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汁美人烹饪指南(合集)_茕离-我被扔到后院的通铺接客,弄一次只要十文钱。(没d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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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茕离-我被扔到后院的通铺接客,弄一次只要十文钱。(没do (第1/1页)

    茕离回到倚暖阁时,是姚九亲自把他抱回房间的。

    一身青青红红的掐痕还不是最惊心动魄的,遍布腰臀的鞭痕也只能算开胃小菜。胸前一对金环已经不见了,被生生拽裂的乳蒂上结着层叠的血痂,伴着周围深深浅浅的咬痕,大概是被人反复啃噬嘬弄所致。身前的yinjing垂软着,颜色是不正常的暗红,红肿的尿眼里插着枝梅花,粗糙的枝干把尿眼磨得吐水,清亮水液里不乏有淡淡的血丝。一口不知道被怎么使用过的xue眼红肿得看不到褶皱,粉嫩柔软的质感尽失,rou壁外翻,变得糜烂溃软。

    姚九刚把这副软瘫的身躯抱起来,就听得茕离闷闷地低哼了一声,被精尿糊满的rouxue一阵蠕动,几枚珠子就叮叮当当坠到地上,裹着黄黄白白的粘稠腥液,夹杂着殷红血点,弹动滚落到床底桌脚。

    “九爷,茕离好痛啊……”

    茕离一张娇美的面容上烙着几枚掌印,嘴角淤青出血,齿痕与血迹点染朱唇,那双唇嗫喏着,喉间几乎只剩气声,让人听不清在说什么。

    “已经回来了,已经回来了……躺好,让大夫给你看伤。”

    阁里的几个大夫已经赶来,姚九想把茕离放到床上,半昏半醒中的人却莫名有了巨大的力量,死死抓住他的衣襟,不肯放手。姚九只好坐到床边,让茕离半靠在自己怀里,揽住他肩膀的手轻轻拍着,正如许多年前一样。

    被拐卖的小孩不知道自己身处何种境地,头一日还在上元灯夜里和jiejie一起买花灯,转眼间就被赤裸地扔进柴房,不低头便没有饭吃。

    妓馆里从来不缺磋磨人的手段,鞭打,罚跪,亦或是更下流的那些针对性器的玩弄调教,被逐一施加于未经人事的小少年身上。经历完这一切,在深夜拥抱着他的,便是这样一个怀抱。

    姚九是好人家的孩子,彼时的容家尚算的上家道小康,他是那个攒了几辈子的福气,有幸跟在小少爷身边的书童。

    风花雪月,少年情思,二人也曾辗转于床榻之间,偷尝过鱼水之欢,少年的身体是火热的、青涩的,会羞涩地敞开未被开拓的密处,用毫无技巧却天生软顺的身体取悦心爱之人。

    但这些都抵不过那小少爷身染赌瘾,先是偷卖了家中古玩珍藏,之后愈发债台高筑,竟将姚九骗入倚暖阁,换了十两银钱。

    有时,姚九会跟茕离讲一些他刚来时的事情。

    “那时我过了二十岁,身段上不得台面,又是被玩过的烂货。也就是这张脸有些看头,值得赵老板收留。”

    提起那些日子,姚九既不怨恨,也不痛苦。

    “我被扔到后院的通铺接客,弄一次只要十文钱。”

    粗夯的客人不拘姿势,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喜爱扒开滑腻的臀rou,掰大软敞的xue眼,就着前一个客人留下的精尿滑进肠xue最深处。那儿常常含满了浊液,不可控制地往更深处倒流,一整日下来才清理一回,随着卵蛋撞击臀rou的啪啪声,空气泵进xue眼的噗噗声,白沫四溢,黄白一片。后来便是自己撑开xue眼,蠕动着排出多余的汁液,摆动腰肢招揽,一看便知是被轮流灌满的饥渴娼妓。

    “一屋里十个男妓,为了一条jiba,能当场打起来。有的客人爱叫几个男妓一起跪着,把屁股撅起来扭,等屁眼里的东西都排干净了,才选一个cao进去。有的客人大方,会给打赏,就把铜板塞屁眼里,又用jiba顶到最里面,我往里面捞,总是扣出一手jingye,恶心死了。”

    姚九并非故意吓茕离,甚至专门挑些不那么痛苦的讲。

    妓院最角落的低等男妓,不配被调教师的专门课程以及保养秘药青睐,过度使用的xuerou是很难保证紧致的,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嫖客常常对此不满。那软软地吮吸guitou柱身的肠rou连产后的yindao都不如,于是掐痕、刺伤纷至沓来,只要能刺激到这口rou袋,叫它yin贱地吮吸裹弄,嫖客们无所不用其极。

    不讲道理的巴掌有时比鞭子还痛,有一回姚九被一掌掴在尾椎骨上,痛得他一口松xue绞得死紧,客人一口唾沫吐上,骂他是急着吃jiba的烂婊子。更多人不愿意费力,于是rutou和yinjing白白遭殃,在形形色色的手掌中被拧揪得失去形状,再换来更多污言秽语和下流嘲弄。

    往往在凌晨时分,接待完了更夫和夜香郎,才得空洗去满身精斑尿渍,时不时被忙碌一夜的侍奴们占占便宜,反正已经挨了一夜的cao,不在乎多吃几泡jingye,一切收拾完,才能在浸透了yin液汗水的简陋床榻上睡一觉。

    “不接客的时候,便去与妓女交媾,那些奴才戏称这叫‘配种’,叫男妓去给妓女们受孕,好怀上天生yin贱的家妓。”

    姚九说到这儿,会挑眉一笑。

    “男妓那处平日里是被客人当个物件把玩的,只能堪堪流些精水,妓女们却争抢着把那废物东西往身体里塞。不让怀恩客的孩子,被公狗下种也好。因为赵老板说,怀孕了就不必接客。”

    说到这里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姚九把烟杆放下了。赵老板不爱他抽烟,但他那时缠绵病榻,已经管不住这个男妓了。

    “我打听了赵爷的喜好,爬了他的床,才没被榨成人干,或者死在通铺上。”

    他用一文一文攒下的卖身钱,买通了倚暖阁里的侍奴,穿着那身文士袍,在醉酒的男人身上极尽缠绵,用一身混着yin香的墨水味,把男人带进了一段怦然心动的缠绵旧梦。

    不轻盈也不柔软,属于男性的瘦劲身躯骑跨到猎物身上,松垮的rouxue被药物灼得刺痛,一阵阵紧缩着,特地没有完全扩张开,进入时有些发涩,内里却熟练而又温顺地侍奉男人的性器。衣带被故意打翻的兰香墨泼过,缠绵地落在喘息的鼻尖。这个男妓用最下贱的yin荡身躯玷污了主人的旧梦。

    他也听见男人在高潮时喊着谁的名字,但不重要,他只要男人记住自己的身体。

    在赵老板清醒之后,姚九被打了个半死,但也从此被接到赵老板身边,从千人骑的婊子,变成了他一个人的玩物。

    这才有上元夜那场不堪的初见。

    接手倚暖阁后,姚九又盘下数家妓楼赌坊,相传还插手了些不可明说的生意。

    “在赌坊里,我有幸又遇上了容小少爷,他要把他的儿子卖给我。于是我给他十两,把容策带了回来。”

    似乎是觉得好笑似的,姚九咳嗽了两声,现在想来,他竟是连那容小少爷的样子都有些记不清了。

    “你与容策一起长大,时至今日,你可觉得不公?”记得在茕离初夜后,姚九曾这么问了一句。

    他哪里会不知道,茕离恨他。

    清理伤口是极痛的,茕离无意识地紧紧抓着姚九衣裳,沁出的汗液将衣料打湿,闷闷地散发着不太好闻的味道。

    药膏几乎涂遍了茕离全身,再用纱布细细包起来。尿眼与后xue伤得极重,上了药玉,每个时辰更换。大夫们明里暗里提醒姚九,被用成这样的男妓再也不能恢复如初了,姚九摆了摆手让他们下去。

    若真有气节,就该沦落风尘时一死了之。他既贪图苟活,又无魄力寻仇。怜惜茕离,又不肯冒险为他求一句情。

    为他仔细挑选客人,弥补愧疚不安。又害怕得罪董徐之,不敢拒绝他的讨要,明明知道这人的手段,却将一无所知的茕离亲手奉上。

    只有在告诫自己“男妓的命本就如此”时,或许才能好过几分。

    姚九见茕离似乎安定下来了,便轻轻将他放回榻上,不料手中刚一泄力,茕离纤细的胳膊就紧紧揽住他的肩背,毛绒绒的脑袋埋进怀里。

    “别走,茕离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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