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拟鲉(民国小妈)_第三十七章 丁零当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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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丁零当啷() (第2/2页)

可是他并没有停。

    脚步很利索,不趿拉。

    不是走不稳路的瘸腿乌龟,是飞得很快的孤鹰。

    孤鹰觅食的夜晚,霜露不免有些凉。

    凉薄、凉寒、阴冷。

    但又火热。

    也许是在这时,岑典才意识到这个人是谁。

    五五走到中间的镜子里,抓住她高举过头顶、像是倔强不愿屈服的纤细手腕,狂风似把她从琴椅中央拽到眼前的端头,细密的吻火热落下。

    唇齿、缠绵、忘返。

    一嘴酒气。

    琴椅一端失了重,翘起三十度角,像是永不降落的跷跷板。

    青丝拂过脸颊,浴袍被臀尖与皮椅的摩擦力拧得死紧。

    疼,手腕是,嘴唇上也是。

    手腕是被他抓的,嘴上是被他啃的。

    其实屁股上也疼。

    他好像不服气,乃至十分粗辱暴力。

    酒气过渡到岑典嘴边,晶莹的产物流下来。

    滴答,滴答,顺着下巴,从衣领流不见。

    消失、沉沦,不分你我。

    “唔……”

    纠缠了好一会,直到岑典觉得腻了,躲开他。

    他醉了,也许忘了她生气,但是她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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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的可牢。

    他半跪在琴椅边上,为了深吻,前倾着身子;岑典仰头,手指还勾着他的衣扣。

    像是刚洗完澡的氛围,男人放纵敞开皮囊。

    可女人收着。

    “你清醒着吗?你一身酒气。”岑典问。

    今天是大事,他穿得也正式,只不过领子有些歪了。

    和吻她时歪着的脑袋一样。

    手还持着她的脸蛋,把她也偏过去。

    发现了吗,这阵子他一直很正式,和女人约会是,和岑典暧昧时是,为新娘献花时也是。

    “嗯。”他呢努,垂着脑袋,抵在军灰色领口,领子上夹好的铁章泛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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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畔潮红,有酒的原因,有吻的原因。

    近来做了太多事,累就一个字,声音随鼻息出来,他连说话都不愿费力气,只听岑典说莫名其妙的道理。

    “我不愿意迷糊的男人碰我,并不因为他们可笑的迷糊,只是因为这样的人硬不久,因为他们连自己的心智都控制不清楚,更何况身体……”

    亲过岑典之后,仿佛有一种魔力抽干了五五全身的力气,他变得温顺、难得,像只小动物。

    见他没反应,岑典好脾气晃他肩膀。

    “你醒着吗?”

    然后好脾气消失,耐心为一点五秒。

    皱着眉头,力气越来越大,五五被推得受不了。

    “嗯。”

    虚浮着,纯纯气音,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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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满意这个回答,岑典像是要喊。

    “五——”

    还没出一个完整口型,怕她大声,手掌堵住她的嘴,五五睁开眼,对岑典说,“岑典,我醒着,十八年来,前所未有的清醒。”

    说的倒认真,手掌间一股憔悴的汗味。

    女人收不住了。

    他的眼睛是什么时候闭上的,又是什么时候睁开的,岑典一概不知。

    年纪真小,望着他幽深的眸子,岑典想,自己也是。

    他眼里的不轻易,说明他这个人的不轻易。

    不轻易说爱。

    自己会说吗?岑典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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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末日将至的前夜,她反而没了胆子。

    都怪面前人犹犹豫豫,优柔寡断,浪费她的主动。

    在岑典眼里,一个男人清醒着吻一个女人,要不是爱极了,要不是恨极了。

    她牵起五五的手,探进自己的胸乳。

    琴椅是没有背栏的横凳,两人身体组成的狭小空间,岑典把脚跨到另一边,蹭过五五的裤裆。

    硬的。

    是想要的。

    于是如白蛇的两条腿由琴椅分开。

    手掌紧贴着柔软,感受女人的一举一动。

    “那……”任他挑弄自己的乳尖,又有一个问题出现脑海,“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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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着的他,不仅是他,所有醒着的男人,都不该靠近她。

    “岑典。”

    酒气扩散,五五渴望着她,“我想——”

    “想cao我?”点破他,侧坐,岑典把另一条腿也摆过去。

    语出惊人,也不惊人。

    “就你?”

    故意的,使坏的。

    双腿修长,若不是那条密道打开又关上,会更好看。

    被死死盯着,岑典往身后探手,捞起之前落在那的耳环。

    她知道五五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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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了力气,五五把她压倒身下,死前最后一次见女人似,迫不及待啃噬刚挠得坚挺的乳尖。

    看,凭他的毫不怜香惜玉,若不是提前挪走障碍,耳环的尖针就要插进背后细嫩的皮rou里。

    就像他不顾岑典体内的弹壳伤还没好,脱了裤子,就迫不及待把自己的rou插进来一样。

    岑典的浴袍由两根丝带系着,打了松散的结,于是衣裳也散着松垮。

    好散开,容易看见好颜色。

    她不反抗,反而去剥开五五的衣服,和剥香蕉一样。

    她一动,五五就不想让她动,在他眼里,这是一种不服。

    他想让她服。

    插得死满,卵蛋都要埋进去,每一次撞击像是要捣到心口里。

    伤没好,受不住,会流血的,叶大霖都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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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受了委屈,今天受了太多委屈,岑典的眼泪随着股间的血,一起流下来。

    怎么能没有怨气呢,全累积着。

    她的身子,他想碰就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今晚之后,他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若不是喝醉了酒,他还能做什么?什么也不能,他怕他爹怕得要死。

    他爹走了,他才敢进来找她。

    而她还厌恶自己,怎么一点不讨厌被随意采撷。

    还厌恶喜欢上他的自己。

    真讨厌。

    要泄愤。

    手里还有一个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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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cao到高潮,颤抖着,捏耳环锐利的一面订进他胸口的肌rou。

    浑身是伤疤,多一个孔,不嫌多。

    他抓着岑典的腰,狠狠抽动yinjing,带起的不止是她的五感与呻吟,还有胸口的丁零当啷。

    “哈哈。”

    看他不适地皱眉头,岑典搂着他脖颈笑,迎来更猛烈的对待。

    欲仙欲死。

    她呻吟。

    欲生欲死。

    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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