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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美人梦中尿床,初精浸湿床单,被哥哥发现 (第2/2页)
不好意思:“哥哥,我自己收拾吧。” 顾昱打趣:“跟哥哥还害羞啊?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小时候尿床都不知道尿我身上多少次……” “好了好了哥哥你快别说了!” 顾菟急了。 顾菟洗完澡换上干爽的睡衣,回到卧室时,床单已经换成新的,连湿掉的裤子都被哥哥拿出去处理了。 本以为会失眠,顾菟却入睡很快。 也许是过度苦恼让他大脑产生了疲惫的感觉,这一觉睡得很沉,可惜醒来后,昨晚发生的一切,包括那个讨厌的春梦,仍然纤毫毕现。 把自己送到校门口后,哥哥放下前窗跟他摆了摆手,便开车往公司的方向去了。 顾菟蔫头耷脑地往教室去,一路上很多人跟他打招呼。 “卯哥好!” “顾卯,课代表让你交作业!老师在催。” “知道了!” 顾菟气呼呼地坐到凳子上,把书包往旁边桌子上重重一扔,犹如一头猫咪恶霸,向体型起码比他大两圈的高大男生颐指气使:“蒋一峋,作业做完了吗?” 蒋一峋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谁惹你了我的大小姐,大清早的这么大脾气。” “你管我,作业做好了没。” “做好了做好了,有你大小姐昨晚连环call,我敢不做吗?” 顾菟这才满意地笑了笑:“那好,快把我的那份也写了。” 蒋一峋嘶了一声:“我说卯子哥,你早说啊,我昨晚上不就把你那份也写完了,还用得着这么火急火燎?” 顾菟丝毫不觉得心虚:“昨晚懒得出门了。” “行行行我欠你的。” 蒋一峋从顾菟书包里掏出空白的练习本,熟练地模仿顾菟的字迹开始奋笔疾书。 上午一连三节课,顾菟都没能把昨晚的记忆完全清除,他苦恼地托着腮帮子,有一搭没一搭听着老师讲课,旁边蒋一峋也没认真听课,还在埋头帮他写作业。 顾菟盯着他侧脸出神。 原来蒋一峋鼻梁这么高吗,好像跟哥哥差不多,好像有个说法,鼻子越大勾八越……打住打住,顾菟坐正身体,试图把讲台上老师枯燥无味的课件当成清心咒来降火。 但是青春期的身体就是这么不经撩拨。 当顾菟发现自己的小兔子在教室里起反应后,后背汗毛都警觉地竖起来了。 下课铃声已经响起,但顾菟还是不知道该拿它怎么办。 旁边蒋一峋终于写好最后一门作业,把笔扔到一边正想邀功,突然发现顾菟的表情不大自然,手放到课桌底下,好像肚子不大舒服。 “卯哥。”蒋一峋犹豫了一下,关切地问:“你……是不是来姨妈了?” “滚,我是你妈!” 蒋一峋喜笑颜开,叫得响亮:“妈!” 班里几个女生围坐一起,不停抻脖子看他俩,边看边偷笑着回头窃窃私语。 顾菟想杀了他,但还杀不得,有用处。 顾菟戳了戳蒋一峋的腰:“外套脱了给我。” 蒋一峋觉得奇怪,边脱衣服边跟他斗嘴:“怎么了妈,你不会宫寒吧?” “我生你的时候怎么没直接把你夹死!” 顾菟一把夺过衣服,蒋一峋的外套太宽大了,他把袖子在腰上绕了两圈才勒紧,这样一来下身就像是罩了条围裙,看着有点怪但是遮挡很完美。 “说真的,卯子哥你是不是真来姨妈了?我不搞性别歧视的,你来姨妈我们还是兄弟。” 检查了好几遍,确定不会露出任何异常后,顾菟满意地站起身,随口说:“我不搞物种歧视,你是狗我们还是兄弟。蒋狗,走,上厕所。” 不过说完他就后悔了。 今时不同往日,他去厕所要解决的可是另一种生理问题。 但蒋一峋已经站起身来,出尔反尔只会显得欲盖弥彰。 顾菟只好带他一起去。走到半路,蒋一峋开口:“卯哥,厕所不是这条路吧?” “你懂什么,我们今天去别的厕所。” 大课间虽然时间长,但学生楼的厕所也都是人满为患,顾菟带着蒋一峋从后门溜进办公楼,走廊静悄悄的,各个科室都紧关着门,偶尔能隔着门听到几间屋子传来模糊不清的交谈声和外放短视频的声音。 走廊尽头的男厕空无一人,环境也比学生楼的漂亮整洁多了,洗手池大理石台面上还有肥皂和烘手机。 蒋一峋对着小便池解拉链,余光看到顾菟迫不及待钻进隔间,总觉得他今天有点奇怪。 等蒋一峋拉好拉链,出去洗了个手,又回来等了会,顾菟那个隔间仍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男厕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 如果发现有学生偷跑来办公楼上厕所,这里的教职工肯定会给班主任打小报告,到时他们俩免不得要挨一顿训。 虽然蒋一峋不在乎这些,但想到某个动不动炸毛的小兔子,啧了一声,走到隔间前,敲了敲:“还没好吗,再不快点上课就要迟到了。” “蒋一峋,你进来一下。” 隔着门传出来的声音,让蒋一峋愣了一下,内心突然冒出异样的波动。 顾菟长相嫩,声音也是嫩生生的清透少年音,但这会说话却软乎乎的,带点委屈的鼻音,像吃不到奶哼唧的小猫,又像极了一块外皮薄脆内里软糯香甜的热腾腾烤年糕。 让蒋一峋有点字面意义地想把他一口吃了。 可以这股奇异的食欲还不足以让蒋一峋做出伤害行为,食欲的累积最终变成了不住吞咽的动作,和一股迫切想要找到感情释放口的欲望。 1 看着厕所门上红色的锁扣标志转为绿色,露出一道缝隙的门似乎产生了一股魔力,引诱着蒋一峋缓缓推开了它。 顾菟坐在隔间的马桶盖上,黑色短发、奶白的皮肤,嘴唇红艳艳的。 他腿上乱七八糟地盖蒋一峋的外套,洁白纤细的手指死死攥着衣服料子,还挂着点婴儿肥的漂亮小脸蛋上,眼尾、鼻头都红得不行,湿漉漉的眼睫毛底下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干净又迷惘,像迷失在森林的幼兔,忍着哭腔求助面前的豺狼:“怎么办啊,蒋一峋,我弄不出来。” 蒋一峋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比平时低哑许多:“什么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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