心与靠近对费星阑来说是极致的冒犯,他非常讨厌季满原的自作主张。

    费星阑一言不发地站起身,眼前一阵眩晕,险些站不稳。

    季满原快步走过去扶住他,费星阑甩开他的手,怒道:“我说了,不要随意碰我!”

    季满原目光下移,敏锐地发现费星阑的腿间鼓起来的地方,毫不避讳地说道:“之前我就发现了,费总您在压力过大的时候就会勃起,您好像随时都在发情。”

    “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如果费总您需要的话,我可以随时帮您解除这种烦恼。”

    “哼,你把自己当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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