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傲天文里觉醒后,独宠白月光(父子)_前奏,焚烧热Y:爹爹,可以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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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奏,焚烧热Y:爹爹,可以吗 (第2/2页)

……”

    “我会心疼。”

    挣扎的雪白皓腕顿住了。

    “什么……”龙雪玉呆住,口吻喃喃。

    “我说,爹爹别再做这些事,我会心疼。”即使知道说了对方也不会听,但龙炎还是想说,他深邃的紫金眸深深望了一眼龙雪玉,俯首低下轻吻他的手心。

    他很小心,不敢吻上xuerou斑驳的伤口,只敢吻四周完好的皮rou,吻手腕上那颗雀跃不已跳动着的珠珠,轻吻了无数次,半垂着鸦睫,用吻来怜惜生父手腕的英俊模样,看得龙雪玉心跳加速,脑海混沌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炎儿……”

    “答应我。”龙炎吻过左手,又将那天为他挡下雷劫的右手牵过,细细地亲吻没受伤的掌心以及每一根手指,吻似鹅羽,轻盈又撩人,每次点落在指腹时,龙雪玉掌心都有电流窜过,就好像雷电依然残留他体内,在调皮的流窜。

    龙炎亲吻完这双他爱护至极的手,将脸贴上龙雪玉安然无恙的右手掌心,纯真的紫金双眸像幼崽那样,纯情无欲又真挚的望着龙雪玉:“别再为我受伤。”

    龙雪玉苍白绝色的容颜露出一个不亚于冰山雪融,万物回春的浅笑,他轻轻歪头,捧着儿子左脸的右手指尖轻轻动了两下,摩挲着少年坚毅却仍稚气未退的面庞,轻声道:“你知道的,你才是爹爹命。”

    这是不答应了。

    龙炎垂下眼帘,双眸泛着热意,几欲落泪。

    爹爹什么都可以答应他,唯独这个不答应,始终不答应。

    是啊,他是爹爹的命,是爹爹的催命符,夺了爹爹的一切,也夺了爹爹命。

    而现在——

    龙炎抬起脸,在龙雪玉错愕的眼神中扑上去,少年的吻带着汹涌的泪水和惭愧的爱意,呜咽的哭道:“现在我就把命还给你!”

    “炎儿……”龙雪玉惊慌,以为儿子要做傻事,但转接着就轮到了他傻眼。

    由织羽司收集天蚕雪丝,耗费十年才能织一年的青玉衫被剥落,扔到一旁的空地上,紧接着又是一件黑色劲装,一团黑色底衫……衣物一件一件褪去,龙雪玉的脸色从苍白变得粉红,眼神羞得不知道往哪看,他搞不懂儿子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脱了两人全部的衣物,又为什么要让自己摆出双腿大开,容纳他在腿间的姿势。

    龙雪玉头一次生了退意,想躲,想逃,但儿子却捧着他的下颌令他正脸,接着将汹涌的吻落到他唇上。

    小狗发出呜哼的黏腻叫声:“爹爹,好甜……好香……”

    唇齿间偶尔溢露出的几句短词令龙雪玉听得是耳目赤红,他无助地攀着少年坚硬的肩膀,左手小心翼翼地用手腕搭在上面——几乎是半搂着对方,明明是被入侵,却好似在主动包容对方一样。

    “爹爹真的好香……”

    火灵株的热意已经钻入了心府,从现在开始的每一刻起,心府内的金丹都会被火灵株锻造,从心脏流出的每一股血夜都会带有热力,第一次结合火灵株时带来的热力效应终于熏染了龙炎的大脑,令他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带着热欲。

    他像被饿了十天的旅人,疯狂在龙雪玉口中抢夺着美味的腺液,修行了数百年的纹路粗糙掌心抚摸过娇嫩玉白的半神之躯,在嫩如豆腐般的身躯上肆意游动,抚摸着颤抖连连的胸膛,轻捏着粉红的脆果,捻动使生父发出的美妙呻吟。

    “嗯啊哈~炎儿、你、唔~你要做什么~”被吻到双眼迷离的龙雪玉不解地问道,他本寒气入体,但此时全身却热得不可思议,好似服下火灵株的儿子正在通过这些奇妙的方式,将属于火灵株的热力送进他体内,为他修复身体。

    只是这种方式未免也太过羞人了。

    怎么会有一个人,如此亲热的触碰另外一个人呀,还是这样唇齿交缠的方式,每隔不到两个呼吸,炎儿就会攀上来狠狠亲吻他嘴唇,从他口中吸食冰凉的涎液,好似那是什么续命丹丸一样。

    好令人羞耻……

    龙雪玉只要偏过脸,就会在下一秒被少年狠狠的掰回来亲吻,少年布满红血丝的紫金眸凶狠无比,仿佛压制着什么难受至极的欲望,龙雪玉不舍得他难过,便乖乖地任他亲,甚至在少年凑过来时,学会了主动张开嘴唇,将口中的涎液都推给他——这样的后果当然是被抓住的小舌头,含住扯出来狠狠的吸一通了!

    “啊唔~炎儿、舌头呜~”舌头被吸得通红,龙雪玉迷离的双眼露出些可怜的求饶神色,含糊不清地吐出:“疼嗯~”

    还没动真格呢,就呜哼着疼,爹爹真是娇气,全身上下软的不可思议,就连脾气也是软的不行,被儿子亲疼了舌头也只会可怜朝始作俑者呜哼。

    “爹爹、爹爹……”

    yuhuo旺盛,胯下一柄rou棍已经是yuhuo焚烧,硬得能抵铁剑了,龙炎深吸一口气,他虽是欲热,却也大脑清醒,这一切都是他在清醒时刻做的,代表爱欲的jiba为爹爹勃起,这证明他也想拥有爹爹,在对爹爹仰望里,他不知何时掺杂了这种不伦的情愫。

    是那天雷劫之下,爹爹清瘦却坚韧立在面前为他挡下夺命一击时的背影,还是方才从红火中赤裸走来的圣洁之美,亦或是在百年陪伴走来时早已生了异样?

    龙炎不想此时去深究,他抬头望着也处在迷离火热当中的龙雪玉,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将右手的指节触碰到那个柔软无比的地方,抵着,磨了一下。

    “炎儿、你!”

    被触碰到的地方太过隐私,被触碰的瞬间就敏感的缩了一下,龙雪玉倒吸一口热气,平日总是气定神闲的月眸第一次有了崩溃的神色。

    炎儿怎么会想要他那里……即使他已经辟谷千年,那处洁净的很,但是……总归是常人出恭之处,代表是污秽。

    “可以吗?”

    龙炎的指尖贴在那处柔软粉红的地方,他目光仔细瞧着,那处因为太久没被使用过,又是被神力滋养过的半神之躯,颜色真的漂亮到不行,堪比芍药花瓣的娇色rou粉,形状也是得天独厚,在雪白股沟之间的完美雏菊,花瓣绽放出一丝一缕的粉意,花蕊中心格外诱人,深深的蕊花,好似吸一下,就会流出热汁。

    “好美。”龙炎抬头又问了一次。“可以吗?”

    他目光真诚,炽热坦荡,好像是准备去为生父折一朵冰山雪莲,而不是正欲采下生父无人玷污过的雏菊。

    抵着股沟的大红roubang都硬成那个样了,guitou流出的腺液把屁股蹭得湿光淋漓,龙雪玉哪里能说出不可以,他羞耻无比,想要偏过头,又担心小狗不开心,只好依着这副春黛粉红被人瞧得清清楚楚的模样,声音颤抖的依了。

    “你要……便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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