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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第4/5页)
不住什么,甚至不需要脱下,风间郁只轻轻一拨,其间景色便一览无余。 1 江雪袅腿心已经一片湿润黏腻,晶莹的液体在腿根处糊成了一片,还有一根一根细细的红色线绳从他后xue里蜿蜒而下,被他苍白的肌肤一衬,更显得惊心动魄。 ——那大约就是遥控器对应的正主。 风间郁拽了一把那根深陷入臀rou间的黑色布绳,失去绳环拉扯的roubang瞬间弹起,几乎抵在了他的小腹上,然后被她顺手握住,用掌心在guitou随意搓了搓。 江雪袅哆嗦了一下,roubang一抖,在他来得及伸手堵住之前,一股jingye就射到了她睡袍的下摆上。 “有点快啊。”风间郁也不在意,调侃了几句之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气儿都脱掉,又将脱下来的睡袍卷了起来,充作临时抹布,把溅到别的地方的液体擦干,然后笑着将江雪袅按倒,骑坐在他身上:“是傀儡做得不行还是提供身体数据的你本人不行?” 江雪袅刚射过一次,也清醒了些,从她手里把遥控器拿过来关了,然后才搂着她的腰让她倒向自己怀里,对此事避而不谈:“……要我帮你吗?” 风间郁欣然同意,顺着他的力道几乎坐到了他脸上。 然后湿润温暖的口腔随之而来,灵巧的舌尖剥开yinchun,率先舔到充血的阴蒂。 风间郁拽着他的头发低低吸了口气。 江雪袅仿佛受到了鼓励,粗糙的舌苔紧随其后,一点一点地舔舐过肿胀的阴蒂。 1 从风间郁的角度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快感做不得假,湿润而温暖的触感包裹住了下身。他在认真地舔吻着、吮吸着,让她几乎没有余裕去思考些别的东西。 沉浸在快感中的风间郁没有发觉,江雪袅悄悄松了口气,唇角也略微浮起些微笑意。 高潮的余韵彻底退去之后,风间郁才发现他的狡猾来。 射精之后的性器是最敏感的,他却用这一“口”免了一次她捉弄自己的机会。 风间郁心里憋着口气,瞥见旁边落着的遥控器,一狠心把所有的按键一次性全都按了下去,震动也开到最大。 江雪袅见她去拿遥控器,神情便微变,伸手欲夺,还是没来得及。张着嘴无声地停滞了两秒,才在喘息的间隙用变了调的声音说:“真狠啊……” 在强烈的刺激之下,他的性器已经再次翘起。 风间郁盘坐在他双腿之间,一只手把他试图触碰自己性器的手打开,另一只手向他两股间摸去。 那根红绳已经浸透了肠液和前列腺液,不太好抓稳,她就把绳子在手上绕了几圈——在这过程中,过于强烈的震动让绳子绷紧前都在规律地颤动——然后往外一拉。 江雪袅喉咙发紧,沙哑的“啊”只发出了半句就没了下文。他的身子也随之一弹,被他紧攥的床单上出现了一道显眼的褶皱。 她再往外拉的时候,就得费一点力气了,江雪袅后xue绞得太紧,以至于跳蛋在里面都只能停在一个地方发挥它的效用。 风间郁单手随意揉弄着他肿胀的rutou,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一边将红绳继续往外拉。 直到某一个地方。 江雪袅的反应骤然比先前强烈了许多倍。 泪水接连不断地从他眼眶里涌出,江雪袅竭力紧咬嘴唇,但是剧烈的反应让他根本无法像往常那样完美地隐藏自己。 风间郁没有再往外拉。 没几秒,江雪袅就发出了哭泣一般的呻吟。他哽咽着开口道:“不……不要……这里不行……停下……” 风间郁不仅没停下,反而将原本抚摸着他胸乳的那只手挪到了他翘起的roubang上,然后就着流下的前列腺液,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 江雪袅第二次射了出来。 他挣扎着要伸手从她手里拿过遥控器。而风间郁将遥控器举高,歪头朝他笑了笑,随手掷到了床头柜上。 2 这是一个他触及不到的位置。 “不……啊……”痛苦未折损他半点容颜,反而为他增色三分。 风间郁定定地盯着他看了数秒。 她还记得游戏里梅勒斯的原始设定,心里也短暂地掠过了一个念头:难怪他的姿态如此媚人,不愧是魅魔的后裔。 风间郁一只手仍然揉弄着他软下去的roubang,笑嘻嘻地在他大腿内侧挑了个干净的地方吻了下去。 刚射过精的roubang脆弱得过分,她随手一搓江雪袅的泪水就止不住地往外流,更何况后xue里还有个东西顶着他的敏感点发挥着作用。肠液也一刻不停地汩汩往外流着,已经在床单上留下了一块显眼的湿痕。 她都怀疑再这么上下一起流泪下去,他会不会脱水而亡。 也罢,反正只要投影的意识没事,傀儡就不会死。 风间郁放心大胆地磨搓着艳红的guitou,用指甲抠挖着顶端不断翕合的小孔。 “嗯啊……”江雪袅死死地握着她的手腕射了出来,身子直往后躲,意识还不清醒就喃喃道:“不要了……别……” 2 风间郁哪能听他的,他后退一点她就欺近一点,直到他碰到了墙,退无可退,只能任人宰割。 风间郁往四周一看,看到被他脱掉的轻薄浴袍,不由得眼神一亮。 江雪袅两只手都被她用手铐铐在床柱上,不许他移动,而他的roubang已经在她故意刺激之下再次颤巍巍立起。 而她自己则将润滑液涂抹在细腻的睡袍布料上,扯过衣摆将其蒙在roubang顶端,用力摩擦! “啊!啊……不……拿走……啊啊啊……” 他下意识的挣扎破不开手铐的禁锢,只能仰起脸,死死地咬住嘴唇,一丝不漏地体会着海啸一般袭来的恐怖快感,任凭细细的泪痕没入鬓发之间。 算上这次,已经是他短时间第四次射精了。江雪袅苍白的皮肤上已经遍布红晕,挣扎的力道都虚弱了许多。她也顶不住他祈求的目光了,风间郁心虚地吐了吐舌头,从他腿间勾起红绳,把作乱了一个多小时的东西拽了出来。 那东西刚拽出来的时候像个海胆,只不过上面的“刺”都是软的罢了,难怪他之前的反应那么激烈。 风间郁拎着还在不断震动的东西震惊地看着江雪袅。 江雪袅苦笑着,用沙哑的声音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是么?” 2 风间郁见它震动的力道渐弱,便拿遥控器将它关了,便见八角星的按钮取消的瞬间,它上面的软刺也就飞快地缩了回去,只剩一颗淡粉色的椭圆形卵状物。 好吧,虽然有她没见过的功能,但本体还是跳蛋。风间郁看了几秒,随手把这东西和遥控器一起丢到了床头柜上。 所幸江雪袅定的酒店是套房,之前那张床已经不能睡人了,他们干脆换了张床躺下。贤者时间,血液回流,江雪袅回过味来了,“你控制人的水平也不赖。” 风间郁缩在被子里打了个哈欠,毫无愧疚地说:“要不我们来比比谁做得更过分点?” 江雪袅见好就收,也往被子里缩了缩,从背后抱住她:“我该庆幸吗,你是故意这么说,而不是真的这么想。” 风间郁在他怀里转过身来,一边指使他把胳膊给她枕,一边翘起了嘴角:“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倒也不用对自己那么没有信心,你的确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别的不说,除了你,还有谁能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我?” 江雪袅问:“如果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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