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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上虫族梗-7 (配图)熟//玩翅膀/装饰品/发情前奏 (第8/8页)

含着jingye,此刻却又觉得身体发起热来。

    军雌皱着眉,牵过厌酌的手,把guntang的脸贴在雄主冰凉的手心里,低声告饶,“雄主,我真的……太…您选您喜欢的,好不好?”

    “你让我选,那就全都买下来,一天换一个了。”厌酌笑眯眯地说。

    …呜。一想到那个场景,秦晗就有点崩溃。他逃避地闭着眼,胡乱亲了会厌酌的手掌心、才勉强有了点勇气看回去。

    他猜测着雄主想看什么,带着点讨好和献祭般自虐的心态,选了款式最沉重、磨人的,从乳环到阴蒂环一应俱全。

    他实在无法把这些小装饰的名称宣之于口,只用手指颤抖着去点,点完了又闭着眼,把脸埋到雄主肩窝里,叹息一般吻雄虫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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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厌酌哭笑不得,问,“上将阁下,你确定要选这些?你受不了的。”

    雌虫蔫蔫地亲吻着他的锁骨,声音酥软,无奈中又透着温柔,“您喜欢看的话…我都可以的,雄主。”

    唉。小孩。厌酌叹了口气,“胡闹呢。我来选吧。”

    “请您替我选吧…”雌虫还在垂着头,慢吞吞地亲吻他的锁骨,用英俊挺拔的鼻子轻轻蹭他锁骨的凹窝,他的声音这时候又带着点笑意了,像是guntang的醇酒,“…您给的,我都会接受的。”

    于是那之后,坤山大公的雌奴,也是他唯一的雌虫,又拥有了数不清的首饰。

    蓝宝石的,碎钻的,星晶石的,珍珠贝母的…有的小巧可爱,有的优雅端庄,还有的yin荡又磨人…

    其中厌酌最偏爱的,还是纯金的首饰。

    秦晗有一身蜜色的肌rou,常见军旅,军雌的皮肤也不算细腻,手臂身体处偶尔还能摸到细小的伤疤。

    在这个以苍白纤细为美的虫族世界,他这样强壮的军雌的是不受欢迎的。

    厌酌却喜欢得紧,觉得他的雌虫像是什么可口的果子,甜美的巧克力。略深的肤色可以让很多东西非常的明显,沾上jingye时更是衬得分明,yin荡又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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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皮肤配着纯金的首饰,实在是尤其漂亮。厌酌舍不得给秦晗穿环,所以选择的首饰都做成了扣状,金色的小环紧紧的扣在雌虫红蜜色的rutou根部,同样款式的环也箍了一枚在秦晗的阴蒂上,逼迫那娇嫩的阴蒂时时刻刻从花唇里鼓出来。

    雌虫被cao得愈发熟了,他被雄虫的jingye浇灌着、被高级雄子的信息素改造着,甚至屁股胸膛都rou眼可见丰腴了不少,腿间rou逼屁眼更是完全变成了谄媚的性器官,肥润了不止一倍。yinchun鼓囊囊的像瓣润润的橘子,屁眼也被调养得嘟嘟的,完全是另一口逼,平时哪怕不被cao也是红润微鼓的,被养成了温顺而富有弹性的rou环,不需要扩张就能吃下两三根手指。

    而那枚阴蒂环藏在肥嘟嘟的yinchun间,不挨cao时若隐若现,像是什么花苞中的一点金蕊、很容易勾得蜂蝶去探看;等雌虫大开着双腿,一边高潮一边哆哆嗦嗦地吞咽yinjing,那枚小环和他嘟嘟的阴蒂就再没任何遮掩地暴露在雄主面前,任厌酌揉扁搓圆,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了。

    虽然也购买了许多繁复的,雕刻精美、分外奢靡也分外磨人的玩具,但是厌酌还是最喜欢这样款式简洁的金环。一方面,秦上将并不耐cao,那些稍微过分点的玩具很轻易就能让雌虫崩溃;奈何秦晗不耐cao却又擅忍,被欺负惨了也努力忍着,甚至因为不希望厌酌觉得自己没用,望向雄主时还会勉强地轻轻扯出一个笑来——那笑哆哆嗦嗦的,破碎又可怜,厌酌就莫名其妙生出了欺负幼犬的愧疚来,立刻就心软了。

    另一方面,这样的金环也最适合穿出去,在布料挺拔的军装下不容易被发现,给足了军团上将的面子,不至于让秦晗在军部丢脸。等他回到厌酌的宫殿里,浑身赤裸,只佩戴这些yin荡的首饰时,又可以在乳环、脐钉上链接轻薄的金链子,在雌虫爬行或者挨cao的时候叮当作响,勾人的很。连雌虫的脚踝上都被厌酌添了一圈细细的金链子…雌虫拥有军人的身体,脚骨粗大,和秀美半点不沾边,担当这串细细的金链子搭在他蜜色的、筋骨分明的脚踝上时,居然生出一股十分倒错的奇异脆弱来。

    ……而这些还不够,甚至在秦晗的翅膀根部,厌酌都特地为雌虫定做了小小的装饰品。

    那地方娇嫩,藏着无数敏感的神经,于是定做的首饰也就特别轻薄,像一圈小小的手链似的,挂在翅膀根部。这有分寸的小装饰是一定不会让秦晗疼的,但却能提供持续不断的瘙痒和冰凉,前几次佩戴时总会让雌虫敏感到一触即溃。

    这东西在背后,平时秦晗出门时断不可能让他戴着,他也无法自己佩上。每次回到厌酌身边后、雌虫就趴在雄主怀里,用拳头抵着嘴唇,呜咽着任由雄主为他翅翼根部系上一小圈金链子,那些薄薄的碎金不轻不重地坠着、在秦晗动作间偶尔会一下子撞到翅翼根部的软肢,就能立刻把雌虫冰得一抖。

    这个佩戴首饰的过程往往就能让雌虫潮吹,秦晗狼狈得不得了,眼睛湿润地抿着厌酌一缕黑发忍耐着,明明有点畏惧,却还是温顺地接纳了这些折磨人的小装饰品。

    等厌酌终于佩戴完了,摸一摸雌虫的后颈,暗示他结束时,军雌才慢吞吞地仰起头,露出被汗水打湿的、通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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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忍耐得辛苦,嘴唇被咬出了一点儿牙印,黑眼睛略有涣散,微微蹙着笔挺的眉,英武里透着狼狈和可怜。上将缓慢地眨了眨眼,抖落睫毛上的汗珠,然后抿起唇,对厌酌露出一个松泛的微笑,又牵过他的手,贴在自己唇瓣厮磨。

    “……这太折磨人了…”他低叹着,比起抱怨更像是撒娇、调情,“我怕我等下爬不回卧室里,雄主……”

    这是秦晗这段时间最后一次去军部。他的发情期很快就要到了。雌虫rou眼可见的变得更黏人了一点,来自本能的欲望让他放下了一点矜持和心防,于是那些爱和占有欲就拥出了水面。

    ——这实在是好事。

    厌酌微微低下头,上将就顺势攀上来,甚至胆大地轻轻勾着雄主的头发,另一只手和厌酌的十指相扣。他的手比厌酌宽大许多,手指上有粗糙的茧,裹着厌酌白皙细腻的皮肤慢慢摩挲,透出许多雌虫平日里极力掩饰的珍爱和霸道来。

    “唔…”秦晗侧过头轻啄厌酌的下巴,本来是跪在厌酌腿间的姿势,雌虫却越攀越高,厌酌也纵他,扶着秦晗的腰肢,慢慢往后倒,于是就变成蜜色的上将压在雄主身上,居高临下、占有欲十足地俯下身亲吻他。

    秦晗眯着眼,黑色的眸子里全是不自知的痴迷、他这么亲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意识到此刻多么逾矩。雌虫愣了一瞬,似乎要收回手,瑟缩了一下,但厌酌沙哑的、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来,软着声音道,“再来亲亲我,上将阁下…”

    雌虫就像是被烛火勾引的愚昧的飞蛾一样,那点清明全化作了浓郁的深情和珍爱,又俯下身去和厌酌接吻。

    秦晗的发情期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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