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憋着尿在天台手冲 (第2/2页)

硬的戳着潮湿黏滑的内裤。想尿尿不出来，想射还不够到位，简直欲仙欲死，我张着嘴，半口气在喉头进来出去，半天也灌不到肺里。

    我的脑子快不转了，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喃喃自语，“我......我好憋呀......啊......想......cao要死了.....”

    我尿道口彻底麻木了，抽动着不断流出些黏腻的水渍，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成分。我现在感觉尿不出来也憋不回去，快被搞死了。

    又弄了几分钟，我觉得我喘不上气了。

    “啊！停，停。我不行，不行了，尿......要出来了......啊.......”我抖着手把已经漏出一滴的下体捞出来，刚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尿就喷了出来，在夜空中滑出一道夸张的弧度，浇在了天台的边沿。有一些直接飞了出去，像跳楼似的从14楼一跃而下，不知道会落在哪儿。但愿没有人经过吧。

    尿道不受控制的喷了几次，我感觉差不多可以了，就试着捏紧下面想把剩下的憋回去。没想到一捏反而更不行了，“呃......cao，控制不住了......”下面自己在抽动，像射，但射的都是尿，不是jingye。我赶紧坐起来，对着地上又尿了点儿，爽的得口水都不自觉的流到了下巴上。过了很久，大概尿了一半，感觉尿意彻底可以控制的住了，放回裤子里，又狠狠弄了几下，让它重新硬起来，才停下。

    完事儿后，我扬起下巴，一动不动的躺在身后冰凉的水泥台上，泪水顺着眼角渗进发际线。

    李崇心舔了舔嘴唇，回头看我，“你是想......射，还是尿？”

    “都不想，呃......”我脑子不听使唤，眼泪一直涌个没完，“我他妈想死。”

    吹了半天冷风，眼角的泪都风干了，各种欲望也像落潮一般退去，哽在身体的一团说不清楚是什么的东西又来折磨我了，抓着我的心脏，蹂躏。

    我余光看到李崇心一直睁大眼睛看着我，就笑着问他，“吓着你了？”

    “江河......我见过你疯，但还没见过你这么疯。出什么事儿了？”

    他吃着冷掉的串，骂着，“这他妈也敢叫羊rou?”

    “不知道，反正一块五这么大一串，羊rou是50多一斤。你自己想吧。”

    “靠。”他把扔掉手里的串，换了还有点热气的酸辣粉。

    我坐在台阶上，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四个月没抽了，真他妈爽！

    烟快抽完了李崇心才转头看了我一眼，“说吧，你怎么回事儿？”

    我知道怎么也得说，于是简明扼要到，“简单来说就是，沈平君.....就我哥......”我的声音在提到他名字的时候立刻变得暗哑，“他又要走了，cao......”我把烟怼嘴里，猛吸了一口，瞅着漆黑一片的天空，清了清嗓子，告诉了他，“他对于我，跟命一样。”

    “......是那个意思吗？”

    “差不多吧。我心里烦，能不能别问了。”我用手背快速抹了抹眼睛，头发差点让夹在手指缝里的烟头给燎了。好久没有进行此种高难度动作了。

    他低着头从眼镜上面有点沉痛的望着我，“江河，你......”

    “别别别，收，先别惹我，我不想在这儿哭。”我抽了抽鼻子，转了个话题，“你他妈眼镜有度数吗？怎么每次看人都跟老太太织毛衣似的。”

    他摘了插兜里，“有啊。老花镜，最低度的，不摘看不清你脸。”

    “我去，你知不知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平光镜？”

    “是吗？不知道啊，这我在超市随便买的。”

    我把烟按灭了，没在说这个话题，眼眶还是一阵阵发烫，喉咙里哽的连口水都吞不下去，于是问他，“余轻扬刚才怎么回事儿？你对他干什么了？给我讲讲，让我也乐一乐。”

    他吸溜了两口粉，边嚼边说，“他非得憋着不尿，也不肯继续喝水，那怎么成，这一晚上不是白治了么，我就帮了他一把。”

    “啊？”我脑子里飘过无数种不可描述的画面。

    “我就没见过他这么爱强撑的人，咱也不知道是尿不出来还是不好意思。”李崇心举着筷子又开始乐了，辣油甩到了裤子上，“我就给他播了一段返璞归真、气势磅礴的流水视频，特别夸张能淹死人的那种。”他笑的头都埋下头去，“哎呦我去，你没看见他的表情，快玩完了。尿出来的时候人都傻了，声音可大了，我都怕那个尿布兜不住。”

    “牛叉啊。”我怎么没想到？早知道这招管用，我中午何至于费那么大劲。

    “其实他不骂人的时候还挺逗的，”他又补充道，“想骂但骂不出来的时候更逗。”

    “小心他好了以后揍你，不是我看不起你，他身体没问题的时候，你未必是他的对手，听说他三秒就能卸了别人胳膊，你赶紧活动活动，看你那个胳膊还在不在槽里卡着。”

    他骂骂咧咧的表示同意，“妈的，你也不看看我为了上镜瘦成什么样了，真他妈不想干了。这行里的都是人精，一个个心思百转千回的，他们说的每一个字都不是字面意思。说是实话，要不是严亦欢给我挡着，我早就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他突然认真到，“江河，我打算听你的，明年重考，上学。”

    他说不想干已经好多次了。但真的有人可以从那么瞩目的地方说退就退回人群吗？即使他自己能做到，人群也未必能接纳他。

    “你要想好了。”

    他放下吃的，擦了擦嘴，“江河，我最近总是回忆咱们以前上学的时光，那时候多好，什么都不用想，无忧无虑的。天天回忆，我是不是老了？”

    “靠，你都19了，真的好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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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的这个时候，咱俩还天天在一起混呢，满世界溜达。其实我知道你......”他看着我，可能聊起这个有点尴尬吧，他脸上的表情又痞起来，“毕竟我长这么帅是吧，被你看上也是合情合理。”

    我没笑，根本笑不出来。

    别，别说了，我今天真的到极限了。

    他见我这样，就收了笑，低下头咬了咬嘴唇，“江河，王翠兰不可能接受我是‘同’，那会儿我自己也接受不了。就像你说的，我他妈情商确实在东非大裂里卡着呢。我那会儿就是觉得......和你呆一块儿挺舒服，没想别的，也没觉得自己该想别的。知道你对我......那什么，我是高兴的。但就逃避......就是逃避。”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假设......万一......如果当时我他妈没怂，我和你......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了？”

    这些话，本来在他第一天回来时就该说的，一直拖到了现在。

    “......我靠，窗户纸多少钱一斤不要了吗？”我用掌跟按在眼睛上，深呼吸着，没什么用，眼泪顺着手腕流进了袖子里，我哑着嗓子告诉他，“已经晚了，李崇心。我他妈最烦别人突然离开我！我爸、我妈、还有......沈平君，然后是你，我cao你大爷的！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商量这来不行吗？！就非得......他妈的就非得突然一下没了，cao！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呆着，就想有点光，怎么就这么难......”

    “......对不起。”

    “对不起你大爷！对不起有个屁用？！”

    我放弃了，抱着脑袋蜷缩在膝盖上，嗓子哑的已经喊不出来了，发出的声音跟个划花了的光盘似的难听，“我草你妈的！！！沈平君！我他妈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