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在_虫族小妈梗 大纲流脑洞。。雷点开头全有标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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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族小妈梗 大纲流脑洞。。雷点开头全有标注。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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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满身是血地跪在大厅中央的破碎身影好像一点点地远去了。雌虫现在更有他曾经上将时的样子,英俊,高大,挺拔,宽肩窄背,不笑时凌然肃穆,不怒自威。又因为被雄虫照顾得太妥帖,活得很滋润居家,表情温和了许多,没那么冷硬了。他本身是才华横溢并且坚韧至极的,不被极度打压后,在军事训练和帝国政权方面也能与厌酌分享很多,谈到正事时,军雌黑色的凤眼凌厉得像一柄利刃。黑发压着端正的下颌线,低垂的睫毛,挺拔的鼻梁,满是不自知的耀眼迷人。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某一刻开始,雌虫却又一天天变得拘谨沉默了一些,时常能看出疲倦。这些变动很细小,厌酌太忙碌,竟一时无法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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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晗最近总是苦笑,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无法压抑对厌酌的动心。

    怎能不动心?这样优秀美丽的雄虫,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把他从地狱里拉出来,又给予他一切,平日里光芒万丈,美艳逼人,回到家后又柔软,晚上一起入睡时,带着一头长发,信赖又柔顺地趴在自己怀里,低垂的睫毛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

    当初疼得神智不清,跪在冰冷的大厅中,血都是凉的,披到他身上的衣物暖似还阳。

    后来噩梦缠身,压得呼吸都困难,烧得喉嘴guntang,贴在他脸上的手指却又冰凉舒适。

    被那双纤细的手牵引着拉到餐桌旁,任何一个雄虫都不会这样为军雌服务,轻巧地替他盛上珍馐。

    那双手捏着银制的勺子,在酒杯上轻轻一敲。

    声如玉石,绕梁不绝,时至今日,犹有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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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雄虫…怎能不动心?怎敢不动心?只怕爱欲如水凿石,几乎把秦晗浇碎了。雌虫在不得不正视自己爱上了厌酌的那一刻,只觉得那股铺天盖地的绝望再一次压在了他身上。

    好爱他,怎能不爱他?心脏都发疼,爱得越深,便越厌恶自己,愧疚得连看向厌酌都是折磨。太下贱了,实在无耻,明明是他雄父的不受宠雌侍,有幸得到来自善良年幼的雄子的怜悯,就如此不知廉耻,得寸进尺,居然敢用这卑贱可鄙的爱意玷污他。

    在雄虫出门后,军雌跪在他们的床边,把脸埋在床单里,绝望地嗅着雄虫残留的幽冷余味。

    他掐自己的大腿,在腹侧挠出伤痕,下手很重,英俊的脸上却没有表情。眸子冷漠地睁着,眼底死气沉沉。

    军雌太绝望了。一方面来自雌虫天生的占有欲和爱欲,他每天晚上把厌酌抱在怀里、和他一起入睡时,雌虫都变得敏感又贪婪。厌酌喜欢枕在军雌放松后柔软至极的胸肌上,睡熟了还会轻轻蹭蹭。最开始还只觉得可爱和一丝害羞,如今却不吝于惊涛骇浪,被这么碰着,浑身颤抖,下头雌xue都隐隐流出水来,雌根也可耻地变硬了。第一次流露出这等欲态时,雌虫恨不得把刀捅进肚子里,死死压抑着呻吟,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把手伸下去,毫不留情掐紧了雌根,疼得脸色发白,硬生生把自己掐软下去。至于那个放荡流水的花xue,军雌咬着牙夹紧了腿,冷漠地无视体内深处饥渴绝望的叫嚣。

    他跪在床上,最难捱时,竟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笑里全是自嘲。

    如果…如果尚还有一丝机会,如果秦晗没有被厌酌父亲纳为雌侍,如果他还是曾经的军虫上将,哪怕知道军雌不惹人喜爱,哪怕葬送所有前程,哪怕以他的年纪去向厌酌求宠无耻至极痴人说梦,秦晗也会咬着牙,竭尽所能地豪赌,压下所有的羞愧廉耻,不要脸地用尽一切去换取一丝希望的。

    可是…天意弄人,秦晗似乎命中注定求不得,意难平。他已经是被使用过的雌虫,他的雄主,他心爱的雄子的父亲,连碰他都嫌脏,用粗大冰冷的道具拿走了他的第一次。他被赤裸地掰开腿,当着厌家其他雌侍和仆虫的面凌辱过,那么多虫见识过他赤裸地跪在地上的样子…………

    这样的…这样不堪的雌虫,让他把自己献给厌酌都是一种亵渎。

    雌虫紧绷着的脊背突然坍塌了,整个人脱力般落回床里。疲惫地,绝望地久久跪着。眼睛睁开太久,如今才紧紧地闭上,眼角被生理性的泪水打得微微湿润。秦晗无声地跪倒在他们的卧室里,像是请求宽恕般用双手死死捏紧床单。军雌强壮宽阔的,有力的肩背在rou眼不可见的细细颤抖,哪怕被刺穿骨翅时都坚毅沉默的上将,此刻却似乎快要碎了般,沉默强壮的身躯摇摇欲坠,痛苦得不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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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晗跪了好久好久。一声哭似的低沉苦笑埋在床被中,除了他再无旁者注意。

    我太无耻,太贪婪,太卑鄙。军雌木然地想着,把自己的大腿掐得青紫出血。我应该受到惩罚。我忘恩负义,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他太羞愧了,无地自容,他又太绝望了,死死拽住那一根浮木,再狼狈不堪也不想放手。

    只要用尽全力忍耐,不让这肮脏的感情暴于天日,乖乖地维持以前的样子,就还能再在雄虫身边呆久一些…

    只要维持现在的样子,他秦晗便…别无所求,心满意足了。

    雌虫的眼睛黑得螫人,把自己的唇都咬出了血,无比厌恶此刻贪婪自私的汹涌欲望,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主动离开深爱的雄虫。

    多卑鄙也好…一朝败露,会收到怎样厌恶的眼光也罢…

    我只想在他身边多待一会。

    军雌就这样努力压抑着,每天在厌酌在家时竭尽全力装作无事发生,但更尽心尽力地服侍厌酌。他在内心可耻而卑微地尽力把一切雌君该做的都偷偷做到——除了不会zuoai,秦晗与厌酌的相处本就比雌君与雄主还要更亲密。他们甚至每晚睡在一起…

    秦晗一边自我厌恶着,一边悲观地想,就让他无耻地占用小雄虫因为尚未成年,还天真的这几年吧。等到他以后知道了雌虫的规矩,知道了雄虫雌虫之间不可跨越的深壑之后,我会心甘情愿地接受被丢弃的结局。在此之前,让我这个罪人多靠近他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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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绝望,又太渴望了,雌虫甚至会迎合厌酌时不时的逾矩接触。以前把厌酌抱在怀里时,雌虫多是无措地默默放松,以求让他睡得舒服。现在却偶尔会垂着眼稍稍收拢手臂,把雄虫往自己胸口按一按。实在受不了了,会不动声色地拿乳尖蹭一蹭雄虫,但又会立刻惊觉自己的yin荡可耻,极度自我厌恶地狠狠掐住腰侧大腿逼自己停下来。

    秦晗的自我厌恶和自卑此刻达到了顶峰,但他其实又是非常贪婪的,虽然被动,但向来会努力争取。一边控制不住地想与近在咫尺的心爱的雄虫更亲密,一边觉得自己下贱不堪,来来回回地自我折磨。军虫对自己的惩罚就是自我伤害,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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