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之辉,新月之芒_不检点的老爷让人心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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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检点的老爷让人心累 (第2/2页)

的阿塔贝格Atabeg③祭出了绝招,他摘下手上一个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戒子二话不说就往情人无名指上套。

    珠宝果然比千言万语都管用,戴上了红宝石戒子,法兰克人的反抗就偃旗息了鼓。他金发散乱仰起头来,盯了那戒子好一会儿,好像瞬间就被它夺目的光彩迷住了。

    巴德拉尔趁机把胯一拱,cao进了昨晚已经被自己开发过的后xue。他虽然有点胖,好在老二跟他本人一样不只肥大也够长很有些风月的资本。他这长驱直入地一顶终于让金发男子回过神来,不过既然船已入港,接受的那个也只能顺水推舟。

    他任凭压在身上的男人抬起自己的两条长腿,把身体对折了起来。阿塔贝格的肚腩压在他身上,把他意兴阑珊的老二像夹心香肠一样夹在了中间。巴德拉尔老爷体毛旺盛,连腰腹的中线都遍布旺盛的黑毛,这就减少了两人腹部皮rou直接相贴的机会,隔着对方浓郁的腹股沟毛,只摩擦了一会儿,法兰克人的阳具也开始变硬。巴德拉尔看情人已然情动,好像得到鼓励cao得格外卖力。

    一边cao他还一边两手覆上情人的手掌,与他十指相交。不过情人只有右手裸露在外,左手上始终戴着只黑色羊皮手套。法兰克人从来不把左手示人,巴德拉尔也不强求。私下里他还觉得戴着手套的情人更增贴了股神秘的色气。

    也因为左手这只手套,宝石戒子只能戴在法兰克人的右手上。巴德拉尔眼里这个漂亮的法兰克情人身上简直无一处不美,连手都像是造物主精雕细琢出来的。他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他年轻时被声名赫赫的努尔丁大王Nurad-Din擢拔为行政官,后来又为哈丁英雄格克伯里G?kb?ri效命,与十字军没少打交道,金发碧眼的法兰克人见过不知凡几。可就算在欧罗巴法兰克人的原产地,也很少有能与自己这位情人相媲美的美男子。

    在有娈童风俗的突厥市场里,人们普遍偏好十几岁的发育未完全的少年,因为他们雌雄莫辨,既可以当男人用也能当女人用。巴德拉尔自己也豢养过几个娈童,可自打迷上了这个与他灵不交融rou交融的法兰克人,美少年们对他而言就像白开水一样寡淡无味了。

    哪怕这法兰克人如今明显已经过了可以被称为青少年的岁数——巴德拉尔至今不知道情人的实际年龄——他什么都不跟他说,尽管两人断断续续保持了快十年的炮友关系。往情人肚子里第无数次打过种后,巴德拉尔老爷有些辛酸地想,要是法兰克人是个女的,他们也许已经有了一窝小崽子。他在辛贾尔的大舅有几十个老婆上百个孩子,而他却在翻来覆去犁一块永远长不出麦穗的地。

    “你又射里面了?”

    “宝贝儿你让我歇会儿吧。”

    “那你能滚出去歇么?”

    “亲爱的,你冷酷的心要是有你的肠子一样火热就好了。”巴德拉尔老爷射完了,但还是不想滚出去。他静静地把已经交了货的jiba停在情人体内,忧伤得像只触了礁的小船。

    别看巴德拉尔老爷这个体格这副尊容这么威风的一身大胡子,可他的心比巴格达的宫廷诗人还要纤细。他一开始装可怜,法兰克人就有点吃不消,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你从哪儿搞到这戒子的?以前没见你戴过。”上面被压着下头被插着,眼看一时半会儿也动不了,他干脆同他聊起了天。

    巴德拉尔的大脑袋一转,压在情人带雀斑的胸脯上同他一起看戒子。“从东方归来的商队打蒲甘④给我带回来的,很少见的鸽子血,在波斯也堪称稀有,我敢说在欧洲就找不出三颗能比它更大的。”

    “你的猜想很保守呢。”

    “亲爱的,我可是第一代贵族,我得务实些。”他说着就扭了一下脑袋,轻轻在情人的乳尖啄了一口,逗得法兰克人扑哧一声笑出来。巴德拉尔不是个美男子,但他能在不同埃米尔跟前都讨人喜欢不是没有原因的。

    “这种血石,只在东方出产。我是说真正的,更东的东方。”

    “告诉我路路,世界的尽头是什么?”

    阿塔贝格大笑着吻了吻他的手,然后老实回答:“这我可不好说亲爱的,往东最远我也只到过大都合托。然后我就赶上了草原瘟疫,差点没病死在异国他乡。不过我手下有个叫萨吉德的家伙,人们都管他叫长腿。他曾经随商队到达过大陆的另一端。据他说大陆的那头也是大海。”

    “那大海的那头呢?”

    “那就只有伟大的真主知道啦。”巴德拉尔舒舒服服地趴在情人身上闭上眼睛,隔着薄薄的皮rou,法兰克人强劲的心跳声令他感觉安详和宁。

    “沙洛索帕老爷——”塔玛亚斯夫人响彻云霄的吼声不死不休再度响起。

    巴德拉尔听得忍不住翻白眼:“真主在上,您这位嬷嬷真是了不得。”

    “知道她来了你还射里面,故意不让我好过是吧?”法兰克人焦躁起来,他终于推开了山一样的巴德拉尔。后者已经软下来的jiba滑出了他的身体,可巴德拉尔这回射得挺深,那些东西竟没有自觉自愿流出来。一想到要一路屁股漏汁去接受黑嬷嬷的耳提面命,法兰克人就头皮发麻。

    “你说你他妈……”他忍不住骂人。

    “沙洛索帕老爷——”外头简直是在催命。

    “要不你去恭桶上坐一会儿,我出去应付她。”巴德拉尔老爷看情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深感内疚突然良心发现。

    “你行?”

    巴德拉尔看了眼狐疑的情人,花半分钟回想了一下战象一样的黑夫人秒速气馁:“我不行。”

    “要不这么着吧,除了这戒子他们还从蒲甘给我捎了些助兴的小玩意儿回来,有个玉石塞子……”

    “你再敢说下去,我就用那塞子塞住你的嘴。”

    “好得。”

    “什么?”

    “我是说我不说了。亲爱的艾尔缇,我什么都不说了,都依你。”巴德拉尔老爷吓得又钻回了被窝去。

    塔玛亚斯夫人把自家主人押出阿塔贝格的庭院时,围观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哪怕要笑他们也只敢躲到她走出三里地后再笑。

    威严的塔玛亚斯沉痛地监督自家主人上了马,满眼都是痛心疾首的不认可。这边厢沙洛索帕老爷也不好受,他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夹紧了屁股以免把一肚子的流芯馅料漏在马鞍上。这两个互相不理解的人,一前一后别别扭扭出了摩苏尔城。当老爷的这才想起,塔玛亚斯还没交代干嘛一大早心急火燎来阿塔贝格宅子里找人。

    “家里火烧了?”

    “比那更糟!西里尔昨天傍晚就出了门,柏拉吉尔去找他兄弟,到现在两个混小子都没回来。”

    艾尔缇轻松的表情瞬间消失了,“为什么不早说?!”他生气地斥责,“昨晚就该来报!”

    “那我岂不是太不识趣了?”塔玛亚斯嘲讽他,“早上来都喊半天喊不到人呢。”

    艾尔缇有些尴尬,他和谁搞到一起塔玛亚斯都会第一时间察觉到,这方面这女人简直像术师通灵。塔玛亚斯虽然嘴上不提反对意见,但艾尔缇也清楚她不可能认同自己这么胡混乱搞。身为一个基督徒,还跟撒拉逊人行索多玛之恶,简直是罪上加罪,幸好上一辈死得精光,不然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气也得活气死。

    理亏之下,艾尔缇也不好把埋怨撒气在别人头上,还是先找人要紧。他们一番打听,终于用半个银币在几个半大的犹太小子那里买到消息。

    “金银双煞嘛,知道知道,金毛的那个跟安巴尔来的哈木宰在狮子门约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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